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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恩(60)是誰的過往,又是誰的未來

    第六十章·是誰的過往,又是誰的未來

    2021年9月29日

    夕陽將近,法恩一行人找到了小河,調查過傳送陣的方向之后,果然在這里找到了一條河,而且河流的流向跟陣法的方向是一致性的,沿著河流一定能走出去。

    搭建營地的時候戈舞瞬間消失不見,說要去打獵弄點吃的,法恩看著一堆風干的rou塊,不需要打獵的吧。

    沒管戈舞,法恩轉頭看向他可愛的小奴隸,后者此時正趴在地上整理著今晚要休息的床鋪,用樹葉跟獸皮做成的床鋪雖然不會太舒服,但在什么都沒有的荒郊野嶺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了。

    法恩顯然沒有關注這些,他盯著趴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后者正對著法恩,少女顯然也發現了主人一直盯著她,精致的小臉蛋閃過一絲絲紅潤的血色,盡管她無意遮掩赤裸的嬌軀,但那一絲不掛的酮體卻被濃密的秀發盡數垂下,遮掩了她不少美好的身段,導致法恩沒能看到什么景色。

    他扶著下巴想了想,著頭發有點礙事啊。

    一個小時后,法恩帶著荊綸下河洗澡。荊綸數次想回身,但都被法恩制止了,索性低頭看水。荊綸此時正坐在法恩的懷里,那根火熱的roubang當然毫不客氣地捅在她的尻xue里,但只是單純插著沒動,就像將她固定在原地的rou棍子一樣。法恩的雙手正抱著她的腦袋打理著她一頭柔順的秀發,這事她自己就能做。

    【再動動,今晚沒飯吃】

    荊綸這才停了下來,雙手糾結地放在水里轉著小圈圈。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其實她心臟正激烈地跳動著,這是淪為奴隸以來第一次被人伺候,盡管只是打理頭發。在巖鎮的時候雖然也被清洗過身子,但都是奴隸來打理的,而且那些奴隸欺負她雙手殘疾,整個過程又抓又撓幾乎苦不堪言。

    男人溫暖的手掌穿過她的秀發,她能感受到法恩似乎想給她換一個發型。荊綸臉頰開始泛起微紅,身為rou便器的少女早就清楚自己不應該再保有這種羞澀的神情,但她忍不住,因為除了父親以外,還沒有人幫她整理過發型,一個隨時隨地都要撅著屁股挨cao的rou便器哪需要什么發型,就算有也會被立刻打亂掉,要不是覺得她的長秀發好看,那些男人甚至恨不得將她剃光了頭。

    荊綸看著水面倒影的太陽,還沒天黑,鈴鐺就快要生效了,如果現在發作必然會電到法恩,但法恩也不讓她動身子,早前也說過不準她用手去搖奶子,怎么辦?

    荊綸的小腦袋冒著熱氣,慢慢抬起自己的兩個小腳丫,這樣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屁股里的那根roubang上了。

    但赤裸的少女現在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她用左腳腳捏住自己的右rutou狠狠往下一拽,拽到拽不動為止再突然松開,柔韌性極強的rufang頓時帶著小鈴鐺瞬間彈跳了起來,叮鈴鈴的聲音包圍了主奴兩人。荊綸感覺到男人的roubang在她體內跳了跳,但手上沒停也沒有說話,那就是默許咯?于是荊綸繼續用腳丫子捏著rutou往下拽,用rufang的彈性開始甩起了鈴鐺。

    戈舞在河的另一邊,看著溫馨的主奴兩人頓時輕呸了一聲,啊這人怎么回事嘛,居然幫一個rou便器梳理頭發。想她堂堂魔界公主都沒著溫柔的待遇,要是回魔界她說一句想要洗頭,估計圍過來的魔族能堆滿皇城,不過她也不敢走過去打擾法恩的興致,渾身上下的鞭痕還沒退散掉呢。

