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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恩(46)上街

    作者:YYLF

    2021年7月28日

    第四十六章·上街

    遠方,斯科特帝國王城,碩大的城市四周有零零散散的衛(wèi)星城市,這些都是護衛(wèi)著王城的屏障,宛如一個個堡壘般鞏固著王城的防御。

    距離斯科特帝國王城附近的護衛(wèi)城傳送陣藍光一閃,提前得到消息的護衛(wèi)兵們頓時排成兩行來歡迎遠道來客,傳送陣閃爍過后,白沙一馬當先走了出來,他往后看了看后面藍色的傳送光團,狠狠繃直了手中握緊的鐵鏈。任何人都不得直接傳送進王城,這是為了王城的安全也是為了給王城留出反應時間,即使是王級的白沙,也是需要通過護衛(wèi)城來間接進入王城的,直接傳送進王城很容易引起各種不必要的誤會,畢竟誰知道你是來偷襲的還是來搞強襲的。

    護衛(wèi)兵們目視著白沙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在拉著什么,居然需要王級的大人物親自看管。

    但之后跌跌撞撞被強硬拉出來的美少女讓在場所有的護衛(wèi)們頓時發(fā)出驚嘆的吸氣聲。一個根本不似人間的絕色美少女,那精致的小臉蛋明明還很稚嫩,但卻隱隱透露著倔傲的神色,就連表情都散發(fā)著生人莫近的清冷氣質(zhì),令人一眼就能看出荊綸她是大戶人家里出來的大小姐,一頭閃亮的秀麗白發(fā)齊腰而平,恍若白色的絲綢般柔順,再往下看,卻讓迎接的眾人胯下roubang紛紛充血。

    因為那王級強者手里拉拽的鐵鏈,赫然直連向那大小姐的脖頸,認真一看,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女孩清冷的臉容下,竟然戴著一個漆黑的碳鋼項圈,也就是說,她居然是個卑賤的奴隸,要知道如此精致優(yōu)雅而又美麗的少女是個奴隸的話,那她豈不是

    白沙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頓時滿意,跨步往前的同時也不忘記將荊綸完全拉出傳送陣,伴隨著少女踉踉蹌蹌發(fā)出的叮鈴鈴聲響,周遭頓時響起一片片的驚嘆聲。少女非但是個奴隸,甚至還是個性奴隸,被完全拉出傳送陣的性奴隸少女瞬間發(fā)出及其致命的吸引力,無他,因為這個性奴隸少女跟眾人想象中的奴隸一模一樣,并沒有因為她精致的容貌倔傲的氣質(zhì)而有什么區(qū)別對待。

    沒錯,她依然如同大街上那些卑賤的奴隸一般光裸著身子,哪怕她有多大的出身多深的背景,她此時此刻依然如同那些泥濘里哀嚎著高潮的母狗們一般赤身裸體,細膩光滑的肌膚肆意反射著太陽的耀光,裸露著光溜溜的奶子,修長如玉的白腿分立兩側,胯間粉嫩粉嫩的無毛饅頭xiaoxue更是一覽無遺,無毛白虎,讓xiaoxue的形狀根本沒有絲毫保護。

    隨著她主人用力拉扯她脖頸上的項圈,赤裸的美少女頓時踉踉蹌蹌地走下傳送臺,不動的時候恍若藝術品的少女就已經(jīng)讓人心頭熱火,這一動起來頓時讓眾人胯間異常堅硬,掛著兩個鈴鐺的奶子隨著失衡的動作搖搖晃晃左右甩動,發(fā)出叮鈴鈴的誘人聲響,令人恨不得將那對奶子捧在手心里狠狠揉捏。大步大步跨開來穩(wěn)住身形的雙腿修長白嫩,泛著白里透紅的健康膚色,更別提胯間那再也毫無保護的小嫩xue,即使雙腿開開合合也依然緊閉如縫,若是把roubang插進去一定是無上的享受。

