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sao貨之王茵箋的自白 第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美母排名、加班時上了喜歡多年的女同事及后續、巨乳土匪香xue娘(全)、凰舞瑤池(元尊同人)、惡魔召喚、嚴厲mama不為我所知的秘密、yin妻惠蓉之老師硬了、女老師的短裙、穿絲襪自慰的我、情不自禁
2020年11月29日 字數:12101 (第十章) 臺球廳門口撞上了劉鵬。 「劉鵬,你到這兒干什么?打臺球嗎?」 「我剛才找人辦事啊。你跑這么急干什么?」 「找人,找誰啊?」我問。 「嗨,說了你也不認識,我找我大哥黃毛,管這個臺球廳的。」 「黃毛?你大哥?」 「對啊。咱們校他名氣小,但三中,還有東華路,不少人大哥都是他。」 「黃毛,我……」我張張嘴,突然不知該怎么說下去。難道和劉鵬說,我和你 大哥熟,不但和他人熟,還和他jiba熟,長短,粗細,軟硬,味道,無一不熟? 「你呢?有什么事嗎?」劉鵬問。 望著學校里這唯一一個到現在還對我不錯的大男孩,看著他在夜里還亮亮的眼睛,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點說不出來的東西,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茵箋,你怎么不說話了。不會這么不經撞吧。有事,可別忘了我啊。」 「我…沒事。劉鵬,吃飯了嗎?」 「沒,沒有。對啊,我請你吃飯,以表歉意。」 「歉意?」 「我不是撞到你了嗎,撞得你剛才都說不出話了。對了,你想吃什么?晚點回去家 里不會說你吧?」 「家里倒沒事。」我說著,微微笑了笑。心想,我都夜不歸宿了,經常就睡你大哥 這兒,還怕家里說。 「還是我請你吧。我現在有錢。」我又說。 「別,這可不是錢的事。怎么能讓女孩花錢呢。」 「算了,先別管誰出錢了,走,吃飯喝酒去。」 「啊?你,真會喝酒?」 「怎么啦,女孩就不能喝酒?」我問。 「沒有啊。只要你喜歡喝,我陪你喝就是了。」 「好,那咱們走吧。」說著,我拉著劉鵬的手就走。拉上了手,才發現劉鵬 的舉動很是奇怪,象是木偶一樣,身子,胳膊僵僵的。而手,熱得出奇。 這才想起,一個正常的初三女孩,拉著男生的手意味著什么。心里微微一嘆, 走了幾步,裝著去攏頭發,把手從劉鵬手上拿了出來。 「劉鵬,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挺能喝的,到時,可別讓我把你給比下去了。」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劉鵬說著。直到飯店門口,才想起來,天啊,我屁眼里還塞著 肛塞呢。就算我再不在乎,這時的臉也有些紅了。連忙和劉鵬說了一聲,就急急忙 忙走進了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插上門,慢慢的撥出了肛塞。還好,肛塞上沒什么臟東西。用紙 巾擦好,收了起來。只覺得屁眼空蕩蕩的。低頭看,絲襪上隱約還能看到些痕跡, 也不知是jingye還是逼水。再看看下面穿的是丁字褲,就和沒穿也沒什么區別。可這 時我再著急也變不出內褲。想想也只好這樣算了。 出了隔間的門,對著鏡子看看自己,臉還是清清純純的,可穿著打扮,不再象 初三的女孩了。長嘆了一口氣,心里空空的,心情一下子有點低了下去。連忙對著 鏡子露出個笑臉,又拍了拍自己,揚揚頭,走出了洗手間。 到了大廳,就看見劉鵬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著頭,看著窗外,似乎在想著 什么。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劉鵬轉過頭,露出了笑臉。「想吃點什么?喝什么酒?」 看著劉鵬裝著成熟的樣子,看著他大大的眼晴,瘦瘦的笑臉,我真的有些后 悔,我最開始怎么就看上劉明那個人渣了呢。 點的都是我愛吃的菜,涼拌海哲,菠蘿咕咾rou,糖醋魚。喝著啤酒,我的話 開始越來越多。酒,也越喝越多。漸漸的,我開始什么話都說,和劉明的事,和 黃毛,一直說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醒來,我躺在小小的屋里,一張大大的床上,被子松松軟軟,有股陽光的味 道,嗯,還有男人的味道。