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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換嫁在線閱讀 - 換嫁 第2節

換嫁 第2節

    說完,美嬌娘留下兩聲冷笑,徑直下了梯子。

    第3章 本是同根生(抓蟲)

    溫愈伏在案頭,桌上名貴的宣紙被她揉成一團,又展開,捏起一個邊角一點一點將酸菜樣的宣紙碾成一粒粒的小紙團,眉目間滿是糾結,只是沒有再哭了。

    千禧園美嬌娘的一番話替溫愈燃起了新的思路。但是,真的要把溫念推入火坑,讓她代替自己受過嗎?溫愈不確定。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溫念始終放不下溫愈,她在自己院子里坐立不安的,強忍了小半個時辰之后返回了留香院,幸好,溫愈沒有再哭了,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這讓溫念松了口氣:“阿愈,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

    很多年以后,溫愈回想起今日,覺得大概是溫念的突然到來推了她一把,讓她沖動之下做下了后悔終身的決定。她打開了門,把溫念迎進來,然后率先開了口:

    “阿念啊,你還記得十歲那年的中秋嗎?”

    溫念不明白溫愈突然提起小時候的用意,但是溫愈愿意主動聊天就是好的,她不安地摳著袖口的手指微微松開,臉上帶了笑意:

    “記得,那年中秋爹娘有應酬,他們帶著哥哥去了,我們兩個孤零零地在留在家里,因為外面聽著很熱鬧,我們就偷偷爬墻出去玩了,去放了河燈,看了廟會,過的特別開心,后面——后面回家路上我橫穿馬路要去買冰糖葫蘆,沒有注意到有人騎馬過鬧市,是你推開了我,救了我一命。”溫念記的一清二楚,現在想起來仍然害怕得臉色發白——原本要踏在她胸口的馬腿踩斷了溫愈的右腿,她低頭掃了一眼溫愈的早就痊愈的右腿,慶幸道:“幸好大夫醫術高明,沒有讓你的腿落下毛病,不然我要愧疚死了。”

    溫愈雙手交握,不自在地搓了搓,屏住呼吸問溫念:“那我算救了你一命,對嗎?”

    溫念感念道:“是啊,如果不是你,我十歲那年就死在馬蹄下了,哪里還有十七歲的我坐在這兒。我……”

    “——阿念,我求你一件事。”溫愈怕錯過這次機會,急急打斷了溫念的話,咬牙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反正溫念已經幸福過一回了,上輩子她和戚表哥琴瑟和弦過,所以這輩子——“我們換嫁吧。”

    溫念愣了愣,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嘴巴微張。

    “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不會有人發現的。”溫愈握住溫念的手,輕聲道。而后,她又強調:“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阿念,我這輩子只求你這一次,行嗎?”

    “如果我不愿意,你就后悔救我了嗎?”溫念垂下眼眸,又復抬眼迎視溫愈的目光,她等著溫愈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溫愈害怕溫念的目光,那讓她感覺無比地心虛,她撇開頭,道:“我當時只想著救你,現在再來一回,我也還會救你。”可她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

    溫愈還是那個溫愈,到底沒有讓溫念失望透頂,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頭一回覺得疲于應對兩人的獨處,“就像你不知道后悔或是不后悔,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骨rou相連的雙生姐妹拿救命的恩情要挾我回報。”

    “我不愿意。”這就是溫念的答復了。假如溫愈遇到了生命危險,她一樣會義無反顧的救溫愈,這是親人之間的理所當然。可換嫁不是理所當然。

    兩個人鮮少有鬧矛盾的時候,她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不歡而散過了。溫念出了留香院的門,在回自己院子之前猶豫了一會兒,腳步一拐去尋溫夫人。

    商人沒有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講究,溫未遲是生意場上的老狐貍,溫夫人巾幗不讓須眉,一樣是生意場上的鐵娘子,京城里的最大的胭脂水粉衣裳鋪子就是溫夫人經營的,整日整日忙得腳不沾地,溫念跨了兩條街才找到自家娘親。

    “阿念怎么過來了?阿愈怎么樣了?心情有好點嗎?”溫夫人從應酬中脫身,顧不得自己喝茶解渴,關切地問道。

    面對忙里偷閑的母親,溫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手指輕摳袖口,“我和阿愈吵架了,娘親你能不能回去陪陪阿愈?”