    眾護衛(wèi)直盯著白沙拉著那個絕美的奴隸少女緩緩走過整個隊伍,目光從前往后,咬死荊綸那扭動的小屁股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jié),那絕美的少女顯然被調(diào)教得相當出色,即使被眾人圍觀赤裸的酮體也依然面不改色,雙手低垂兩側,不對裸露的性器有絲毫遮掩,大大方方裸露著自己的奶子以及饅頭xiaoxue。隊伍半刻過后才恍然驚醒,他們是來歡迎白沙到來的。

    眾人嘩啦啦圍上去,將白沙兩位圍在中間,起目光當然沒有任何移動,就連走在前面的護衛(wèi)們都時不時回頭看荊綸幾眼。

    畢竟也不怪他們,能在外面走動的奴隸90%都是歪瓜裂棗,渾身骯臟污濁不說,整個腦袋永遠都充滿了屎尿一樣令人嘔吐的味道,就連那9%的奴隸,也是因為有各種作用才會有人照顧他們的衛(wèi)生情況,而剩下絕無僅有的那1%,就是荊綸這種精美的藝術品,她們一般都不可能在大街上見到,因為這種程度的美少女奴隸都是被鎖在屋子調(diào)教,招待貴客或者自家人享用的。

    傳送陣的光幕消失,被拉著走了好一陣子的荊綸這才反應過來,周遭鼎沸的人聲言語似乎突然傳入腦海,有吆喝著買賣聲、飯館里的大喝聲、拉著人住店的招人聲,市井小巷的景色躍然腦海。人偶少女恍惚間回到了三個多月前,她身披斗篷背著巨劍,拿著剛接到的新委托走入人海的樣子。

    【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天然呆,迎著眾人火熱的視野,后知后覺自己處于什么地方的少女臉色猛然通紅。這劇烈的反差讓少女全身肌膚驟然繃緊,心臟咕咚咕咚地發(fā)出激烈的跳動,仿佛隨時都會蹦出心房一般,她覺得她早已習慣,但其實她根本來不及適應,不為別的,就因為少女十五歲青春靚麗的酮體此時根本寸縷不掛,她是光著屁股進的傳送陣,自然是光溜溜地傳送過來。

    她急忙搖頭打散一頭白色秀發(fā),然后弓腰把自己半個身子藏進秀發(fā)里,但赤身處于人聲鼎沸的地方依然讓她臉紅心跳,渾身顫抖。這時幾聲噓聲從兩邊傳來,一直關注著荊綸的護衛(wèi)們因為看不到她驚艷的容貌而感到不滿,怎么回事,她剛才還面無表情的,這條母狗犯了什么病怎么突然不給看了,但眾人扭頭看向那位王級強者,卻什么都不敢說,那畢竟是

    人間帝王般的存在,哪怕是一條狗,那也是王級的狗。

    但荊綸可沒想這么多,低頭當起縮頭烏龜?shù)纳倥垌镒匀欢坏刈⒁獾搅俗约簝深w毫無束縛,伴隨著腳步肆意晃蕩的rufang,因為白沙時不時拉拽的原因,那兩顆乳球一直顫顫抖抖地發(fā)出持續(xù)不斷的叮鈴鈴聲響。

    一滴滴冷汗徑直流下,荊綸臉色逐漸蒼白,她知道這樣只會吸引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她,不要不要不要,她不想引人注意。

    但柔軟如水袋般掛在少女胸口上的rufang根本不聽她使喚,本就晃動的rufang,甚至開始隨著少女抑制不住的顫抖身子加大了顫抖的幅度,那掛在rutou上的鈴鐺發(fā)出沒完沒了的叮叮當當鈴聲。

    【從剛才開始就很香啊,你有沒有聞到,而且哪來的鈴聲?】

    傳送陣的衛(wèi)兵捅了捅跟他一起站崗的另一個衛(wèi)兵,后者挪了挪位置。

    【別捅,老子聞到了】說是聞到了,但也不知道著香味是從哪里來的,但有鈴聲傳來,衛(wèi)兵抬頭四處張望,循著細微的鈴聲,扭頭看向傳送陣里步行而出的白沙一群人,頓時瞪大了眼眸。