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看身上,是吃飯前穿的衣服, 用手向下摸,下面是裙子,咦,丁字褲不見了。 被人cao了?是劉鵬?雖然和他喝酒就想過這事,可真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時 侯被人cao,還是讓我在心里不由罵了一句,cao,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看看四周,屋子很小,掛著窗簾,有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進來。應該是白天 了。頭還有點疼,應該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想想,其實我的酒量真的不錯。那次大牛口對口灌我酒,據他后來說,喂了 我有小半瓶白酒。以為我第一次喝,肯定會醉,根本沒想到我還是活蹦亂跳的。 坐在床上,慢慢的想,記得似乎我曾拍著桌子大喊,再來一箱。嗯,那就是 至少喝了一箱,我比劉鵬喝得要多,豈不至少要喝了大半 箱啤的?難怪會醉得什 么都不知道了。 再想想,一些當時的事慢慢想了起來。只是,我也太瘋狂了。 我記得我當著劉鵬的面連吹了兩瓶啤酒,向他展示我有多能喝。我還摟著劉 鵬的脖子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還和劉鵬說,我已經臟了,從嘴到逼,就 連屁眼,都被人cao了。我沒法做他的女朋友,不過,如果他不嫌我臟,我身上三 個洞,他可以隨便cao。 想起這些,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難怪丁字褲不見了,象我這么又臟 又賤的,還邀請人家cao,人家不cao才見鬼呢。 搖搖頭,下了床,到了窗前,拉開窗簾,陽光刺的我瞇起了眼。好亮啊,怕 不是到中午了吧。 在窗前站了幾分鐘,整理好心情,一轉身,我推開了屋門。 外面是一間客廳,也不大,沙發,茶幾,飯桌,低柜,倒是一應俱全。劉鵬 身上蓋著個被子,正躺在沙發上睡呢。 這是cao我cao累了嗎?到現在還不起。既然都被劉鵬cao了,我也不見外了。走 向沙發,就去掀劉鵬的被子。 到了近前,才發現被子中間鼓鼓的。這是?劉鵬精力還挺旺盛,在做春夢嗎? 我一邊想著,一邊還是繼續去掀被子,只是動作變得輕輕的。 輕輕的從中間掀開被子的一邊,果然,內褲上鼓著大大的帳篷。從外看,劉 鵬的jiba可不小。 想了想,我加大了動作,又把被子多掀了掀,喊道,「嗨,起床啦,太陽照 屁股啦。」 隨著我的喊聲,劉鵬睜開了雙眼。他看見我,愣了一下,又看看被子,突然 臉變得通紅,雙手去抓被子,把自己又捂了起來。 看他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切,你臉皮還挺薄。我人都被你上了,你還怕 我看?」 被我一說,劉鵬的臉更紅了。「我,不,不是……。我,我可沒上你。」 「哼,別裝了。還單獨給我弄個床,你睡沙發。可我的褲衩不見了,你是不 是忘了這事兒了?」 「那,那是你自己脫的。」劉鵬紅著臉,小聲嘟囔著。 「我,我自己?我不脫裙子單把內褲脫了?」我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自己,你不記得了?」劉鵬捂著被子坐了起來,表情古怪的看著 我。 「我自己脫的?為什么啊,什么時候?」我真的有點奇怪了。 「昨天喝酒的時候。」劉鵬說。 「什么?喝酒的時候?我在飯館里脫內褲?我怎么不知道?」我問話的聲音 越來越大,心里開始發慌,不會自己酒喝多了又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是咋晚喝酒喝到后來,你說,你已經不干……」劉鵬小聲說著,又看了看 我,繼續說,「你說,你要證明給我看,就把手伸到裙子里掏。我沒攔住,你就 把那,那,那內褲拿在了手上,還晃來晃去讓我看,讓大家看,說,這就是你穿 的。」 完了!我心里哀嘆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心想,這可真把臉丟得 一干二凈了。 靜了兩秒鐘,用手抹了把臉,我紅著臉問,「那后來呢?我,我可能是喝得 太多了。當時胡折騰,現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我看大家都看過來,也急了,就把東西從你手里搶了過來收起來了。 