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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塊紅布扯下,粗根盤踞,光花盆底座就一平米左右,盆身雕刻精致,繪的是仙姑拜壽,上面長得竟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佛手松,這種松木多長于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之上,挖掘時稍微傷到根部就活不成了,能在室內長這么大的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安景文不知道做了多少功課,反正很清楚遲老爺子喜歡這些,見遲老爺子淺吸一口氣,微微瞪大眼睛,笑道:“這是晚輩給遲老先生的見面禮,還請您笑納。” 這玩意,有錢都買不到,拿來當鎮(zhèn)宅的寶貝都不為過,遲老爺子根本拒絕不了,沖安景文點點頭,然后圍著佛手松轉了一圈,大笑出聲:“好!好東西啊!” 在場很多人不知道這是什么,但見閱寶萬千的遲老爺子都給出如此高的評價,不由得心里一驚,這位安總真是下了血本啊! 那不可能,頂級基因最會衡量利弊,這佛手松純粹是安景文運氣好,他過三十歲那陣就喜歡整點兒從前沒見過的,這人竟然在A國一座險峰上搭建了房子,當然后來因為海拔高傭人上吐下瀉暈厥不起實在住不了,而這佛手松長于他家后院,請了老師傅來親自移植,安景文新鮮了兩天,見它竟然活了,頓覺索然無味,就扔到常住的院子里當普通觀賞,也是知曉了遲老爺子的喜好,才想起來還有這樣東西。 反正他不怎么喜歡,也算物盡其用。 給孫巍然跟許寧威的,一個是東歐世紀的銀器,老古董;一個是精致打磨世上難尋第二的棋子棋盤,全投其所好,這一趟送禮錢跟流水似的往外走,給眾人開開眼的同時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鐘:別惹爺,爺有錢。 安景文跟遲老爺子坐到了一個桌子上,兩人酒過三巡,遲老爺子微醺,拍了拍安景文的肩膀,“你我投緣,完全可以結為忘年好友,咱們做兄弟!” 安景文的酒杯差點兒飛出去,鬧呢?跟遲老爺子做兄弟,遲寒怎么稱呼他?按照這個輩分遲寒大不敬,竟然娶了自己小叔叔,這么一想,安景文差點兒笑出聲,緊跟著一道尖刀似的視線扎過來,安景文忙收斂情緒,同遲老爺子認真道:“亂輩分,來遲叔,喝酒喝酒。” 遲老爺子接過酒仔細一琢磨,覺得這樣也行,于是同對面的遲寒吼道:“這以后就是你安叔啊!” 遲寒:“……”我他媽。 秦聞給遲寒拍撫著后背,“沒事沒事啊,咱們忍著,回去再說。” 安景文一捋頭發(fā),開玩笑,他雖然年過四十在信息素上不是遲寒的對手,但好歹多活了這些年頭,手腕還是有的。 “對了,安兄怎么沒帶尊夫人來?”得了一件老古董,孫巍然心里開心,見安景文這么給面子,自然也給他面子。 安景文不怎么在意道:“離婚了,沒打算再娶,有兩個兒子,長子Omega次子Alpha,大的那個結婚了,小的身體不好,在醫(yī)院休養(yǎng)。” 孫巍然了然地點點頭,Omega婚后基本在家,身體不好也沒辦法,難怪兩個孩子都沒來。 遲寒深吸一口氣,索性往后一靠,看安景文怎么表演。 這次婚宴,除了見證一段神仙愛情,眾人也見識了新貴的手段,這不,已經坐到上位了。 有人上來給遲老爺子敬酒,多數(shù)是巴結了十幾年也只得遲老爺子一個點頭承認的,見安景文能跟老爺子把酒言歡,心中自然非常不痛快,其中一個遲家近親,居高臨下瞥了安景文一眼,問道:“安總這么厲害,應該是等級很高的Alpha吧?” 這話說的,高階Alpha千萬里挑一,還要分個三六九等,當人人都是遲寒跟孫開寧? 孫開寧正在喝茶,聞言嗆咳出聲,這上趕著打臉的人還挺多。 不少人豎起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安景文能掙這么多錢,說明頭腦跟基因都不錯,沒準真的是高階,但是可惜了,孩子都嫁人了,想來信息素也差不多了。 安景文抿了口酒,欲揚先抑,點點頭:“嗯,還行。” 對方不依不饒:“還行是什么意思?”緊跟著哈哈一笑,略帶譏諷道:“總不能是高階吧?” 周圍人也跟著笑開了,安景文在這種“愉悅”的氛圍中輕聲道:“再好點兒,我是頂級Alpha。” 笑聲瞬間被抽干凈,一片死寂。 秦聞:“……”惡趣味。 遲老爺子瞪大眼睛,“景文,你是頂級?!”老爺子震驚的同時莫名生出幾分自豪之情,除了遲寒,他終于又見到了一個頂級!于是順手將遲寒扯過來,興致勃勃道:“我孫子也是!” 對上遲寒那雙森冷的眸子,安景文難得心虛地摸摸鼻頭,“好巧啊。”巧個屁!安景文心道我能不知道嗎?我這女婿揍了我好幾回了! 遲寒用眼神告訴安景文,回去繼續(xù)揍。 安景文:“……” 新貴還是頂級基因?!這個新聞爆炸開來,頂級什么概念?圍著安景文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但是等遲老爺子一走,孫巍然等人去招待客人,安景文就懶得跟尋常人虛與委蛇了,他借口上廁所,離開了紛雜之地。 洗手間外的走廊上,安景文眸色平靜地抽著煙,他極少有心煩的時候,雖然戴著面具將一眾人哄得開開心心,但他還是不適應這種場合,吵得人神經脹疼,來給孫許兩家捧場也是臨時決定的,唯一真實的就是遲老爺子的喜好他的確費力了解了一番,想到那晚安城在筆記本上新添的愿望,安景文眼神一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