    不一會,法恩總算忙完了。拍了拍荊綸的腦袋讓她自己看看,少女聽話低頭看著水面身上的自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眸,好漂亮,一頭白色的秀發兩鬢至頂部被分成兩大股,梳成對稱圓環垂掛在兩側,背后少數余下的白發則通通垂直于身后,將她本就驚艷的容貌再次襯托得極為出塵,就像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仙女。

    荊綸雙手摸著自己的兩邊的發環,有些不敢置信,原來頭發也可以挽得這么好看,她從來沒有想過僅靠幾根樹藤就能完成的發型居然這么好看。

    荊綸的手仿佛著迷一樣順著秀發往下摸,直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沉重而冰涼的項圈,精致的小臉頓時失去了笑容,但僅僅一小會卻又重新振作了起來,反正這輩子都是條母狗了,與其繼續自嘆自哀還不如感激自己遇上了一個對的人,他不止對她好,甚至還給予了她繼續活下去的念頭,一個復仇的希望。

    法恩還在欣賞自己的杰作的時候,少女突然靠了過來,冰滑的背部緊緊貼著法恩的胸口,然后后仰起小臉蛋,那倒映著夕陽的褐色眼眸彎起了驚艷的弧度,她笑了,發自真心的笑容,坐在他roubang上的少女后仰著腦袋看著他,傾國的容貌笑艷了時光。

    法恩的roubang狠狠地跳了跳,原本平靜的心情開始蕩起點點漣漪,因為這個笑容跟某個人很像,很像很像。

    法恩雙手懷抱上荊綸,帶著讓后者受寵若驚的溫柔眼神看向她,真的很像,只是那個人再也回不來了,法恩緩緩閉上眼睛,那絕望的一幕宛如潮水般涌來,他以為他能忘記,以為能重新開始,但被觸及的記憶卻在嘲笑著他的可憐。

    【等~等一下~啊】

    荊綸狗啃泥一般一把頭朝下一把摔入水中,她急忙撐起雙臂讓自己的腦袋露出水面,因為法恩直接抱起了她的下半身,抱著她的小屁股就狠狠地cao了起來,roubang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再兇猛地捅入,動作幅度前所未有的大,直將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發響,半條河都聽得見。

    【咿~~~】

    撐著雙臂的少女發出可愛的呻吟,她高潮了,不止高潮還在持續地高潮,但雙手哪怕再軟她也不敢放手,法恩已經完全抱起了她整個下半身,架著她的雙腿開始激烈的沖刺,如果她雙手一松立馬就會砸進水流里。

    但這不頂用,強烈的高潮催軟了她全副骨rou,不一會,荊綸的雙手就開始發軟,整個上半身瞬間就砸進了水了,頓時開始強烈地掙扎咳嗽起來,然而下一秒就被法恩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腦袋狠狠地拉到了了水面上。

    疼疼疼疼,荊綸疼得齜牙咧嘴,整個人的重量都集中到了roubang跟頭發身上,不是在高潮就是痛,一邊爽一邊痛。

    人偶少女的身體就像橫串在roubang上的飛機杯一樣,隨著法恩每一次頂起都向前躍去,然后又被抓著頭發拉回來。少女雙手雙腳在水里胡亂地劃著水花,愣是碰不到任何東西,白花花的身體就像被固死在滑軌里的滑塊一樣只能前后移動,被roubang頂向前的,又被拉著頭發強硬地拉扯回來的。

    撲撲撲撲撲

    【噫啊啊啊~~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

    少女被這極端的性交搞得跌宕不已,發瘋似晃動著無助的四肢,她不知道怎么了,但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荊綸越來越痛,仿佛頭上的頭皮都要被法恩扯爛一般,精致的小臉已經疼到扭曲了起來。

    法恩終于射精,一把拋下飛機杯少女,任由其砸進水里。荊綸手忙腳亂爬起來,然而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雙寬厚的臂膀攬緊了懷了。

    【安靜一會】

    身后傳來的聲音隱隱透露著哀傷的語氣,世界都停止了下去。

    全身潮紅的少女剛喘過氣,聽到法恩近乎哀求的語氣瞬間屏住了呼吸,在這一刻甚至不敢繼續喘氣,這是她第一次聽見這個男人的請求甚至是哀求。雖然經常被人抱,但都是那種仿佛想要吞了她一般的索求。

