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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得多那變態(tài),才能讓他都目不忍睹? 醫(yī)生把導(dǎo)演拽小角落里,說,“江璨一見到那位裴總,就把人給摁住了,還扒了鞋子,我個大活人還擱旁邊杵著喘氣呢,他就猴急猴急地上手摸…” 導(dǎo)演一驚:“!!!” 導(dǎo)演不由回想了一下,裴與墨身兒板倍正,哪哪兒都生得好,腿型修長挺拔,襯得穿著的西裝褲也筆挺,瞧著臉,被遮著的地兒應(yīng)該更白… 但問題是,他以為裴與墨才是那個變態(tài)! 真看不出來沒想到江璨那個小伙子看著單純敞亮的,竟然有那種癖好! 無視導(dǎo)演一臉驚呆了的表情,醫(yī)生開了閘,就更是收不住,“裴總還欲拒還迎,問江璨他是他的公主還是主子什么的,江璨掏心掏肺地說了一大堆,我當(dāng)時都懵了,也沒敢聽太清楚,但那個調(diào)調(diào)跟中了邪似的……” 導(dǎo)演又是一驚,回想到自己方才在那兩人門前,似乎聽到江璨說了句放血嘎腰子什么的… 雖然但是,這玩兒的也太大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兩人變態(tài)到一塊兒去了! 還沒來得及把那些有的沒的消化完,年久失修的門發(fā)出嘎噠一聲,方才議論的主人公之一探出頭來。 走廊邊只安著幾盞昏黃的小壁燈,映得江璨金色頭發(fā)亮晶晶的,他笑起來露出一雙更亮的眼睛,“導(dǎo)演,晚上好啊。” 導(dǎo)演:“晚、晚上好。” 他默默地扭頭,方才還一起執(zhí)手感嘆的醫(yī)生不講義氣,連蹦帶跳地就翻過那道矮矮的院墻,連人影都沒了。 江璨解釋道:“我聽到聲響,還以為院子里有老鼠。” 其實還有點可惜,要是真有老鼠,害怕老鼠的小公主一定會拉著他的衣角,不許他走,說不定還要跟他一起睡覺。 不過能抱抱已經(jīng)很好了。 江璨站在和煦的晚風(fēng)里,伸了個懶腰,他知道裴與墨吃哪一套,來硬的不成,聲音軟點語調(diào)低點,很快就哄好了。 少年人不會遮掩,導(dǎo)演看著江璨唇邊翹起的那又惋惜又饜足的笑,只恨自己視力太好。 裴與墨很快也出來了,那雙沒什么溫度的眼睛看到院中坐著的人,點點頭讓他進去。 導(dǎo)演問:“裴總,怎有什么我能幫您的嗎?” 他本來就有點怵裴與墨,聽了前邊醫(yī)生說的那一堆,就更怵得慌。 注意到裴與墨的視線,江璨很自覺就走到院子里去,他想,公主似乎有話跟那個窮苦的老伯說。 看人走遠了,裴與墨說:“江璨說他想繼續(xù)錄制節(jié)目。” 導(dǎo)演小心翼翼地揣摩,“那我替您好好勸勸他?”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看向裴與墨的肩膀上,他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裁剪得線條干凈利落,但仔細看去,衣領(lǐng)有些歪斜,金貴的布料也似乎被誰用力地揉搓過,肩膀和腰間有幾道突兀而細密的皺痕。 繼而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這人怎么感覺怪怪的,裴與墨皺眉瞥了他一眼,不帶溫度地回絕,“不用,叫你來就是安排些事,你們錄制還有幾天?” 導(dǎo)演:“還有四天。” 裴與墨思忖片刻,“那就修整幾天再開始吧,江璨需要養(yǎng)養(yǎng),還有,直播過程中,我會讓保鏢時刻監(jiān)控。” 說著,他拍拍手,屋檐上立刻翻下幾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認一下臉。” 導(dǎo)演被這架勢嚇得往后一坐,忽地又哆嗦了一下,驚恐道:“您的意思是,您不走?” 問的些什么蠢問題,他要是走了,真怕江璨把自己玩死。 裴與墨:“不走。” 頓了頓,“你有什么意見?” 導(dǎo)演失魂落魄地搖頭,“沒,沒,修整幾天也好,新嘉賓也不能馬上就能到位…” 修整是裴與墨提出來的不錯,但第二天一早,他就有些后悔了。 知道欄目組要停工一段時間才能重新開機,江璨就像知道寒假暑假連著放的小孩子一樣亢奮。 而他亢奮的表現(xiàn),就是扒拉開在匯報工作的沈秘書,拽著裴與墨就滿小鎮(zhèn)地亂晃。 惦記著那些沒有處理好的文件,裴與墨有點無奈,“江璨,你到底想去哪里?” 小鎮(zhèn)并不算大,幾條長長的青磚路把房屋、田野、河流和森林連在一起,氣氛和這里古老的叢林草原一樣寧靜得近乎凝固,整個走下來用不了多久。 而如果裴與墨沒記錯的話,那個砌在人家屋后的樺木垛子,他們已經(jīng)是第二次路過。 江璨撓撓頭發(fā):“不急不急,很快就到了。” 并不快,等他們第三次見到樺木垛子,才終于換了路線,而片刻后,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片寬闊的原野,以及遼闊而清澈的河流。 裴與墨原有的一點不耐全然散去,他的眼眸微微定住,江璨的聲音夾雜在水流的咕嚕聲中也變得悠揚,“看,額爾古納河!” 就像走進油畫里描摹的美景,綠色的草甸和寧靜的波濤,自然而遼闊的景象充滿了自然的美,似乎看過它,也會變得自然而遼闊。 世俗的一切變得遙遠而虛無,在眼前的,只有這條千百年一直在流淌的河流。 久居城市的裴與墨沒有見過這樣美的場景,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才輕輕呼出一口氣,“看完了,我們走…江璨,你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