后來我就拉著你從飯館出來。你又不肯回家,抱著樹還要喝。再后來,我就把你 背我這兒了。」 「這是你家?」 「對啊,是我家。」 聽劉鵬說著,我隱約又想起來劉鵬酒桌上說的話。好象他媽已經過世,只有 他爸和他兩人,他爸又去外地打工,因此是他自己照顧自己。 「你一個人住?」我問。 「對,已經一年多了。」劉鵬說。 「唉,劉鵬,我昨天真的喝酒喝太多了。胡說八道發酒瘋,對不起,你別往 心里去。」我說。 「沒事,我知道你心里煩。遇到那么多事。」劉鵬披著被子,看著我說。 「那后來呢?你把我放到床上,就沒干別的事?」 「怎么,嫌我臟?」 「不,不是,我……」劉鵬的臉又紅了。 「那是什么?我沒吸引力?還是你膽小?」 「我,我膽子才不小呢。只是,你都醉成那樣了,我還要……,那還是男人 嗎?」劉鵬的臉更紅了。 劉鵬的回答讓我有點小意外。大牛他們都是想灌醉了我好cao,劉明則是什么 都不管。劉鵬到是和他們不一樣。 「那現在呢?」我看著劉鵬,淺淺的笑著。 「我,……」劉鵬漲紅著臉,一個勁的咽著吐沫,卻不說話了。 看著劉鵬的樣子,我站起了身,一下脫掉了裙子。「怎么樣,我,好看嗎?」 「好,好看。」劉鵬還在咽著吐沫。 看著劉鵬瞪大的眼睛,一掀一掀的鼻子,一動不動的身子,我越發覺得,當 初真的選錯了人,只是,現在后悔也晚了。 在心里又嘆了口氣,我站到劉鵬近前,慢慢的蹲了下來,和劉鵬臉對臉,看 著他那雙大眼睛說,「謝謝,謝謝你昨晚沒有上我。今天,我一定讓你舒服。」 說著,我跪了下來,拿開被子,用手輕輕的從內褲中掏出了劉鵬的jiba。 瘦瘦的劉鵬有一根大大的jiba。我低下頭,一口含進去。劉鵬一動不動的, 嘴里不知嘟囔著什么。 我慢慢的含著jiba,讓它在我的嘴里一點一點的深入,感受著它的堅硬與火 熱。 剛含進了三分之二,嘴里的jiba頭又漲了二分,jiba突的動了起來,我一愣 神,一股股nongnong的jingye就直噴出來,射的我嗓子癢癢的。我吐出jiba,捂著嘴咳 了起來。劉鵬的jiba繼續噴著,射的我手上,臉上,發梢上,都沾上了jingye。 我抬起頭,嘴角翹著,惡狠狠的看了劉鵬一眼。「劉鵬,你就這么急嗎?還 沒一分鐘,就弄得我滿嘴滿臉。」 劉鵬還是紅著臉。「我也不想…對不起。」 看著劉鵬發窘的樣子,我有些好笑。用手把頭發上,臉上的jingye都抹到手指 上,一張嘴,吃了進去。這jingye真的很濃,濃到發苦,又苦又澀,也不知是多少 天的存貨,都被我吃到了肚里。 劉鵬看著我,吃驚的說,「你,你都吃了,不嫌它臟嗎?」 我站起身,沖著劉鵬一笑。「你身上的東西,不臟。」說著,緊貼著劉鵬, 坐到了他身邊。劉鵬的身上暖暖的,身子貼著身子,真舒服。 「劉鵬,快一些也不要緊,有時……」我正說著安慰的話,一低頭,看見雞 巴還是直愣愣,硬挺挺的立著,jiba頭脹得大大的,一點沒有軟下去的樣子。用 手一摸,又熱又硬。忍不住問道,「劉鵬,你的jiba怎么不軟呢?」心里奇怪, 男人不是都有不應期的嗎。 劉鵬射了一回,似乎找回了以前的感覺,沒那么緊張了。他撓了撓頭,笑著 說,「有你這么個大美女在身邊,它怎么舍得軟下去呢。不瞞你說,從昨天到現 在,它就一直硬著等待你的接見呢。」 「這么說,它可比你好。我一定好好疼它。」說著,我拍了拍劉鵬的大jiba, 又硬又彈,真好。 說著話,我突然心中一動,問道,「劉鵬,你以前沒和女人做過吧?」 「沒有。別的女孩那有你這么有眼光啊。」 聽了劉鵬的話,才知道他把第一次都射在我嘴里,難怪那么濃呢。 扭過頭,看著劉鵬黑黑的眼睛,我伸手摟住了劉鵬的脖子,把臉貼了過去。 我想吻他的嘴唇,又怕他嫌我嘴里不干凈,就將嘴對準他的額頭,深深的印了 下去。 由額頭到臉頰,由臉頰吻到耳垂,臉緊貼著他的臉,腿緊纏著他的腿,身 子被他緊緊摟在懷里,我們纏在一起。 我糾纏著他,吻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深深的吸著氣,聞著他身體的 每一部分。從臉頰,發梢,到脖子,胸膛,從腋窩到手指,從肚臍再到兩腿之 間,又一次吻到那粗粗大大的jiba,一點一點的吻了進去。 這一次,它堅持住了,yingying的,一點點的探索著我的嘴,我的舌,我的喉 嚨,深入我的身體。我扭動著頭,調整著身體,讓它更方便的進出,融入我的 身體。 我的嘴,我的喉嚨被填滿了,它從上面完全的進入了我,深深的占有了我。 我的舌頭努力的伸出來,舔著兩個蛋蛋,大張著嘴,用力的一卷一吸,把這兩 個蛋蛋,也吸進了嘴里。這一回,嘴和頭,再也動不了了。 劉鵬開始挺動他的jiba,一下又一下。我能感到我的喉嚨緊緊的包裹著它, 收縮著,擠壓著,按摩著它。