    而現在她卻明顯能感覺出來,這次不一樣,男人的手臂從后往前將她擁進了懷里,即使冰涼的河水也掩蓋不住那寬厚的胸膛里的溫暖。就像,就像一個男人在擁抱著他最心愛的女孩一樣。

    荊綸的神色僵硬,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以前她沒有喜歡的人,自然沒有抱過人,也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成為奴隸之后她也永遠失去了這種資格,每一個擁抱她的男人都不過是為了固定她的身子,好讓這個亂晃的炮架老老實實呆著不動,讓roubang不至于沖出她的xue口。

    荊綸咽了口口水,挨cao的日子里只需要承受撞擊等待高潮,她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么,她不知所措。

    然而男人并沒有要求她做什么,只是將臉埋進了她的秀發,聞著少女的體香而已,但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荊綸感受到了悲傷,是非常重要的愛人永遠離去的悲傷。

    荊綸低頭看著抱緊自己身體的手臂,那上面遍布了無數刀砍劍刺的傷痕,就連他的身體也是。盡管曾經共處過幾天,但荊綸突然發現,她不知道這個人,他是欲望之神的神使,叫法恩。然后呢?他是誰?他來自哪?他有什么故事?他又要到哪去?

    太陽徹底落下,月亮已經半掛夜空,霜色銀光照亮了川流不息的河水,卻照不亮河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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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才回來???】

    法恩看了一眼躲在陰影處的戈舞,雖然她不是兇手,但卻是一切悲劇的幕后棋手,只是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作用,沒有實力的埋怨宛如跳蚤般可笑。

    法恩沒理她,轉身就躺在獸皮制成的簡易床鋪上翻身睡了過去。戈舞的腦袋頓時冒起各種問號,奇怪這人怎么突然冷漠了這么多?但讓她熱臉貼冷屁股這事她做不出來,剛好看見荊綸也回來了,看著她頭上的頭發頓時眼前一亮。整個人從陰影處蹦出來拉著不明所以的荊綸就走到一邊。

    【這個怎么弄的】

    荊綸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兩個小圓環還好好束著,剛才激烈的性交都沒有打亂實在是太好了。但面對戈舞的星星眼頓時尷尬,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法恩全程讓她不要動。

    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荊綸,戈舞頓時撇了撇嘴,好吧這人估計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自己研究研究。隨后伸手就要解開荊綸的頭發,然而卻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奴隸少女卻突然像護食的小貓一樣雙手上抬緊緊捂住了自己的頭發,說什么都不讓戈舞碰。

    【啊,松手,保證給你恢復,一模一樣的】

    荊綸猛然搖著小腦袋,雙手死死捂住頭發,她師級巔峰的修為讓戈舞根本無計可施,只要她打定主意護住腦袋那她別說研究,看都看不到那發型的構造。

    【好吧答應幫你做一件事,這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的事情,我破例答應你好吧,就讓我研究研究,保證給你恢復】

    戈舞無奈插著腰看向小荊綸,對方修為高過她

    ,她無計可施。

    荊綸繼續搖著腦袋,她不需要別人幫她做什么事,法恩不解開她的項圈那誰都解不開,而且就算真的解開了她也是一個逃奴,被人認出來就會被砍去手腳扔進永無天日的下水道,固定在一個架子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被強制灌精懷孕生子。

    那還不如好好待在主人身邊當一個挨cao挨rou的光尻rou便器,起碼能走能跑還能繼續修煉。而且法恩也答應了幫她復仇,她這輩子沒什么欲望渴求了。

    【你想要的話,請叫主人幫你梳】

    少女聲線細弱,卻透著絕對不給摸的態度。

    戈舞頓時氣結,這小yin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拒絕了什么啊,看著小奴隸油鹽不進非常無奈,一個奴隸罷了居然還敢拒接別人的要求,這是要放在城里非得被人打個半死,著主奴兩人怎么一個脾氣。

