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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52節

    他沒來得及細辨女子為何人,雙眼被宋鳴珂的嫩滑小手蓋住。

    待霍銳承提示后,他放下遮擋宋鳴珂雙目的手,臉頰的火熱不知源于那對親熱的男女,抑或是她的小舉動。

    聽宋顯揚不顧尊卑之別、怒聲喝道,霍睿言方覺,今日之事著實過于蹊蹺了些。

    他的晏晏……從竹林里聽到樂聲起,便執著跑開,沿路搜尋,懷藏非常明確的目的。

    像是存心來逮這活春宮圖?

    不早不晚,如來早了,怕是兩人根本未發生實質接觸。

    若去晚了,說不定……形勢大不相同。

    一時間,雙方僵持,而宋顯揚的幾名侍衛聽得主子在內喝問,探頭探腦張望,見宋顯揚脫了外衫,與郡王妃并立,嘴邊有唇脂,窘迫得無地自容,自是心照不宣。

    宋顯揚憤懣與懷疑之情不減,但態度比先前軟了些。

    他不得不忍。

    來逮現行的,是小皇帝本人、其心腹霍家兄弟,還有本來就與他們一伙的宋顯維。

    他隱隱覺得,從出發到行宮時,宋顯琛對他的冷漠與憎恨愈加明顯。

    但他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此人年僅十四,竟以他哥們的媳婦來勾引他!且早在數月前?

    念及此處,他狠狠瞪視樂平郡王妃陸氏。

    她身子如篩糠似的抖著,淚水漣漣,水眸凝向他,那份悲怯與羞愧,倒不像偽裝。

    小皇帝真會無所事事到這偏遠僻靜的小園子來溜達,還正好在他被勾引時現身?

    巧合到了此程度?

    “押下這違背禮法、穢亂宮廷之人!帶回儲云殿!”小皇帝冷聲下令,“把相關人士喊上,朕倒要看看,是不是朕陷害了定王!”

    宋顯揚想起樂平郡王平日那安撫的笑容,多年來的兄弟情誼如利刃直刺在心頭。

    …………

    回行宮主殿路上,宋鳴珂眉頭緊蹙,盡可能擺出深沉凝重之狀。

    不敢相信!

    沒有繼承皇位、不再飛揚跋扈的宋顯揚,依然跟樂平郡王妃糾纏在一起了!

    可他們居然沒躲在那藤蘿花廊里?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上一世以為是鬧鬼時,宋鳴珂還很稚嫩。

    過了數年,耳聞目睹宋顯揚大行yin|亂之舉后,她料想,昔時所聞異響,八|九不離十是那件事。

    她究竟倒了幾輩子的霉,才會一而再再而三撞見他亂搞?

    或許她運氣太差?他實在過于荒yin無度?

    宋鳴珂自顧對比前世今生不同的細節,全然沒注意,霍睿言正以狐疑目光不住打量她。

    “霍銳承與一名侍衛從行宮角落將形容狼狽的定王、樂平郡王妃押送回儲云殿”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個時辰,行宮內人盡皆知。

    與定王交好的、敵對的,看熱鬧的……均不敢出面,卻無一例外地派人到主殿閣打聽消息,捕捉到一絲半真不假的信息后,又添油加醋往外傳。

    霎時間,定王宋顯揚與樂平郡王妃于偏遠的小蘭園幽會,被“恰好路過”的小皇帝逮了個正著的桃色傳聞,有了確鑿證據。

    實則,半數人認為,此事巧妙得有些過分。

    如非是小皇帝設的局,其必定早就收買了定王或樂平郡王妃身邊的人,因而精準拿捏了二人動態,御駕捉jian。

    宋鳴珂在做這件事前,全憑意念,倒不曾想過,會為自己帶來“手腕狠絕、深不可測”之名。

    儲云殿為正殿,兩側矗立十八支金龍立柱,每一條龍形態不一,栩栩如生,圓瞪的一雙雙眼睛,仿似在注視一場人間鬧劇。

    宋鳴珂端坐于九層高階上的蟠龍椅,于通明燈火中看殿中各人相互折磨。

    從獵場剛回來的樂平郡王,身穿武服,滿目悲憤,直盯宋顯揚,嗓音暗帶顫意。

    “枉我視你為手足!你非要把事情做絕?你已是親王,要什么女人沒有?竟做下奪人|妻這等陰損行徑?”

    “我、我沒做!”宋顯揚極力分辯,“這是誤會!我去那兒,是為了栽花!”

    “是采花、是栽花,誰知道!”樂平郡王磨牙吮血,轉而怒望跪在一側的郡王妃陸氏,“你呢?你也是去栽花?”

    樂平郡王妃臉上淚漬混合了脂粉,使得嬌媚容顏如被風雨摧殘的落花。

    她垂下精致眉眼,悶聲道:“我只是閑來無事小逛,碰見他……碰見定王爺在尋覓蘭草,好奇多聊了幾句……”

    “聊得衣衫不整?抱在一起……親?”樂平郡王早在來時已聽到各種不堪的描述,氣得臉都綠了。

    “不然呢?你是要我在御前說出,我早在嫁給你之前已他愛慕的言辭?”她暗帶憤然。

    樂平郡王目眥盡裂、暴跳如雷,大步沖上去,幾乎要掐死自己的郡王妃。

    宋鳴珂皺眉道:“鬧什么鬧!一個個亂七八糟,沒片刻安寧!”