劉鵬的每一次抽插,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帶給我 全新的,巨大的刺激。這感覺并不算舒服,甚至有些痛苦。然而這痛苦提醒著 我,正在被劉鵬使用,被他占有,是他深深的進入我上面的最深處,一次又一 次。這痛苦伴著刺激,很快轉化成歡樂喜悅,被使用,被充滿,被占有的喜悅 彌散到我的全身,麻痹了我全身的每分每寸,讓我淚流滿面,不能呼吸。 終于,劉鵬從我的嘴里撥出了jiba,jiba上涂滿了我的喉嚨里的液體,亮 亮的,堅硬如初。 我看著劉鵬泛著光澤的jiba,看著他瘦瘦的卻結結實實的身子,看著他一 把將我抱起,看著劉鵬映著我身體的雙眼,接著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我的身 體落到了那張大大的床上。 我閉上了眼,分開了腿。巨大的jiba如約而至,貫穿了我早已逼 水淋漓的 下面,進入了我的身體。漲滿充實的感覺再一次到來,我長出一口氣,雙腿雙 手緊緊的纏住了劉鵬的雙腿與身體。 「劉鵬,來啊,用力,用力的cao我吧。」我嘴里喊著,身子緊緊的貼著劉 鵬,追著劉鵬,粘著劉鵬,一刻也不愿分開。 我的雙手,緊摟著劉鵬。我的下面,泥濘不堪。火熱的大jiba一下一下的 插著,插得下面逼水四濺,插得下面也火熱一片。我的逼口不停緊緊的收縮著, 纏著大jiba,一刻也不想松開。 jiba也好象知道我的心情,不停的向我身體的深處鉆去。大大的jiba又熱 又硬,象要把我體內深處的每一條皺褶撐開熨平。 我舒服的呻吟著,感受著在我身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撞得我身體內最 深處的嫩rou被頂歪,被撞扁,被熔化,化作一股股電流涌向我的全身,讓我全 身癱軟,任jiba耀武揚威,又讓我在癱軟后再一次繃緊,和jiba和劉鵬更緊的 糾纏在一起,走向高峰,直到再一次癱軟。 一次又一次的繃緊,癱軟,再繃緊,我渾身是汗,瘋狂的叫著,呻吟著, 直到劉鵬的嘴吻上我的嘴。接著,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嘴里攪動著。攪 得我天翻地覆,攪得我渾身顫抖,攪得我徹底的癱軟在床上,任劉鵬在我身上 索取,占有。 |最|新|網|址|找|回|-丶2∪2∪2∪丶℃○㎡ 終于,在顫抖與癱軟中,我迎來了劉鵬的噴發。一股又一股火熱的jingye, 將我占有,將我充滿,將我沖刷,將我帶上了云端,帶到了天堂。 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張著嘴,虛虛的喘著氣。漸漸發冷的身體被劉鵬一 把摟了過去,身子緊挨他火熱的身體,讓我溫暖,讓我舒服,讓我安心,讓我 放松。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窗外又黑了下去。我的肚子空空的,可劉鵬正用手玩著我的奶 子,玩的我的奶頭又漲又癢。 我呻吟著,抓住了劉鵬的手。「不許再摸了,再摸,今天就什么都做不了 了。」 「沒關系,反正是星期六,我們可以繼續在床上休息。」劉鵬說。 「休息?在床上才休息不了。」我一只手繼續抓著劉鵬的手,另一只輕輕 的撫摸著劉鵬火熱的胸膛。 「劉鵬,咱們去吃飯好不好。我肚子好餓。」我說。「你太歷害了,把我 cao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不吃一點,那有力氣讓你cao啊。」 「咦,現在怎么老實了,不是昨天揮著你那三條繩子的內褲勾引我的時候 了?」劉鵬恢復了往日有些流里流氣的態度,笑著說。 「你厲害,我被你cao老實了,好不好。」我說著,用手指在劉鵬胸上畫著 圈。「咱們還是去吃飯吧,好嗎?」 「好,好。你是女王,你說了算。」劉鵬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去找內褲穿。這才想起,我根本就沒穿內褲。 「怎么?有什么事嗎?」劉鵬見我在床上發呆,問道。 「我,」我的臉有些發熱。「我沒有內褲穿。」 「哦,內褲,在這兒。」劉鵬說著,跳下床,三步并做兩步,翻了兩下, 找出了那條丁字褲。 我的臉更熱了。「這,這怎么能穿呢?昨天是有特殊情況。唉,我是說 正經的內褲。」我看著劉鵬說。「能求你幫個忙嗎?幫我去超市買條內褲。」 劉鵬撓撓頭,紅著臉答應了。 等劉鵬買回了內褲,我穿戴整齊,就和劉鵬出去吃飯。