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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這才保住了你母子二人的性命,龍向天怕你母親告到官府繪制他的頭像,只好掠你作為人質上山,單把那個女子放走,後來他看你是塊習武的材料,他又與你母親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才收你為義子,這樣說來,我出賣龍向天,其實也是替你們母子報仇,這下你總能放過我了吧?!?/br> 小虎聽完,猶如晴天霹靂,接著問道:「你說的可當真?」 馬全福神情嚴肅的說道:「當然,若有半句假話,我愿被千刀萬剮!」 小虎看馬全福眼睛不眨,心想此事定是假不了了,接著追問道:「你可知我生母是誰?現在何處?」 馬全福嘆了一口氣說道:「搶你上山那天,你母親從頭到尾并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世,只是後來龍向天在一次酒醉之後說過:那個娘們兒下面真特別,好像生有牙齒,我只插了十幾下,就被夾出了精?!?/br> 小虎聽罷,怒火攻心,一個轉身後踢,將馬全福踢到幾丈開外,眼神中寒光閃過,接著便一步步的走向了馬全福。 「你個小兔崽子,言而無信,你不得好死……」沒等馬全福說完,小虎便扭斷了他的脖子。 因為小虎知道,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已經知曉龍向天是自己的仇人,這個寨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還有就是留下馬全福,早晚是個禍害,萬一林香蘭還對他抱有一絲想法,日後必定對自己不利。 當晚,小虎心事煩亂,吩咐寨中兄弟打掃完大廳之後,獨自回到房中喝起酒來。 第二天一早,小虎召集寨中的兄弟聚到前廳,說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下山走走,順便想想搞武器的辦法,讓寨中兄弟不要輕易行動,一切聽從軍師林自序的指揮。 下山之後,小虎在臥牛鎮采購了滿滿的一車日用品,又到孫記布莊買了一件成品的大紅旗袍,方才把車趕到了林香蘭暫居的院子前,敲了幾下門,林香蘭得到小虎的回音之後,興奮的把門打開,一下撲倒小虎的懷中,舉起粉拳打了小虎的胸膛幾下,幽怨的說道:「夫君,你怎麼才回來,讓為妻等你等的好苦。 「先進去,讓別人看到不好,我可是土匪?!剐』㈤_心的沖香蘭一笑,牽著她的小手,把車趕進了院子。 小虎把東西卸下之後,天已近晌午,林香蘭做了幾個小菜,小虎狼吞虎咽的吃完,直接把香蘭抱到了床上,香蘭說要去收拾碗筷,小虎哪肯放過她,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自己也脫的精光,上床之後,把自己那條堅硬的roubang往林香蘭雙腿之間一橫,也不插入,也不摩擦,只是讓自己的大roubang和林香蘭的xiaoxuexue緊緊貼在一起。 「相公,你要是現在著急入為妻,那奴家就去洗洗下面,讓你先舒坦一次,等晚上香蘭洗凈了身子,再好好伺候你一回,你看可好?」林香蘭整個白嫩的身子此刻被小虎緊緊摟在懷里,豐滿光滑的美腿也被小虎的雙腿鎖住,動不得分毫,她雖然喜歡被這個男人如此寵著,可下面的水xue兒被小虎的大roubang堵著,雖然他沒有刻意去摩擦丶刮蹭,但這樣已經讓香蘭感覺下身麻癢難耐了。 「不用了,娘子,你且安心睡上一覺,晚上為夫免不了要折磨你這身香rou,到時候,你還怕吃不飽麼?」小虎說完,竟然真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鼾聲響起,他的roubang也隨即軟了下來。 香蘭疼惜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心道小虎是連續在山上山下跑了幾個來回,定是又累又乏,當下也不再sao擾他,乖乖的把頭枕在小虎寬綽的胸膛上,迷糊起來。 小虎是真的累了,但他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親生母親又無處可尋,而感到心累。所以等他被林香蘭叫醒的時候,已經日頭偏西。小虎起身,問林香蘭做飯了麼,香蘭點頭,伺候小虎梳洗。 林香蘭剛要拉小虎落座進餐,接著被小虎阻止,就見小虎從先前卸下的一口木箱里拿出一件大紅色的旗袍,接著又掏出數十件金銀首飾,之後他深情的看著林香蘭說道:「大娘,雖然你已經叫我夫君,我們也有了夫妻之實,可畢竟沒有拜堂成親,今天我就拿這些彩禮娶你過門,今晚咱們就拜堂,你愿意嗎?」 林香蘭聽小虎說完,早已感動的熱淚盈眶,當下羞澀的連連點頭。 其實林香蘭活了36年,還沒有一次正式出閣,不管是龍向天還是馬全福,都把她當成一件玩具,而小虎此刻拿出的這些東西,無不顯示了他對香蘭的愛。香蘭此時已經感覺幸福的有些眩暈,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能給小虎當個泄欲的工具,萬萬沒想到小虎竟然真的愿意正式迎娶自己,還要跟他拜堂成親,林香蘭怎能不喜極而泣。 沒人旁人的祝福,也沒有鑼鼓家伙,只有一對龍鳳紅燭,和一個深情的郎君,林香蘭知足了。她按照小虎的吩咐,先沐浴更衣,換了艷紅的旗袍,之後帶上蒙頭紅布,與小虎拜了天地,喝過交杯酒,二人牽手走進了臥室。 紅燭搖曳,柔軟的燭光散散的灑落在林香蘭的身上。此時香蘭一改往日多情的模樣,靜若處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手兒緊緊交疊在雙腿之上,而旗袍下露出的一截豐潤的玉腿,讓林香蘭整個人顯得純潔中帶有一絲香艷。小虎坐在林香蘭的對面,看著她渾圓又不失性感的身體,不由的看癡了。 「夫君,怎麼還不揭開為妻的蓋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