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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阿林 第16節

    我點點頭,將藥放到書包里,回家去了。

    我媽今天回得很晚,八點多的時候還打電話給我讓我先吃晚飯,不需要等她了。

    mama十點多才到家,我當時正在客廳玩手機,知道她還沒吃晚飯后,想去幫她熱一下剩菜。

    mama卻搖搖頭說不想吃。

    我擔心,“那你不吃飯了?”

    我媽看向我放在桌上的那袋栗子,問:“怎么有栗子?”

    我激動地和她講了一遍我幫助奶奶逃脫城管追趕的故事,我媽這才注意到我的膝蓋上的傷口。

    她震驚:“怎么傷得這么重?!”

    我說沒什么大礙,只要換幾天藥就好了。

    我媽皺著眉,依舊很擔心。

    我走過去,拿起那袋栗子,笑著問她想不想吃。

    我媽看著我這幅蹦蹦跳跳的模樣,無奈地點點頭,“吃,你傷成這樣都要救回來的栗子,我怎么能不吃 。”

    那天晚上,我們母女倆在客廳分著吃完了一整袋栗子……

    那天之后,我更愛去找奶奶買紅薯了,在我心中,我和奶奶的關系已經超過了賣家和顧客——

    我和奶奶是一起躲過城管追擊的伙伴。

    而且,我媽也很喜歡吃奶奶的炒栗子,吃不下飯的時候就喜歡拿奶奶的炒栗子來當零嘴。

    可是某一天,奶奶和她的紅薯車突然消失了,人間蒸發一樣。以為她只是偷懶幾天,可直到我從高中畢業,我都沒再見過她。

    我猜她是被兇神惡煞的城管追煩了,換了個地方賣紅薯。

    之后經過其他地方,看到有和奶奶相似身形的人在推著紅薯車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期待著她就是我記憶中的那位奶奶,但都不是,我就是再也沒見過她。

    如今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在路邊推著紅薯車的人越來越少,我許久沒吃過紅薯,奶奶和她的紅薯車也被我封存在高中冬天的記憶里。

    可即使過去了那么久,現在的我依舊能回憶起那袋炒栗子的溫度,奶奶慈祥的笑容和皺巴巴的臉也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中。

    希望她在某個地方依舊賣著紅薯,依舊健朗得能躲過所有城管。

    當然,我最希望能再見她一面,再吃一個她烤的紅薯。

    ……

    *

    我依舊對陳仰林對我說的那句“分手快樂”耿耿于懷。

    第二天,我見他跑去樓梯間抽煙,便想借此機會問個清楚。

    他先進了樓梯間,我慢了一步跟過去。

    我推開重重的防火門,可樓梯間里空蕩蕩,只有一扇高窗開著,風正呼呼地往里吹,哪里有他的人影?

    我看著那扇窗愣了一下,被腦中出現的那個想法嚇了一跳。我快步走向那窗戶,下一瞬,我的心臟差點從胸膛里跳出來——

    有人從側邊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前的身體堪堪拉住。

    我以為已經成為rou餅的人正懶懶散散、沒骨頭一樣靠在墻邊,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正在嘲笑我剛才那離譜的猜測想法。

    我差點破口大罵。

    他倒是先發制人,問:“你以為我跳樓啊?”

    我喘了兩口氣,驚魂未定地點點頭。

    他嗤笑一聲,“怎么可能?”

    “你人不在,那扇窗又開得那么大。”

    最關鍵的是,陳仰林在我這里一直都是個瘋子,瘋子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后來我才意識到,我這時會如此恐懼是因為我一直都知道陳仰林是無法被人抓住的,他瘋狂到可以做出任何事。

    之后的事實證明,我想得并沒錯。

    他松開我的手腕,走過去將窗關小一些,然后看向我,笑著說:“放心,跳樓死得太難看了,這里還這么高,會更難看的。”

    我笑不出來,沒好氣地問他過來干嘛。

    他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細長的煙,低頭叼在嘴里后,抬眸問我:“你呢?”

    我?對,我是有正事的。

    “你是在怎么知道我分手的?莫弛告訴你的?”

    他又拿出火機,點燃之后,咬著煙,口齒不清地說:“我猜的。”

    我半信半疑:“猜的?怎么猜的?”