不得不說,挨cao 還真是個體力活,頗耗能量。想來cao逼也是。我和劉鵬除了睡覺就是在床上 運動,到晚上居然都胃口大開,每個人比平時都多吃不少。 吃完飯再次跟劉鵬回到他家。免不了繼續深入交流。劉鵬身體真好,我 又一次被cao得軟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和劉鵬zuoai真是舒服,卻也真累。被他一個人cao完,就象被幾個人輪了 一遍一樣,精疲力盡。自然,這也是因為我動了真情的緣故。 我又怎么能不動情呢?和劉鵬接觸的越多,時間越長,越能覺得他的好。 在流里流氣的外表下,他聰明,肯負責。尤其難得的是,他能把每個人當人 看。他能為我高興,為我難過,卻不會可憐我。他能勸我,卻不會管我,強 迫我。更何況,他還有一根能射了又射,又粗又硬的大jiba。 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他。他有還算正常的生活,我卻是被人cao爛的貨。 他的成績在上升,我的卻在直線下降。他聰明,有耐心,我卻是不懂事,急 脾氣。和他在一起,我總是擔心對不起地。 看著他瘦瘦高高的身子,我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對我又打又罵,罵我是sao 逼,是爛貨。有時又想想,他要是真的對我又打又罵,我心里也許反而會踏 實一些。被他打,被他罵,我也認了,反正,我本來就是sao逼爛貨,被他打 被他罵也是應該。 可春天都快過去了,他對我還是那么好,笑嘻嘻的和我說話,商量事情。 讓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歉了他許多。 我一次次暗下決心,不再纏著劉鵬,去找勇哥他們,被他們輪,讓他們 cao,那才是我應該應份的。只是每次一看到劉鵬的笑臉,我還是忍不住迎上 前去。 學校里開始有人議論我和劉鵬的事。說我不要臉,在外面賣,還在學校 里找了一個又一個。說我也就罷了,還說劉鵬。說劉鵬也不是好東西,還在 外面幫我拉皮條。各種胡說八道的消息氣得我火冒三丈,卻又找不到地方出 火。嘴上起了兩個大泡,一張嘴就疼,就連舔jiba都困難。 我想,是時候離劉鵬遠點了。劉鵬喜歡我,我也讓他cao了個夠。可再和 劉鵬在一起,他的名聲就該和我一樣臭了。我也早說過不配做劉鵬的女朋友, 還天天和他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我開始在心里暗下決心,不再主動找劉鵬,不再去劉鵬那兒。只有劉鵬 實在忍不住時,讓劉鵬caocao解癢。只是,我是真真喜歡劉鵬,也真饞他的身 子,我心里定下的最后期限,被我一拖再拖。 沒過多久,我終于不在糾結了。因為該死的劉明。嗯,其實是勇哥說的 話,讓我徹底下了決心。可勇哥知道這事,卻是劉明傳的話。因此,我最恨 的,就是劉明。 自從和劉鵬在一起后,我有時還是會去臺球廳,只是次數少了,去了也 不主動求cao,能推都推了。問起來我就說我要準備中考,倒也沒人纏著我不 放。 可四月底我去臺球廳,看見勇哥,勇哥笑著問我,現在的小男朋友怎么 樣。我當時看著勇哥的笑臉,身后的汗毛就都立了起來。 「什么男朋友啊。不過就是找個小男孩解解癢。」我馬上說。「我倒是 想找勇哥你當男朋友,你也不答應啊。」 一邊說,我一邊攏著頭發,又看了看勇哥。勇哥的隨口一句話,我可不 敢真的隨便放過,尤其是他笑著說的時候。我長嘆了一口氣,「唉,還不是 現在沒時間,要真在這兒撒開了和大家玩,花的工夫太多。只能在學校就近 玩一下就算了。」 「不過,也沒多長時間了。」我接著說。「到了七月,我就徹底解放了, 到時,我天天來。」 一邊說,我一邊就面對面坐在了勇哥的大腿上。一只手扶著勇哥,一只 手就去掏勇哥的褲襠。「勇哥,今天可是你招我,就算沒來大姨媽,你也要 caocao我。」 勇哥的jiba在我的手里越來越大。我從勇哥身上滑了下來,跪在他雙腿 間,開始舔他的jiba。 一番折騰,終于撅著屁股讓勇哥把jingye都射到了我的逼里。我又用嘴把 勇哥的jiba舔干凈。一邊穿褲孒,一邊問勇哥。「勇哥,你給我拍了那么多 照,能不能也給我一套啊。」 「你要?」 「對啊,我這么可愛的小姑娘讓你們輪了,我也留個念想啊。再說,我 自摸的時候,看著照片,也能想著你們的jiba啊。」 「成。」勇哥一聽笑了。「到時我挑一些照得好看的洗一些給你。」 我穿好了褲子,走向冰箱。「勇哥,你喝什么?」 「不喝。」 「好吧。」我打開冰箱,去找可樂。「勇哥,什么時候你對我這么關心,我 在學校找個男孩玩玩你都能知道。」 