    戈舞看著小奴隸雙手抱頭緊緊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知道沒什么機會研究那沒見過的發型了,法恩怎么會挽女生的發型?還挽得這么別致而漂亮,戈舞打量著荊綸那副精致的小臉蛋,配上那別致的發型確實挺好看的,屬于那種一眼過去就能令人過目不忘的超級美少女,然而往下繼續看去卻又是另外一幅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

    戈舞笑著伸手抓向荊綸的裸露的奶子就捏了起來,高舉著雙手防御腦瓜子的奴隸少女自然無法阻擋戈舞的調戲的狼爪子,但哪怕沒有高舉雙手她也不敢躲,因為她的奶子就是要挺起來給人玩的。

    【好好好,我不摸了】

    戈舞拽著荊綸的rufang一把拉長,然后松手看著它狠狠彈回胸膛瘋狂晃動,而荊綸只是身體顫了顫,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叫喊,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腦袋任由戈舞對自己翹挺的rufang胡亂施為,而她可悲的身子甚至還濕了,戈舞往下瞟了一下荊綸滴著yin水的小蜜xue頓時咩嘴笑了,真是條可愛的母狗,隨便捏一捏奶子都能流水。

    隨后扭身回去睡覺去了,當然是霸占著法恩的身側拉。

    深夜后,荊綸偷偷瞄了瞄兩人,覺得應該沒啥問題了,墊著腳丫子走著不弄響鈴鐺的步伐偷偷拿走了神隕劍,然后捂著胸口往密林深處躍去。

    她以為她走的很隱秘,但她不知道兩人的靈魂強度都是非人類級別的,不用搜索都知道她在哪,然而她確實也沒走多遠。法恩微微瞇起半個眼,略微感知了一下,確定荊綸不是再次想要逃走,她在距離一百多米外停了下來。法恩頂著王級的壓力才將她救出來,若是她敢跑非得好好教訓一頓才行,隨即側過身繼續睡覺,懷里的黑發少女似乎覺得夜晚的溫度有點低了,吧了吧嘴翻個身卷縮進了他懷里。

    百米外的草地上,在這里已經不用擔心搖晃的鈴鐺聲會吵醒兩位主人了,荊綸緩緩拔出巨劍,漆黑的劍身開始折射出霜色的月光,隨著少女的起舞劃出一條條圓弧狀亮銀色的劍光,巨大的劍刃漆黑而凌厲,赤裸的少女白潔而清冽。較小的身材揮舞著巨大的劍刃在草地上劃出狂暴的劍風。

    【破軍】

    劍舞剎那間被打斷,密不透風的的劍光里突然砍出一道半米寬的劍氣,巨劍光連續砍斷了數條粗壯的樹木才消散不見。荊綸扶著巨劍大口大口喘了幾口粗氣,剛才那一下足以傷到尊師境的人,而她僅僅才師級巔峰的修為,劍法果然神奇。

    荊綸抬起身子握了握手,只要再給她些日子,她自己就能修煉到王級,到時候不需要法恩幫忙,她自己就能砍了白沙,用他的腦袋祭祀族人,然后再去砍了那二皇子勞倫。

    少女那原本平靜的眼眸子不知不覺中已經閃爍起點點星火,被圍毆偷襲致死的父親,被肆意屠殺的族人,請你們再等等,荊綸給你們報完仇就下去陪你們。

    不等劍風平息,赤裸的人偶少女再次掄起巨劍開始練習劍術,白天要一直待在法恩身邊,也只有晚上等他睡下之后才有機會練習,至于逃跑?她再也沒有想過了,世界確實很大,但已經沒有rou便器的容身之所了。

    月耀森夜,光著腚的少女拼盡全力去揮舞著巨大的劍刃,每一次大幅度的甩動都將胸前一對小兔子晃得上下飛躍,掛在rutou上的小鈴鐺沒有片刻安靜,叮叮當當的乳鈴聲響徹了整個晚上。

    命運從不會垂青于墮落者,唯有在這洶涌的潮流中持劍逆行的人們,才有資格塑造世界未來的模樣。

    她并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介意,她只知道法恩需要一把殺人的劍,那她就做好這一劍,揮劍、揮劍、揮劍

    **待續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