    【喂喂喂,看那里】

    【草,你輕點,哪里啊?哇好白的小母狗。】

    被反向捅了幾下的衛(wèi)兵惱怒地拍掉了他的手掌,但當他發(fā)現(xiàn)荊綸的時候,也震驚地張口大喊而出,但其實他們已經(jīng)遲了,少女早已低頭當起了縮頭烏龜,這些人也只能看到少女那光滑的赤裸酮體,以及毛發(fā)遮擋不到的粉嫩饅頭xiaoxue,沒有看到那精致的臉容,幾人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白沙拉了拉手上的鐵鏈,往迎接的隊伍走去。說實話他還不想這么快讓荊綸出來,但上頭需要看看他最近的成果,實在是沒有辦法推脫了。

    荊綸的副人格還不太穩(wěn)定,前幾天剛剛從一條只會追著roubang跑的母狗演變成三四歲小孩的樣子。在她的副人格能完全穩(wěn)定并獨當一面地出來之前,白沙都不想讓荊綸出去,畢竟那可是王級種子,再怎么小心都不會過分。

    但走了一段發(fā)現(xiàn)路邊行人的反應不太對,以荊綸的姿色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他牽荊綸出門其實是有點炫耀的小心思的,但周圍的人最多也就駐足觀看了一會而已,平淡的有點出乎他意料。白沙回頭望去,頓時啞然失笑,怪不得路人的反應如此平淡,荊綸又成縮頭烏龜了。

    只見赤裸的少女再一次重復著剛成為奴隸時的那副樣子,搖頭打散了一頭稠密的白色秀發(fā),完美遮掩了整個上半身的春光,但她齊腰的長發(fā)也僅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一雙凝脂般的秀腿裸露在外不說,開開合合之間迫使那緊密無毛的美鮑xiaoxue亦若隱若現(xiàn),光溜溜的小屁股自然也無遮無掩,來回扭動摩擦的水蜜桃令人遐想不已。但盡管如此也沒有人表現(xiàn)的太出格。白沙笑著回頭繼續(xù)走,知道原因就行了。

    少女最恐怖的殺傷力并不在那赤裸苗條的身段,而是那傾國傾城的清冽容貌。說實話她的身材并沒有好到哪去,這些王城附近的人見慣了太多蜂腰肥乳的妖嬈女奴,對于一個裸著下體女奴來說最多也只會品論一下她的屁股多么圓潤挺翹,大腿光潔纖細,來人總得把roubang捅進她的蜜xue才會知道她下面有多么銷魂。

    白沙并不想加速荊綸的奴隸化認知,她自己逐漸放開那是最沒有后遺癥的,總有一天她會認清現(xiàn)實,認清她不過是一條等待懷孕的雌畜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她已經(jīng)習慣了搖著奶子的生活一樣。

    聽著周圍鼎沸的喧鬧聲,荊綸精致的小臉蛋久違地露出了少女般羞澀的紅潤,就像青澀的少女第一次被人剝開了所有秘密。荊綸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想要壓下這羞澀的心情,因為這種表情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三個多月的性奴生活,每天都泡在jingye里的荊綸早已不是什么被人看光身子就會羞澀的雛鳥,但若是讓那群可惡的男人知道她還會露出這種青澀的表情,指不定會施加多少更加難以忍受的懲罰。

    荊綸總是在這種奇怪的地方留有極度的敏感,但其實她沒有猜錯多少,如果男人們看到一條絕色美麗的光屁股性奴小母狗居然還會有臉紅的神色,那一定會一擁而上,將她cao得神魂顛倒,思維渙散。

    畢竟那種情緒是不允許存在的,身為一條挨cao的小母狗,不允許穿衣服也不允許拒絕任何人,荊綸見到男人第一時間起就應該挺起rufang張開雙腿搖屁股,用粉嫩的xiaoxue大力吮吸插進來的任何roubang。從戴上項圈開始,那光溜溜的身子今后就是給人看給人玩的,哪怕被人捏爆的奶子cao到懷孕也不允許有任何拒絕的舉動。