「那是,要不你怎么管我叫勇哥呢。」勇哥說著,笑了兩聲,又接著說。 「是劉明,前天碰上了他,他說的。」 「cao,那個王八蛋。」我說。 看著勇哥望著我的眼光,我喝了口可樂,又接著說。「勇哥你說,劉明那家 伙jiba那么小,還沒你一半大呢。以前我不知道,和你們在一起后,我嫌他jiba 小,不解癢,他還沒完沒了的。再說,還不是他把我給了你,現在到纏著我,還 在背后說我小話,勇哥你說,他是不是王八蛋。」 「怎么,要我幫忙教訓教訓他?打斷根骨頭給你解解氣?」 「那當然好。」我說,接著,又搖了搖頭。「唉,還是算了吧。終究是在一 起玩過一陣的,只要他不再招我,也就行了。」說著,我一口氣,把手里的口樂 喝了個干凈。喝著可樂,心里想。「劉明,你這個王八cao的,讓勇哥打斷你的骨 頭,太便宜你了。要打,我要親自打,多打斷幾根!」 勇哥辦事挺痛快。沒幾天,就給了我一堆照片。看著自己光著身子,各種姿 勢 挨cao的照片,我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咬著牙,我挑了十張把我照得漂亮, 沒那么yin蕩的照片,仔仔細細的包成了一包。 這一小包照片,被我送給了劉鵬,在一個暖洋洋的初夏的午后。那一天,天 藍的透亮徹底,沒有一絲的云彩。太陽把一切弄得發亮,亮亮的地面,亮亮的房 子,亮綠的樹葉,搖曳的亮紫色的紫薇,還有劉鵬的亮亮的眼睛。 不知為什么我遇到事時總是天氣晴好。這一天是,被騙到臺球廳被cao那一天 是,第一次和老師也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開始喜歡上陰云密布,喜歡陰雨連 綿,喜歡狂風大作,暴雨傾盆,甚至電閃雷鳴。 那一天的午后,溫熱的陽光下,耀眼的白光中,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朦朧朧。 在朦朧中,我告訴劉鵬,就象以前說過的一樣,我很臟,從身子到腦子都很臟, 我真的謝謝他陪我的這段時間,但我不夠格,也沒法做他的女朋友。我們還是少 聯系的好。 快中考了,我希望他能好好復習,考上好一點的學校,忘了我。至于我,我 會找到更多的jiba,一根,是遠遠不夠的。紙里包的,是我的裸照。他喜歡,可 以對著照片擼,不喜歡,可以對著照片罵,至于撕掉,還是送人,也都由他。 一口氣說完,我轉身就走,不再看朦朧一片中的劉鵬。溫熱的陽光圍著我, 讓我有些呼吸困難,我擤了擤鼻子,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太陽光下的一片朦朧。 走在大街上,每一個人都面目不清,街道也在一片光亮中模模糊糊,讓我分不情 是真實還是我的想像。用手擦了擦臉,又擤了擤鼻子,繼續快步走著,只是腳步 有些飄,就象踩在空中,讓我奇怪,是不是這一切真的只在我的夢幻之中。 快步走回到家中,關上了房門。我拿出了那根八角度旋轉振動的假jiba,張 開雙腿,把它一下子插到了我的逼里。下面傳來一陣巨痛,而不是期待的快感。 「cao。」我罵了一聲,把它又一下撥了出來,下面是又一陣疼痛,我隨手把 假jiba扔到了一邊。也許是碰到了開關,假jiba嗡嗡的動了起來。在嗡嗡聲中, 我用手摸了摸下面,下面太干了。難怪插個假jiba都會那么疼。 把假jiba關上,收好。我翻出了書,準備學習。可能是好久沒學的原故,書 我也看不進去。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的光線漸漸的變淡,變暗,我想,還 是去臺球廳吧。 在我媽的哭泣和我爸的謾罵聲中,我走出了家門,走向臺球廳。臺球廳里燈 火通明。幾個臺球桌前,都有人在打臺球。許多人嘴里還叼著煙卷,屋子里煙氣 撲鼻。我不喜歡煙味,平時都是走側門,直接進后院。這一回,不知為什么,我 走的是大門,穿前院,進了臺球廳。 聞著煙味,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接著,又猛吸了兩口氣,讓鼻子里再次充 滿濃烈嗆人的煙氣。這味道,真他媽刺激,我喜歡。我想,是該弄些煙抽的時候 了。 也許是我咳嗽的原因,也許是這地方小女孩來的少,有不少人都把頭扭向了 我。眾人的目光中,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把腿翹起,胳膊肘支在腿上,頭支在手 上,看著他們打球。 吸著二手煙,身體漸漸放松下來,腦子也開始運轉。嗯,不知劉鵬現在在想 什么?做什么? 