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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輕歌這洗腦包被尋常Alpha聽見可能真的要心潮澎湃一番,但遲寒卻用一種看“二逼”的眼神看著他,也許這就是肆輕歌不是頂級的原因。 遲寒跟安景文有個共同點(diǎn),他們看不起很多東西,卻在時時刻刻利用這些,知道自己是異類,反抗的手段并非一種,他們玩弄人性蠱惑人心,在旁人看來正直而優(yōu)雅,簡直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詞,頂級基因就那么點(diǎn)兒,兇狠反抗乃至推翻議會自然可以,但遲寒不愿意,因為太費(fèi)心力了,他完全可以找尋到一個平衡點(diǎn),一切人力資源為他所用,大家和平共處。 從樹梢縫隙間漏下的陽光照在肆輕歌身上,他的表情簡直“邪魅狂狷”,遲寒等了半晌,確定這人說完了,于是命令實(shí)體:“給我按住了。” 肆輕歌:“???”這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在此之前。”遲寒笑得和煦溫柔,“我先送你一份大禮。” 肆輕歌自然不是實(shí)體的對手,遲寒就在身側(cè),銀狼的攻擊力是百分百,肆輕歌不太老實(shí),被銀狼廢掉了一只手,疼得臉上全是冷汗,他并非全然下風(fēng),就是聽到遲寒的“大禮”有些猶豫,難道說這人動心了?可遲寒笑得實(shí)在令他頭皮發(fā)麻,為了防止肆輕歌亂動,遲寒將人扔上車后就讓白棠給他注射了某種藥物。 白棠不是專業(yè)醫(yī)生,針管對著靜脈硬懟,肆輕歌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但能忍,他被五花大綁,抬頭問白棠:“帥哥,這是什么東西?” “Alpha信息素抑制。”跟Omega的抑制劑雖然名字相似,但用途截然不同,簡單點(diǎn)兒說,這玩意能讓一般Alpha乃至高階暫時失去對信息素的掌控,回歸正常人,白棠毫不猶豫將一針管的藥劑全部推進(jìn)去,然后觀察著肆輕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對你起效。”畢竟肆輕歌的信息素比他還強(qiáng)點(diǎn)兒,十分鐘后,肆輕歌老實(shí)了,額前的冷汗蔓延至脖頸,有用,遲寒卻冷聲道:“再來一針管,反正打不死。” 肆輕歌:“……” 一個小時后,肆輕歌跟被扔麻袋一樣扔在地上,他翻滾兩圈,信息素徹底失效,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他終于明白遲寒沒有一點(diǎn)兒要合作的意思! “到了?”陰森冰冷的嗓音,有人從隔間推門出來,來人逆光而立,單手插兜,看身形應(yīng)該是個Omega。 誰啊?肆輕歌瞇眼。 宋開一步步逼近,然后蹲在肆輕歌面前,男人這才看清他的臉,有些眼熟,肆輕歌認(rèn)真想了想,隨即輕笑出聲:“哎呦,辣椒美人啊?” “啪!”宋開狠狠一耳光甩了上去。 宋開確實(shí)讓氣得不輕,被人輕薄完想盡辦法都揪不出這個登徒子,這種滋味誰體會誰知道,他下手絕不留情,肆輕歌右臉很快腫起一片,臉上也徹底沒了笑容,他最煩Omega這種脆弱生物了,如今這個Omega還敢打他?!肆輕歌對上宋開憤怒的眸子,冷哼:“就因為我當(dāng)時吻了你?不讓吻你早說啊,畢竟我親過那么多Omega,都想不起來你排行老幾。” 勇士!白棠在心里敬佩。 宋開的眸色微微閃動,有什么情緒頃刻間消失,他狠狠捏住肆輕歌的下巴:“你有種!” 這個修羅場包括遲寒都不想觀望,他沉聲道:“人我交給你,先走了。”說完帶著白棠溜之大吉。 從宋開的公寓出來,白棠問道:“老板,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 “我去醫(yī)院。”遲寒幽幽:“給你半天假,去約會吧。” “謝謝老板!”白棠坐上車油門一踩,跑得飛快,說爭分奪秒都不為過。 遲寒:“……”他徒步去? …… 安景文去市區(qū)一個大學(xué)交流學(xué)習(xí)完,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花店,門口的百合新鮮嬌嫩,有幾株正往外吐著白蕊,安城喜歡,買幾株回去好了,他心想。 “先生,這個價格真的不行,這樣,我不賣了,您看看別處?”溫柔的嗓音,此刻充斥著難堪跟尷尬。 “有什么不能賣的?不就讓你一株便宜五毛錢嗎?我們用量大,這樣你也賺啊!”身形健碩的男人堵在門口,一副市儈嘴臉,說著話唾沫亂飛。 “我也就一株上面賺五毛,這樣不是給你們白打工嗎?真不賣了。”女人雖然聲音輕,卻很堅定。 “你這老女人怎么回事?”男人說翻臉說翻臉,“看你是新店照顧你,死扣著五毛錢不放你窮瘋了吧?!” 安景文微微偏頭,看清了女人的長相,有些驚訝,叫蘇……蘇玲!對,秦聞的母親,蘇玲。 蘇玲身上裹著一件碎花的圍裙,她洗掉標(biāo)記不久,信息素尚未干涸的腺體上還貼著用來保護(hù)的腺體貼,女人頭發(fā)微有些凌亂,卻顯得格外嫻靜,她低著頭,挽了挽碎發(fā),輕聲重復(fù):“我不賣了,您去其他花店吧。” 男人明顯也想吃這五毛錢的回扣,一朵沒多少,但酒店這次要的量非常大,附近這帶就這家的花夠新鮮,男人生意不成惱羞成怒,看到蘇玲的腺體貼后眼神一沉,當(dāng)即肥手伸出去就要撕扯,洶涌的森寒從背后涌來,男人動作一頓,緊跟著被人扯住后領(lǐng),天地一個旋轉(zhuǎn),“咚!”男人重重砸在地上,好半晌才上來一口氣,疼得差點(diǎn)兒哭爹喊娘,他掙扎著爬起來,看到身形頎長的俊美男人立在門口,對方?jīng)]什么表情,卻如同猛獸在黑暗中張開了大口,男人原地哆嗦一下,一個字都不敢說,捂著腰狼狽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