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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雨還沒有完全停,月亮在烏云的糾纏下忽明忽暗,像一只接觸不良的燈泡。

    一個黑影匆匆閃進小區,深一腳淺一腳地躲避著泥濘。路邊無人處理的垃圾漚出成分復雜的惡臭勾兌在悶熱的深夜里,長期浸泡著死守在這里的釘子戶們。據說幾十年前這里也曾經輝煌一時,算得上高級住宅區,可如今卻成了這座城市里的一塊巨大的潰瘍。

    “我到了。”黑影停在一棟樓前,摸出手機給樓上的人發了條消息。可是半天過去了,仍然沒見任何回復,他只好等在樓門口,打算趁其他人進出時溜進去。

    這時,樓門的門鎖“嘩啦”一聲打開了,他趕緊走上去,一個女人晃蕩著鑰匙從里面走出來,被迎面逼近的黑影嚇了一跳。等她定了定神,確認了剛剛跟自己擦肩而過的是人不是鬼后開始罵罵咧咧。黑影不理會,頭也不回地上了三樓。樓道里橫七豎八堆放了幾戶人家的雜物,在幽暗里顯得鬼魅橫生。他靜靜地站在其中一戶的門口,他從來都是個有耐心的人,門里面的男人愛的就是他的這份耐心,也愛可以隨心所欲地消費他這份耐心。

    一聲短促而痛苦的慘叫就是在這個時候刺進了他的耳膜。他慌忙順著樓道的窗子向外看,濃重的夜色里,一輛看不出顏色的私家車橫在路邊。剛剛那個女人嘴里罵著臟話從車里鉆出來,開始檢查車輪胎。附近的野貓無數,碾死一只是一只,哪里不好鉆偏往車底下鉆。她惡狠狠地把車門砰地關上,不管不顧地走了。

    “我在門口,開門吧。”他又發了條消息出去。

    房門的鎖咔噠響了一聲,接著是安全鏈被摘掉的聲音。開門的男人腰上圍著浴巾,頭發上還在滴水。電視機在他身后發出幽暗的藍光,映出門外一張年輕的少年的臉。

    “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洗澡。”

    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這里洗澡了,他對這個逼仄空間的熟悉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學校的公共浴室。在上萬人的校園里,恐怕沒有誰能夠獲得他這樣的特權,可以隨時隨地跑到老師家里來洗澡——當然,洗完澡也有一些其他事情必須要做,算是為這種特權支付的代價。花灑噴出的水柱暢快地淋在他身上,水流徐徐沖刷皮膚的觸感,時間長了會讓他走神。他直勾勾地盯著那面沒有鋪設瓷磚的北墻,返潮后留下經年的污漬,看起來像一塊塊丑陋的斑癬。每到這個時候,他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心里在盤算,怎么才能擺脫那個男人,怎么才能再也不來這個骯臟的浴室盯著這面令人作嘔的墻。

    “洗好了嗎?”這不是在詢問,男人拿著一條干凈的浴巾直接闖進了浴室,自作主張地省略了敲門、請進的繁文縟節。少年下意識地扭過身子,其實也沒什么可扭的,因為呆會兒到了臥室,觀察他年輕身體的可不止是這一雙眼睛,還會有其他眼睛,比如參與了他們無數次私密房事的dv鏡頭。

    “躲什么?quot;男人笑了,伸手關了淋浴,“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這真是一句老掉牙的穢語。他說著把浴巾披在少年頭上,仔細擦拭著他的身體,像是在保養一件價值連城的瓷器。

    “崔老師......我自己來。”

    “別動。”男人的手停了,臉色放下來,“我說多少次,在這不要叫我‘老師’,該叫什么?”

    少年有些怯生生地望了他幾秒,隨后搶過浴巾,粗魯地把自己身體擦干。這個狹小的空間讓人胸口發悶,他拔腿往外走,可是一雙手臂卻從后面緊緊地捆住他。男人的近乎憤怒的力道讓他的身體一瞬間劇烈收緊。

    “膩了是吧?膩了你滾啊。”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在少年的耳朵上,這些話是緊箍咒,每一次當自己說的做的不合對方心意的時候這些咒語就會啟動。少年奮力掙扎,他很想大叫,想把堵在胸口的塊壘全部嘔出來。可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因為他的目光掠過了男人的手臂,掠過了爬在手臂上的那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疤痕。他永遠也忘不了一年前,就是背后的這個男人,親手在胳膊上劃下這些傷痕,不過是為了要挾自己來陪他吃一頓晚飯。

    男人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喉嚨深處發出類似野獸撕咬獵物時的低咽。少年仰起頭,將自己白凈的脖頸拱手相讓。兩人扭在一起,成了一只陀螺,不知碰了多少次壁,才讓場景天旋地轉地切換到臥室里。少年讓自己的身體完全陷進松軟的被子,這樣當銳痛來臨的時候他可以方便地把自己折迭起來。墻面上的兩個影子難分伯仲,他看到自己兩條腿的投影就像兩棵不屈不撓伸向天空的枯樹。他突然想起剛剛那只被碾死在車輪下的貓,泛起了一陣惡心。

    “狀態太好?”男人喘喘著粗氣自說自話,“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進入狀態。”

    “我有的是辦法.....”是這個男人的口頭語。毫不吹噓,他說有的是辦法可以做成的事情,到目前為止無一落空。

    少年看到男人像是被雷擊中一樣迎來了自己的衰敗。他枕著男人汗涔涔的手臂,嫌惡地把眼睛從地上的一團團紙巾上移開,兩人的呼吸錯亂不堪。

    “這是最后一次了。”少年突然說。

    男人撫摸他頭發的手停了下來,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少年猶豫了一下,想在做一個什么決定,他告訴他自己投了上海一家藥企的簡歷,打算去面試。

    “巧了。”男人從被子里坐起來,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份資料。“工作的事不用你cao心,我都幫你找好了,本市最大的化學品公司,多少人擠都擠不進,你畢了業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他抓過少年的頭發,頭皮一瞬間的收緊讓他的臉向上仰著,“你說過要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怎么可以反悔呢?”

    少年緊緊抿著嘴一言不發,手在被子里攥成的拳頭微微發抖。他嘴角向耳后扯了一下,這樣的笑容算是慘笑,不過此時他心里已經有了新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