「嗨,美女,一起玩玩?」有人在我耳邊說。我向著聲音看去,面前一個十 七,八歲的男孩,拿著個臺球桿,綠夾克,小分頭,兩只眼睛正向我胸口里看。 「玩?玩什么呀?」我坐直身子,奶子自然而然的挺了起來。 「打臺球,一起來一局,怎么樣?」他用手比了個邀請的姿勢,眼神卻還在 我胸前飄。 看著他的眼神,我才想起來,今天煩,就沒穿胸罩。兩個不算小的奶子就在 衣服后晃,想來是挺吸引男人的。 我人向前傾了傾,領口和身子之間露出了一條寬寬的縫,方便他從上往下看。 「臺球?可我不會打啊。」 「沒關系,我來教,很好玩的。」小分頭一臉下賤的笑。 看著他的笑,我又變得煩燥,揮了揮手。「算了,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走 吧。」 「怎么,有心事?讓哥哥陪陪你,好不好?」小分頭沒有走,到來到了我的 身邊。 我徹底煩了他的笨笨的撩sao方式,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繼續去想我的心 事。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唉,要是劉鵬的手該多好。」我想。「他的手又 暖又厚,又大又柔,可比這只手強多了。」 搭在我身上的手繼續摸著,我繼續想著劉鵬。「劉鵬才不會這么摸我的奶子 呢。他會那么摸。那樣摸,多舒服啊。」 腦子里想著,對胸口的那只手越來越煩。 這才突然發現,大廳廣眾之下,自己正在被摸奶,還是伸進衣服里摸,摸的還讓 人心里越來越上火。 「cao。」我罵著,手抓住了正揉著我奶子的手,一拉一甩,用力把那只討厭 的手扔了出去。「噗」的一聲,我的衣服也被扯破,連帶掉了兩粒鈕扣,大半個 白白的奶子和奶頭就露在了空氣中。 「cao,你他媽會不會摸啊!」我瞪著那個小分頭。「這摸奶的水平也太差了 吧。」 心里煩,說話的聲音就大。我的話一出口,整個臺球廳就猛的靜了下來。沒 人說話,似乎也沒有人再動,連煙霧都似乎停止了流動。唯一動的,可能就是隨 著我說話在胸前一顫一顫的大白奶了。 摸我的就是那小分頭。可能我的反應和他想的不一樣,他站在那兒,微紅著 臉,半張著嘴,懵了似的一動不動。 看著他的樣子,我更煩了。「切,就這還想玩?摸奶都不會摸。」我瞥了他 一眼,繼續說。屋角有人吹起了口哨,接著,又有幾聲口哨響應。 「想玩我,就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jiba沒這么長,趁早滾。」說著,我用 手比了比劉鵬jiba的長度。 屋子里轟的一聲,發出一陣哄笑聲。接著有人起哄,聲音此起彼伏。 「對,脫褲子,把褲子脫了。」 「脫了,脫了,讓小美女看看。」 「是爺們就把褲子脫了,嘿。」 「兄弟,脫了吧,不能慫。」 「美女,他把褲子脫了,你是不是也脫啊。」 「對啊,你們一起脫吧。」 「cao,我奶子還露著呢,你們看不見啊!」我拍了拍我露出來的那只奶子, 又努了下嘴。「你們還是先讓他把褲子脫了吧。」 「對,脫褲子,脫褲子。」口哨又響了起來。 有個臺球桌旁的三個人走了過來,和小分頭一起站成半個圓,隱隱的圍住了 我。 「你要干嘛?欺負我們哥們是不是?」其中一個人說。 「cao,」我看著他們說。「欺負他?是他要玩我好不好。奶子都被他摸出來 了。」 「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著說。「要不你們也把褲子脫了,讓大家一 起看看。尺寸要夠,過來cao啊,我讓你們輪。要不夠,趕緊滾。」 「脫了,一起脫。」周圍喊聲越來越大,口哨聲越來越響。 「茵茵,你胡鬧什么!」大牛的聲音突然響起。黃毛和大牛不知什么時候站 在了臺球廳里。 「我…」看著大牛,我還是沒那么放得開。「我才沒胡鬧,是他調戲我。」 「看,」我挺了挺胸。「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黃毛看向小分頭。「誰你都敢調戲啊?知不知道她是誰?勇哥管她叫妹,我 平時都讓著她。你還真長能耐了,你!」 「切,還讓著我,平時cao我時那次你讓著我了。」我心里想著,盤著腿,眼 晴看向小分頭。 小分頭的臉由紅變白,由自變青,嘴角開始抽,夾克開始抖,突然,噗通一 聲,跪了下來。 「黃毛哥,他的手摸了你摸過的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來喲。」我慢慢 悠悠的說。 「滾!」黃毛飛起一腳,小分頭仰面倒地。「謝謝黃毛哥,謝謝黃毛哥。」 