    “壞習慣!”溫夫人拍開溫念的手,不讓她摳袖口,然后才道:“阿愈心情是會不好些,要不是崇王妃非指名要我作陪,我也該留在家里陪阿愈。你去稟告崇王妃,我家里有急事,今日失禮不作陪了,今天店里的東西一律八折,讓她隨便挑,望崇王妃不要怪罪。”

    后面一句是對店里幫工的小姑娘說的,語罷,溫夫人攜溫念腳步匆忙地回家。

    “夫人,三姑娘,你們回來啦!”小喬拎著食盒從廚房回來,遠遠看見回來的溫夫人和溫念,笑著舉起手中的食盒,“四姑娘說要吃雪花酥。”

    溫夫人神色微松,道:“能想起吃東西,說明阿愈只是一時氣悶,心里其實是能看開的。說到底,日子是人過出來的,她早些想開,用心經營,未必就不能過得幸福。小喬,你再去拿些糕點,一道送過來。”

    小喬掉頭去了廚房,溫念和溫夫人則繼續往留香院去。

    留香院門戶緊閉,窗也是關著的,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寂靜,溫念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她松開挽著溫夫人的手,走快兩步,伸手推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阿愈,你怎么……”把門窗都關上了?

    溫念后半句話直接噎在了喉嚨里,她仰頭看著被一根麻繩吊在半空掙扎的溫愈,嚇得失了聲,完全忘了動作。

    溫夫人推開嚇楞在門口的溫念,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敏捷,她把桌子扯過來,一腳踏上去,然后用力把溫愈抱了下來。

    溫愈捂著脖子拼命咳嗽,臉色青白,顯然十分不好受。溫夫人抱著她,卻沒有安慰她的意思,反而抖著手“啪”地扇了溫愈一巴掌,憂極怒罵道:“你想干什么?!你吩咐人說要吃雪花酥,把人支開就是為了上吊么?”

    溫愈被抽得臉歪過去,她垂著眸子,聲音粗糙嘶啞:“死,總比生不如死好。”

    “你看著我!”溫夫人恨鐵不成鋼,她掰正溫愈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對視,“聽著,我溫氏女,絕不能有自輕自賤之徒!”

    “可是我不愿意!可是我不愿意!”溫愈掙扎起來,情緒很激動。她去牢籠里走了一回,死了一遭又活過來,她不能浪費上天給的機會,去重蹈覆轍。而且,就像美嬌娘說的,她和溫念是一樣的,上輩子她可以,這輩子為什么溫念不可以。

    “你——”溫夫人又急又氣,不知道該拿小女兒怎么辦,失了平時穩重機巧的模樣:“你要是死了,就是抗旨不尊,爹娘愿意陪你砍頭下黃泉,你jiejie愿意和你同生共死,可是你也要問問溫氏九族是不是都愿意陪你去死!你擔得起那么多的無辜性命嗎?你就不怕罪孽深重下輩子投胎成豬狗嗎?”

    “娘,別說了。”溫念從驚嚇中緩了過來,她壓住溫夫人的手,制止了這場鬧劇,她真誠鄭重地對溫夫人道:“給我和阿愈一點時間,我來勸阿愈,她一定會想開的。娘,你相信我。”

    溫念的語氣太過絕對,溫夫人被說服了。

    她疲憊地嘆了口氣,“唉……你看著她,我去寫拜帖請大夫。”

    在大小喬的幫助下,溫念將溫愈安置到床上,她低聲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阿愈說說話。”

    “好,姑娘有事就叫我們,我們在外面候著,”大小喬對視一眼,依言退了下去。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了溫念和溫愈姐妹倆。溫念坐在床邊,對望著帳頂無聲流淚的溫愈說:“……你別這樣。”

    “你又是要干什么?咳咳咳,你不愿意幫我,就不要在這里假好心。”溫愈側過臉,說出來的話像刀子一樣尖銳。

    “我不愿意,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來胡鬧。”溫念唇角下彎,顯出冷意。

    “溫念,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溫愈的嗓子傷的狠了,聲音像被砂紙磨過,粗糲難聽,“你要么幫我,要么就從我這滾出去,這輩子都不用來見我!”

    溫念掩在袖里的手猛地握緊,心尖刺痛,不自覺就生出了妥協之意。她們一道降生,一道成長,可以說,溫愈是比父母還要親近的人,她怎么舍得這樣威脅她。

    明知道這只是溫愈不愿意接受現實使出來直白得沒有一點技巧性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但是偏偏對溫念卻足夠有用。溫念終究見不得溫愈死,也不愿意兩人就此恩斷義絕。

    她嘆氣,輕聲道:“你別這樣,我幫你。”

    溫愈空洞的眼神一點點泛起光,她側頭,道:“真的?”