    他輕輕吸了一口煙,然后轉身,對著窗的縫隙,往外吐了一口煙之后才扭頭看向我,“我比你想象中更加了解你。”

    我對這種沒有邊界的話已經免疫,如今聽了,甚至還覺得有些煩躁,于是我皺著眉沒有說話。

    他見我沉默,又說了一個靠譜點的理由,“他那么喜歡程箏,跟你在一起只是湊合而已,人家單身歸來了,他會做什么,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他說得沒錯,但這話像刀子一樣直戳我心窩子。

    我聽得心口窒悶,直冒怒火,恨不得暴揍莫弛一頓,莫弛不配和我和平分手。

    我抬眼看向陳仰林,發現他正優哉游哉地抽煙,看向我的眼神里并沒有同情,甚至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暴打莫弛之前,我可以先把陳仰林扁一頓。

    但我也只是想想……

    要是把陳仰林打了,秦阿姨一生氣把我炒了怎么辦?他現在可是我老板的小男友。

    見我沒什么話要說,他又轉身,對著窗外吞云吐霧。

    我看著他如今自在又灑脫的模樣,很難將此刻的他和高中時沉默寡言的陳仰林結合在一起,雖然他一直都是難以捉摸的,但高中時的他是表里如一的隱忍深沉,如今,至少從表面上看,他是浪蕩放肆得沒邊,和“隱忍”沾不上一點關系。

    樓梯間只有我們兩人,剛才他又主動聊到了“程箏”這個人,我突然發現此刻是解開我青春期謎團的最佳時刻。

    他和程箏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這么想著,便也這么問了,“你和程箏……”

    他轉過身看我,雙肘撐在窗臺上,右手指間夾著那支煙,問:“什么?”

    我斟酌了一下用詞,“當初你們倆在小樹林……”

    他看向我說:“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當然知道啊!我想問的是……就只是那樣嗎?

    “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故事?”我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八卦,克制自己的語氣,也將眼神降溫。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笑了, “你想聽什么?”

    我慌亂反駁:“不是我要聽什么!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他直起身子,朝我走近一步,“發生了很多事,你全想知道?”

    我一愣,話堵在喉嚨處,我也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他只字不提的時候,我日思夜想,他大大方方要坦白了,我卻又不想聽了,或者說是,我又不敢聽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搖搖頭,“額……不想。”

    他挑挑眉,似乎沒想到我這么快就改變了主意。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只需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看著我,微點下巴,“說。”

    “你當時為什么退學?”

    這也是橫亙在我整個青春期的未解之謎。

    他眸子一閃,低頭將煙摁滅,輕聲說:“交不起學費就退了。”

    大家都知道他窮,可是即使他交不上校服的錢,買不起跑鞋,他還是在我們學校安安穩穩地上了兩年的學。

    這也是他當初備受討論的原因。

    我曾以為他的退學肯定有隱情,理由該是驚天動地,卻沒想到竟只是交不起學費?

    他這理由,我反正是不信的。

    我提出質疑:“那你高一高二的學費怎么交的?”

    他則是輕飄飄吐出兩個字,“秘密。”

    我算是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想和我說實話。

    陳仰林這人防備太重,一句話要在心中加工包裹三四層才肯說出來。

    我放棄。

    “好,那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我看向他手中的女士煙。

    其實我想問很久了,但之前擔心冒犯他,便沒問出口,如今我們倆也共事一段時間了,比起之前的確熟悉很多,問問這個問題應該無傷大雅。

    “為什么抽這種細細長長的煙,比較好抽嗎?”

    他這回倒是認真回答了,“秦姐能接受這味道。”

    乍一聽到他說起秦阿姨,我竟有些沒反應過來,“她能接受這個,所以你就只能抽這個?”

    他看向我:“不然呢?” 他舉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口,“香水,還有衣服,都是秦姐喜歡的。”

    這理由和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樣。

    我腦袋空空,竟不知要說些什么。

    眼前的他依舊耀眼精致,可我卻生不出當初那種類似于欣賞的心思了——

    他能夠被人欣賞的那部分其實并不是自己,是被秦阿姨按著她的喜好打扮出來的,還沒有人窺到過他真正的“核”。

    他被包裝得太好,行為舉止也游刃有余到我竟忘了他的身份。說到底,他只是秦阿姨的附屬品,仰仗著秦阿姨的鼻息才能走到如今這步。

    莫弛當初問陳仰林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