他的同伴們說著話,連忙架起了他,飛快的走了。 大廳里還是一片寂靜。黃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進了后院。 到了后院,我開始脫衣服。上衣破了,脫起來到是方便。半身露在初夏夜微 涼的空氣中,還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問。 「干什么,當然是方便你們cao我啊。你不是有一陣沒cao我了嗎。今晚,我就 光著,你們什么時候cao都行,隨時歡迎。」說著,我晃著兩個大白奶,走進了平 時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雙腿大張,迎接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沖擊。我的小屋里,回蕩的 是我瘋狂的無休不止的叫床聲。 「cao我,嗯…哦…好舒服…,大jiba,啊…使勁cao…啊…」 「sao貨賤不賤,cao…啊…,使勁cao啊…」 「屁眼也要,cao,哥哥用力…哦…啊…,cao死我吧…」 「sao逼還要…啊…啊…cao…啊…」 那一晚,我滿足了他們提的任何一個要求。 顏射,可以,射完我還主動把jingye涂了滿臉,算做個面膜。rujiao,可以。前 后雙插,可以。跪倒求cao,可以。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腳,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個部位, 榨干了黃毛,大牛和后來的劉 衛國的每一滴精。 到最后,劉衛國躺在床上,jiba軟軟的縮成了一團。我要給他koujiao,他拉著 我的手,說。「茵茵,沒了,再要,就是尿了。」 「尿?尿也行,我他媽認了。只要你能硬起來尿到我逼里。」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厲害。今晚它真硬不起來了。」 第二天,曠課。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幾天,我光著,cao了 睡,睡了cao。只要有人想要,隨時可以cao。那怕我正在睡覺,只要有人爬上我的 床,一樣可cao。cao醒了我,我會摟著他瘋狂的大叫。 那次之后,他們都知道,我王茵箋,人如其名,又yin又賤。只要我瘋起來, 他們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學,我躲著劉鵬。他幾次找我,幾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開。 實在躲不開,我也一言不發。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劉鵬說話,我又會做出什 么,瘋成什么樣。 長痛不如短痛。一個星期后,劉鵬不再找我了,我也松了一口氣,總算在中 考之前結束了這一切。 我試著去學習,一點也學不進去。天氣越來越熱,離中考越來越近,我的脾 氣也越來越燥。 中考徹底考砸。我想,我的高中夢算是破滅了。于是,我每天泡在臺球廳里, 準備以后跟著勇哥混。 在臺球廳,我學著抽煙,喝酒,以及,如何做個sao貨。 是的,如何做個sao貨。我原以為我夠sao,夠蕩,夠賤,夠不要臉。這時才知 道,墮落無下限。 我見著了紅姐,那個男哥口中喜歡灌腸的紅姐。見著了紅姐和她手下的小姐 如何和他們玩,被他們cao。也和紅姐一起和他們玩,被他們cao。 我這才知道,不是穿的夠少就能吸引男人。不是扭扭屁股就叫勾引,也不是 張開腿讓jibacao就夠格叫sao貨。 從化妝打扮到穿衣搭配,從眼神舉止到發聲說話,什么是欲拒還迎,怎么去 挑逗勾引,如何激發男人心底的yuhuo,甚至在床上雙腿分開多大,舉起多高,什 么時候叫床,多大的聲音,都大有講究。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一門心思的學著如何做一個sao貨,錄取通知書來了。 應該是我在服從分配的選擇上畫了勾,我被全市最爛的,甚至爛的省里都小 有名氣的一所技校錄取了。 我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 (第十章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