    三名侍衛搶上前,硬生生拉開樂平郡王。

    宋鳴珂淡然:“樂平郡!你是打算在朕面前殺人?想逼朕連你一塊懲戒?”

    “臣御前失態,望陛下降罪。”

    宋鳴珂正想開口多問兩句,殿外內侍報:“陛下!安王請見!”

    “宣!”她嘴角一掀,“請安王叔來評評這理。”

    宋顯揚心下百般滋味難言。

    他曾認定安王與外祖父不睦,勢必大力打壓他。

    但后來機緣巧合下接觸過數回,乃至有過兩次深談,意外發覺這位叔父,待他還算客氣,不光聊過花木之道、養生之道,也私下勸勉,讓他想開些。

    此時此刻,安王身穿錦緞青袍在里,玄色半臂衫在外,走進殿內時,人似朗朗修竹。

    他人到中年,依舊保持長眉墨畫,鬢若刀裁,渾然內斂的溫潤中隱藏勃勃英氣。

    “陛下!聽聞出了點事!臣特意過來看看,沒打擾到陛下吧?”

    宋鳴珂皮笑rou不笑:“安王叔來得正好!朕親眼所見,定王與樂平郡王妃摟摟抱抱,纏綿親熱,且寧王、霍家兄弟在場,二人還有什么可抵賴?”

    宋顯揚張口欲辯,卻又無從辯駁。

    他沒有證據證明,這全是宋顯琛下的套子。

    “陛下是否聽到了什么傳聞?才特地到那偏僻的小地方?”安王狐惑發問。

    “朕和寧王、兩位霍卿瞎逛,沒人給朕通風報信!”宋鳴珂冷哼,“連安王叔也認為,這樁巧事,是朕刻意而為?”

    “臣不敢,純屬好奇一問。”

    “再說,即便真有人跑到朕的面前泄露此消息,可這兩人所作的齷齪之事,就能一筆勾銷、當作從未發生?”宋鳴珂不怒自威。

    “臣絕非此意!”

    “沒鬧出人命,亦未造成多大的損失,但傷風敗俗,傷及皇家顏面,不可輕饒!”宋鳴珂森然盯著宋顯揚與樂平郡王妃。

    安王薄唇翕動,不再多言。

    “定王失德,京城是容不下了,”她語氣如不起波瀾的秋月平湖,“這事兒……拖久了沒意義,就這么定吧!“

    眾人以為她要將宋顯揚遣回定州,不料她補充道:”剝奪定王親王爵,降為北海郡王,著即日去京之藩……“

    北海?廣西南部的那個小地方?

    其他人全懵了。

    “至于陸氏,剝奪郡王妃封號,該休便休了吧!”宋鳴珂圣意已決,懶懶擺手,“朕乏了,都退下!”

    寧王、宋顯揚、樂平郡王夫婦、霍睿言等人依言行禮告退。

    安王立在原地,面帶惻隱:“陛下,這一下子從親王降位,又南調千里,只為這一樁不大不小的事兒,是否有失偏頗?”

    宋鳴珂淺淺一笑:“朕知安王叔為帝王聲望著想,怕世人認為我借機打壓手足兄弟。但你可曾想過,南境各族sao亂不斷,朕正需要有才華的宗親壓制。榮王叔在嶺南獨力難支,朕先讓北海郡到那邊歷練個三五載,等此事風波平息,他若立下汗馬功勞,朕自會加官晉爵、讓他回定州。”

    宋鳴珂知宋顯揚本身具備一定能力,既然借此削爵,干脆丟去用得著他的地方。

    假如他肯痛改前非,造福一方百姓,她或許會念先帝的情面,留他性命。

    如他不安份守紀,制造禍事,她自有辦法滅了他。

    安王若有所思,以不打擾她歇息為由,躬身告退。

    臨別前,宋鳴珂有意無意說了句:“安王叔穿這一身私服,可謂風姿清雅、俊逸非凡,朕見了好生羨慕!”

    安王臉色微變:“陛下謬贊了,臣人到中年,在您的鳳骨龍姿的之前,乃螢燭之光對皓月之明也!”

    叔侄二人互相稱贊幾句,安王神色恭敬,恭送宋鳴珂出殿閣。

    宋鳴珂領霍銳承、劉盛、余桐等人,踏著夕陽洋洋灑灑的金光,循宮燈流光北行。

    出了回廊,遠遠見寢宮門外,一襲青衫如明凈山色,人立如孤松傲雪,正是霍睿言。

    “陛下回來了。”

    “二表哥,”宋鳴珂見沒外人,用了最習慣的稱呼,“來蹭飯?”

    霍睿言故作輕松一笑:“正是。”

    宋鳴珂隱約猜出他有話要問,想必他也對宋顯揚被抓現行而困惑。

    “走,讓御廚給你們哥兒倆做皎月香雞和羊rou旋鲊!看有沒有活魚,做成膾……再蒸個蓮子湯團!”

    霍銳承抗議:“陛下好生偏心哪!說給我們‘哥兒倆’,實際上都是他最愛吃的!”

    宋鳴珂小臉一紅:“去去去!愛吃啥自個兒跟他們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霍銳承聽她所言,大步走向御廚房。

    霍睿言眼望兄長背影消失在暮色深處,溫聲道:“陛下當真不愿告知詳情?”

    宋鳴珂自知瞞不過他,倍感傷神,苦笑。

    “二表哥啊二表哥!你該笨的時候,怎就不笨了呢?”

    “我平時很笨么?”

    宋鳴珂聳肩:“該笨的時候不笨,就是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