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57)無言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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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9日 第五十七章·無言的感恩 半夜,效率奇高的荊綸不僅蓋好了木房子,還偷偷在外面高潮了好幾次,這才脫力地回到臨營地,這時候法恩早已完全睡著,靠在他背后樹木睡覺的是半裸的魔界少女。 熟睡的黑發少女側躺在樹根,安靜得的臉容宛如精靈,但若是繼續往下看則會立馬發現少女跟圣潔的精靈完全沾不上邊,戈舞厚實的大衣從中間乳溝開始,越過柔軟發亮的小肚子一直豎直往下到修剪整齊的小森林,呈一條支線整齊撕開,從領口直達裙底。 胸衣被法恩割掉了,內褲被她自己脫掉了,少女就像披上了超大的外套,里面卻完全真空赤裸,大大咧咧敞開衣襟熟睡的少女,對正面光裸的酮體根本不屑于遮掩,她一手放在肚皮上蓋著小肚臍,一手低垂身側睡得正香,玉腿合攏交疊側擺,但依然能看到那修剪整齊的茂盛森林,更別提上半身那突出衣裳,那被篝火照得油光滑亮的水滴嫩乳。 看著幾乎赤裸的黑發少女,同樣不著寸縷的荊綸也不知怎么得莫名其妙感覺到一陣心安,她偷偷摸摸地對比了一下熟睡的少女,用她的身材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同樣纖細的身材,但戈舞比她高;雙乳差不多大小,戈舞是水滴形的荊綸是碗狀的;她下面有黑漆漆的毛,粉嫩的蜜xue隱藏在整齊平滑的小森林里面,小荊綸則是光溜溜的白虎,突出恥骨的的陰阜就像個小饅頭一樣可愛。 荊綸在巖鎮里的那段日子,男人們閑來無事的時候總喜歡把手伸到她光溜溜的胯下,抓著那兩片小饅頭細細把玩,當把roubang插進去的時候就像被兩塊面包緊緊包夾住的火腿腸一樣,既有視覺上的沖擊也有無上的rou感體驗,她明明就跟人偶一樣嬌小,但身下光裸的xiaoxue卻充滿了極致的rou感,這也導致了男人們 【等等等等】 荊綸臉頰再一次閃過一絲絲微紅,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只是一個rou便器罷了,這副身體越完美就代表著更多的欺凌,她怎么會莫名其妙地感到自豪,她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人偶少女默默退開幾米,深呼吸了幾下平靜了自己的內心。就在她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肚子里突然傳來一陣絞痛,甚至把那精致的小臉蛋都疼得扭曲了起來,她知道那是啥,因為她被救出來之前就是個純粹的rou便器,腸胃里灌滿了男人們的jingye尿液,她幾乎就沒吃過男人體液以外的東西,突然之間吃下一頓rou,腸胃肯定受不了。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讓荊綸腦子一片空白,腸道在接受到絞痛的信號之后,以荊綸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挺翹的小白臀突然開始發出撲撲撲的沉悶聲響,伴隨聲響而來的是劇烈的排泄感。 【撲~~撲撲撲撲~~~】 污物噴出菊xue,濕滑溫熱的物體沿著大腿嘩啦啦地流下,赤裸的少女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站著就開始拉屎,爆炸性噴發的屎塊甚至染黃了她白潔的小屁股,而來不及反應的少女自然也來不及張開雙腿,任由噴灑的污物沾染了自己整個下半身。及其離譜的一幕讓荊綸腦子一片空白,等她終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時候腸道里已經排得干干凈凈了。 山林間的冷風吹過,將營地旁的奴隸少女吹得一哆嗦,她渾身不著寸縷,帶著碩大的碳鋼項圈光裸著嬌軀,挺著粉嫩的雙乳站在原地就開始噗噗噗地噴屎,白嫩的上半身跟污濁的下半身形成劇烈的反差。 直到過了好一會,少女依然盯著自己腳下的糞便神色呆愣,腦子里根本組織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的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看了看熟睡的另外兩個人,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沒有驚醒他們,荊綸偷偷慶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摘了點樹葉迅速而果斷地處理了所有的痕跡,去小溪那邊洗干凈自己的屁股。