    “真的。你養好身體,到時候你去江南,我去嫁給他。”溫念的目光流連在溫愈的脖頸間,心疼她的傷口,“所以,你一定要和表哥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不然我會生氣的。”

    第4章 一樣不一樣

    二月十五,溫府紅綢高掛,喜氣洋洋。

    “二位姑娘真的是神仙賜下來的寶貝。”兩個喜婆一左一右分別站在溫念和溫愈身側,對兩人一模一樣的長相嘖嘖稱奇,“我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好些雙生子,但是或多或少有區別,只有兩位姑娘,我竟然一點也區分不出來。怪不得溫夫人您要讓兩位姑娘穿一樣的嫁衣,在同一天出嫁。換了我得了這樣的寶貝女兒,我肯定也要這么做。”

    溫夫人笑看了眼手牽手肩并肩的兩姐妹,滿意道:“她倆自小感情就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穿一樣嫁衣在同一天出嫁也是她們主意。”

    “溫夫人真有福氣。”喜婆笑呵呵看了眼窗外,捧起一旁的紅蓋頭,問詢道:“吉時馬上就要到了,溫夫人還有話要交代二位姑娘嗎?”

    溫夫人心里有話不完的期待和擔憂,可再說下去,溫念和溫愈又該花妝了,她搖搖頭,示意喜婆可以給兩個新娘子蓋上蓋頭了,“我去看看她們的嫁妝,一會時辰到了,你們就到門外喚一聲,讓她們哥哥進來背她們出門。”

    “好嘞。夫人放心吧。”其中一個喜婆應了一聲,然后兩個喜婆一邊齊聲念著吉祥話,一邊為溫念和溫愈蓋上紅蓋頭。

    又約莫過了半刻鐘,溫念身邊的喜婆笑吟吟地道:“出門的吉時到了,我去叫兩位公子進來。”

    這時,溫念掀起蓋頭,,面露羞澀:對余下的那個喜婆道:“我到后面解決三急。”

    “我也一起。”溫愈捂著小腹,跟著站起來。

    喜婆沒有多想,卻不知屏風后的兩人調換了位置,互換了神態。兩人幼時最喜歡模仿對方,讓別人猜誰是jiejie誰是meimei,如今長大了,但假扮起對方沒有一點壓力。一模一樣的裝扮,一模一樣的身形,待隔了一層紅蓋頭,熟悉的家人們也沒有發現問題,溫家兩位哥哥笑容滿面地背著meimei出門。

    溫念伏在溫家大哥的背上,呼吸輕輕的,生怕大哥發現問題。安靜地走了一段,溫家大哥忽然開口了,聲音很低,但足夠溫念聽清楚:

    “阿愈,哥哥對不起你,沒有大本事,讓一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娶了你,但是你放心,你以后的生活銀子管夠。不怕說句直接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咱別管那太監什么樣兒,有銀子,咱就能過上舒服的日子,你心里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啊。要是那人敢對你不好,你告訴哥哥,哥哥沒本事教訓他,但肯定能接你回來,哥哥養你一輩子。”背著溫念的溫家大哥故作輕松,把苦澀都掩在心底。meimei嫁的不如意,他卻只能給出不是辦法的辦法,心里頭實在不好受。

    溫念抿緊唇,心下感動,因怕被哥哥認出,所以并不出聲,只是抱緊了溫家大哥寬闊的背,微微點頭。

    溫家大哥不知道meimei換了人,只道是meimei心里難過,底下的腳步慢了下來,越發不舍得meimei出門了,“哥哥會讓你嫂子多去跟你走動,有事你就跟你嫂子說,千萬不要藏在心底。”

    腳步再慢,路再遠,也有走完的時候,溫家大哥叨叨絮絮地說,溫念安安靜靜地聽。不多時,溫念感覺大哥停下了腳步,緊接著她就被放在了軟墊上端坐著,手里被塞了一包糕點,“去吧,開開心心地嫁人。”

    外邊熱鬧極了,成人善意的哄笑聲,小孩興奮的尖叫聲,還有喜慶的樂聲和響亮的鞭炮聲,溫念靠在軟枕上,覺得外面一定比京城最熱鬧的街還要熱鬧。她沒有被熱鬧的氣氛渲染,緊張地祈禱一切順利,不要有人發現溫府嫁女的秘密。

    大概上天真的聽見了溫念的祈禱,一切順利地不可思議,花轎搖搖晃晃地繞城一圈,入了督主府,她被人引著下了花轎,和她未來的夫君一起牽著紅綢進了門,在正廳里拜堂,夫妻對拜的時候,溫念透過朦朧的紅蓋頭悄悄望了一眼對方,發現對方雖然是個閹人,但意外地很高,平視的時候,她只能看到他的肩膀,非常寬厚有力的肩膀。

    “送入洞房!”伴隨著這一句話,溫念暈乎乎地跟著去了她未來的居所,在這里,對方用秤挑了她的蓋頭,兩人一起喝了交杯酒。

    頭戴紅花的喜娘端來一碗湯圓,示意她吃,卻在這時,一個不長眼的太監在門外吼道:“督主!宮里來了急令!”