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等收拾完畢之后荊綸才送了一口氣,少女默默坐下來,她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那一瞬間身體仿佛不聽她使喚了一樣,怎么會這樣?雖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母狗身份,但讓她當街拉屎她還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的,因為她從來沒做過,仔細想想,她突然發現除了被乳鈴電麻了身子不可自控地排泄外,她貌似從沒主動排泄過,肚子一直都是空的。 但剛才那種感覺,就像做過了成千上萬次一樣,肚子有反應的一瞬間,身體就自動把臟東西全部排了出來,條件反射一樣的動作完全繞開了她大腦的控制。 荊綸呆愣了一會,突然渾身顫抖起來,明明是大夏天卻仿佛身置冰窟般寒冷。為什么她沒學過的羞恥動作卻會突然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腦子里,為什么她從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卻做的異常熟練,為什么她從未做過的羞恥的行為這具rou體卻做的干凈利落。 荊綸雙手捂上自己的腦袋,前所未有地透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在那個鎮子里,她失去了時間的概念,每天睜開眼就是不同的亦或者相同的人在做相同的事,無非就是把她擺成各種姿勢,然后將她強制性cao到性高潮,以至于她以為她被cao暈了又被繼續cao醒。 【難道說~~~~】 一絲恐怖的猜想逐漸浮現,假如她暈過去的時候,卻有另一個人醒過來了呢?結合那個死掉的驚雷說過的話以及白沙的種種行動都指向一個事實。 荊綸的手臂緊緊捂住自己的腦袋,不會錯 的,她的腦子里有另一個人,另一個能夠主宰她這具身體的人格,一旦她暈過去立刻就會激活。 那個人格,在她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里,用她的身體學會了很多很多東西,甚至烙印進了靈魂一般,即使她沉睡了,她學過的那些東西依然通過這具身體影響著荊綸的行動。 深層的夜幕下,少女用雙手抱著自己,手指深深陷入發絲。褐色的眼眸透出無盡的恐慌,這具身體是她的,無可置疑,誰也搶不走,但她卻不得不承認,如果她再遲一點被救出,如果再給那個新生人格更多的時間,荊綸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被她取代。 一條忠誠且聽從各種命令的母狗跟一個只會躺著挨cao的rou便器,孰輕孰重隨便一看便知,更何況那個人格從學會認知開始就被灌輸錯誤的價值觀,赤身裸體才是她正常的姿態,追著roubang期待高潮是她每天的日常,在男人們殘酷的調教下,她異常熟練地岔開雙腿就拉屎,甚至因為男人們夸獎她沒有弄臟身子而開心地甩晃著奶子。 她用這具赤裸的rou體去服侍男人絕對比荊綸熟練成千上萬倍,那荊綸能做的她完全能做,而且做得更好。 荊綸愣愣地盯著熟睡的法恩,內心突然涌現出無盡的感激,如果再遲一點,她很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另一個人代替,那一切的復仇就宛如鏡花水月般可笑之極,她連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沒有吵醒受傷之人,也沒有向任何東西述說那激烈的情感,夜色如舊,懷著無法平息的心境,赤裸的少女緩緩陷入了夢鄉,只有那寧靜的月光見證了少女精致的俏臉上,逐漸松弛的神情以及嘴角不知不覺揚起的微笑。 若是白沙在此,必然會驚為天人,那個未來必然會震驚天下的rou便器少女此時居然露出了如此迷人的微笑,那可是他一直夢寐以求卻又求之不得的神情。 第二天,食物的香味弄醒了沉睡的法恩,肚子非常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還未睜眼,荊綸玫瑰體香已傳到身側,法恩睜開眼就看到赤裸的奴隸少女拿著樹葉遞到嘴邊的溪水,法恩看了少女一眼,她渾身晨露汗水淋漓,清晨的露水沾滿了少女光滑的酮體,在太陽的光照下顯得極為耀眼。 少女顯然太陽還未升起就跑去做起了準備,奇怪怎么突然這么殷勤了起來?法恩不疑有他,接過水就喝了下去,然后吃著少女喂過來的食物。 【你蓋好棚子了?】 少女輕快地點了點腦袋,然后上去小心翼翼地攙扶起法恩,將他的手臂繞過肩膀當做受力點,讓那冰絲嫩滑的赤裸肌膚緊緊挨著法恩,男人垂下的手臂仿佛極為自然般一把拍到了少女的胸口上,下一秒五指緊扣,絲滑柔軟的乳rou頓時像團面粉一般被捏出了乳花,敏感的小rutou被夾在指縫間揉搓,惹得奴隸少女渾身一抖。 