    溫念剛剛拿起的勺子的便又放了回去,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

    陳澤昇瞥了眼門口,神色不變,示意她繼續。溫念朝他微微笑了下緩解尷尬,再次舀起湯圓送入口中,同時,聽喜娘問道:“生不生?”

    溫念猶豫了下,不知道自己該回答生還是不生,湯圓是生的,可他和她不可能生啊,她慢慢嚼著嘴里的湯圓,咽下去之后決定按習俗就好,應了聲:“……生”

    不緊不慢地走完了流程,陳澤昇隨眾人出去,把溫念獨自留在了喜房內。

    溫念靜靜地坐了會兒,確認不會再有人進來了,便起身打量房內四周。床和家具是父親讓溫愈選了款式,親自盯著人打造的,舒適度有絕對的保證。這個布置,和她在溫府的閨房幾乎一模一樣,想來是溫愈貼心,讓她在陌生的環境中能找到熟悉的安全感。

    “夫人。”小喬站在門外敲了三下門。

    溫念還沒有轉換過來身份,聽到這個稱呼之后楞了下,才開口應道:“嗯,進來吧。”

    小喬推開一點門,閃身進來之后迅速把門關上,小聲咋呼:“夫人夫人,我跟你講,督主府的人個個都好嚴肅啊,高冷得要死,傳達完消息就一句話不肯多說,一下都不閑聊的,而且而且,督主府的下人都是太監,一個侍女都沒有!也就是說,以后,整個督主府就只有我們倆是女的,可怕!”

    “正常,畢竟……身份特殊。”督主府沒有侍女,溫念倒是覺得正常,那人是太監,讓同身份的人伺候肯定更自在些。而且,官家階級分明,向來只做事不說多余的話,她們兩個才是督主府里的異類。“你別大驚小怪的,免得別人笑話我們。”

    “啊,好。”小喬慣常是跟自家小姐聊這些的,以前溫愈都會跟她一起討論這些的,一下子被小姐訓了她有些懵。

    “你怎么進來了?他們跟你說什么了?”溫念提醒小喬。

    “啊!對!差點忘了!”小喬一拍腦門總算想起正事來了,“夫人,他們說姑爺今晚不會回來了,讓你早點歇息呢。”

    聽到陳澤昇忙得洞房的時間都沒有,溫念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緊繃地背脊放松了些許,輕聲道:“那就不等了,你去要點熱水,我洗漱歇下吧。”

    “哎!行,夫人你等著啊。”小喬點點頭,小跑著出去了。沒多久又噠噠噠跑回來,興奮道:“夫人,他們說瓏玥閣后邊就有一個大的浴池,你以后可以在那里洗漱!”

    小喬一邊說一邊往房間的左側走去,摸索了一會兒,推開一道隱蔽的門,“啊!真的有!夫人快來!”

    溫念走近敞開的門前,望向里頭,發現是一條露天的小道,蜿蜒著通向后頭的屋子。小喬已經迫不及待地邁步走過去了,站在對面屋子的門口朝她招手:“哇,夫人來看,好大的浴池!還是活水溫泉,比用浴桶好上千百,夫人想泡多久就跑多久,可真方便!”

    溫念在小喬的協助下褪下嫁衣,把頭上沉重的首飾解下,挽著一頭秀發進入浴池。小喬拿著搓澡巾蹲在浴池邊上,替溫念擦背。

    “咦?”小喬擦著擦著就發現問題了,她的目光在溫念的肩頭反復逡巡,卻始終沒有找到熟悉的朱砂痣,她不由自主停止了擦背的動作,聯想到夫人來到督主府之后的種種異常,加上離奇消失的朱砂痣,她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溫愈,而是溫念……那就算不上奇怪了,“溫……溫……三姑娘!”

    溫念早知道瞞不了小喬多久,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露了餡,她側過頭噓聲道:“不想害死你自己,害死所有人的話,就把我當成溫四,溫三嫁去江南了。”

    小喬雖然莽莽撞撞,但是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怕死,她被溫念這么恐嚇,立刻捂著嘴,不敢說話了。

    溫念低聲笑起來,打破陡然嚴肅起來的氣氛,“是溫三還是溫四很重要嗎?難道你不愿意照顧我?”

    “……愿意。”小喬遠沒有溫念的鎮定,心臟砰砰直跳,每一下都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盡管對她而言,服侍誰并沒有區別,溫三姑娘和溫四姑娘她都很熟悉,但是……

    “那不就行了?”溫念收回視線,不再多言,“我們兩個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