一旁也準備動身的小魔女見到這一幕眼睛一亮,頓時一股腦鉆到法恩的另一邊臂膀內。 【法恩,你現在是病號,不要亂動】 少女嬉笑著抬起法恩的胳膊,也學著荊綸那樣繞過自己的肩膀,但男人的另一個手掌是被她強行按在她裸露的rufang上面去的。 法恩舒服地躺下,木床上居然還鋪了好幾層干燥的樹葉,躺起來一下子就感覺肚子貌似也沒有那么疼了。法恩本來只是想讓荊綸蓋個擋雨的棚子,沒想到行動力點滿的少女直接起了個小木屋。 法恩轉頭看了一眼赤裸的白毛少女,她還沒有走開,雙手交叉扭扭捏捏似乎想要說什么。法恩眉頭一揚來了,他就知道一早上就這么殷勤肯定有事。 荊綸竹節般白嫩的雙手緩緩交疊在胸下,把一雙圓弧形碗狀的翹乳托舉起來,手臂移動間沒有擋住胸乳任何的春光。 她不能擋,無論在什么地方也無論有沒有人在身邊,男人們殘酷的調教讓荊綸知道自己身為性奴隸,這副身軀是必須隨時供人發泄的,但rufang上面掛著的兩個混賬鈴鐺,就不是必須的了。 【主人,荊奴,能不能取掉這雙鈴鐺】 話剛出口荊綸羞的滿臉通紅,但既然已經說過一次了,那繼續說也無妨。法恩扶著臉玩味地看著她,他早就發現了那鈴鐺里刻有微型魔法陣,在兩個小核桃大小的鈴鐺里雕刻著充靈電擊的魔法,這手筆挺大的,想必這鈴鐺也極為昂貴。至于她為什么迫切地想要取掉,當然是因為它極為吸引眼球。 男人的視力都是動態的,荊綸的rufang本就不是很大,只要注意節奏的就可以做到靜止不動地移動。這樣她的吸引力就會呈直線下降,通俗點說就是存在感降低。 然而掛上一副根本無法控制的鈴鐺那難度就大了很多,更何況只要一丁點晃動它就會發出叮鈴鈴的煩人響聲,時時刻刻吸引著周圍的人注意奴隸少女白嫩的胸口上有一雙稀世珍寶,可以任人取摘。 【為什么要取掉,掛著很配套不是嗎,以后不準用手搖】 荊綸臉色一僵,法恩無時無刻都在注意她,想來也注意到她私底下偷偷拿手捏著鈴鐺狂甩rufang的小動作。本來她已經準備今后都用手抓著鈴鐺來搖了,起碼看上去沒有那么色情,這下簡直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荊綸并不知道,自從昨天戈舞告訴了法恩少女有逃跑的意愿之后,法恩就一直用靈魂籠罩著她了。 今早察覺到光溜溜的少 女借著出去打水的借口,在溪水邊憋紅了臉拽拉自己奶子上的小鈴鐺無果之后,只能一臉無奈地抓住乳根用力搖晃起柔軟的rufang時,男人的roubang青筋暴起,但也同時決定了少女以后都不準用手搖的殘酷規定。 畢竟比起雙手抓著rufang,少女放開手腳依靠搖晃的身姿來甩動rufang的一幕更加另人血脈噴張。 【荊綸知道了】 【那就出去看看周圍環境,等過兩天就走】 法恩搖了搖頭吩咐她出去偵查一下周圍的情況,少女臉色姍姍地看了男人胯下一眼,確實頂起了帳篷,但為什么不cao她?難道她沒有魅力嗎? 見荊綸離開,法恩抬手就喚出一團綠色的光團,精靈魔法,動物之心。不多一會,一只小鳥飛了進來,落來法恩的手上嘰嘰喳喳地述說著什么,動物的智慧極為有限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情報,總結就是,這里是大森林,飛呀飛呀飛呀都是大森林,見過跟法恩差不多的動物,不是黃燦燦的就是黑漆漆的。 那是猴子跟黑猩猩,不是人類,但算了動物智商也不高。情報有好有壞,起碼他知道白沙不可能追過來了,這一望無際的大森林連見過精靈地圖的法恩都不知道在哪,白沙更不可能知道他們的位置。但也有壞消息是,這原始森林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不過倒也不是毫無頭緒,起碼吐他們出來的那個殘破傳送陣就絕對是智慧生物所為。 不會有人閑得蛋疼在荒郊野嶺弄個傳送陣的,用的魔石還是上等的再充能魔石,等康復了回去那找找看有什么線索吧。對了他不是有個聽話的奴隸嗎,倒可以讓她先過去看看情況先。一想起那個驕傲的巨劍少女整天晃著奶子在他眼前蕩悠,法恩roubang就硬得離譜。 但身體還有傷不能動,過幾天一定好好懲罰這小妞才行,居然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動刀子不說,費心費力救她出來居然還敢跑,不過她能發現什么嗎? 法恩再一次懷疑起她的智商,完全沒有辦法把現在這個她跟以前那個主動而又果斷的少女聯系在一起,現在的荊綸給人的感覺就是腦子里全都是jingye,被人cao壞了一樣根本不會主動做事了,一切全憑吩咐那種感覺。 法恩搖了搖頭,若是能說動戈舞一起去就好了,不過她為什么還不換衣服,那條破大衣要穿到什么時候。不知不覺,腦海里回放起黑發少女帶著清揚的笑臉卻蹦蹦跳跳地甩著奶子的模樣,法恩再一次可恥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