    她把頭壓低,精致的臉蛋完完全全埋入秀發(fā)里,還把頭發(fā)打散披到身子上去。她不知道這是哪也不打算過問,多虧前來迎接白沙的隊伍隔開的喧鬧的人群,以至于沒有什么無聊的人來撩開她的頭發(fā)。

    但這只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她知道她依然不著寸縷。數(shù)道甚至數(shù)十道視野打量著她毛發(fā)遮不到的肚臍下面,那粉嫩的饅頭蜜xue以及光溜溜的粉桃小蜜臀,那些貪婪而yin穢的視野恨不得生生捅進去。荊綸臉色通紅,殘疾的雙手低垂而下,根本無從使力。

    【你們看那邊那個女奴,小屄白白凈凈的】

    【是呀,粉紅色的,像兩塊小面包一樣凸出來,插進去一定shuangsi】

    【要不

    要過去玩玩?】

    【你真瞎還是假瞎?沒看到那整齊的隊伍嗎?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路邊攤位的人隨意坐在路邊吃著飯食,對路過的白沙一行人里面唯一的奴隸評頭論足,但他們也僅限于頭口說說,畢竟拱衛(wèi)著白沙的一群人一看就不好惹。荊綸則被羞得恨不得把頭埋進泥土里,她現(xiàn)在甚至有點感激前來迎接白沙的隊伍隔開了人群,她害怕若真有人當街玩弄她她會不會做出什么事來。

    若帝國奴隸公然反抗公民會怎么樣來著?荊綸不自覺地回想起前些日子,被人按在書桌上邊cao邊給她念的奴隸法典,里面各式各樣的刑罰令荊綸渾身冒冷汗,相比而言,現(xiàn)在敞著身子走在大街上也不再那么的恐怖了。

    【你的鈴鐺快要溢滿了哦】

    走在前面的白沙時不時關注著荊綸,話剛出口他就感覺到鐵鏈緊了一緊,但他卻沒有絲毫顧忌呆愣的少女依然自顧自地往前走去,直接把荊綸拉的一個趔趄。

    不多時,白沙聽到后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地鈴音,沒有手的少女要是想弄響掛在rutou上的鈴鐺,除開求人玩弄她的奶子,也就只有大力搖晃起自己的身子一條路而已,而且那樣做的話,她的頭發(fā)最多也就只能擋住她的臉了,男人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伴隨著叮叮當當?shù)拟徛暎跫墢姶蟮母兄呀?jīng)感受到周圍逐漸火熱起來的目光,這才是他最可愛的荊綸應該有的待遇。

    【哎喲喲,你們看那條母狗發(fā)情了】

    【真的耶,這么小就學會搖奶子邀請男人了啊,我賭她出生就是條母狗,被人從小cao到大的】

    【不像,若是從小為奴那她身子怎么會這么白凈,你看那小奶頭跟saoxue都還是粉紅色的,肯定沒挨多少cao】

    被駁斥的路人臉上掛不住了,頓時反駁道

    【就是身子白凈點罷了,關了燈還不是都一個樣,興許長得跟個歪瓜裂棗似得也說不定】

    駁斥人頓時搖頭笑了起來。

    【這你就不懂了,能被這么多人圍著的大人物豈會牽著一條歪瓜裂棗?那肯定是一條有修為的母狗,修行者的容貌可不會差到哪里去。估計剛剛淪為奴隸沒多久,還沒臉見人呢,這種情況啊,只需要把她綁到街口讓人cao上個三天三夜,她就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以后該做什么了】

    白沙聽得分明,笑著回頭瞟了荊綸一眼。荊綸把小臉埋在濃密秀發(fā)之下,誰也看不到的程度。路人毫不客氣的品頭論足之語一句不落地傳入荊綸的耳朵里,把她的小臉染的通紅。

    因為那路人的yin穢之語非但沒有任何錯誤,甚至精準得可怕,荊綸確實是修行者,甚至是這些路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師級巔峰,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抵達的強者領域,而且她也確實剛剛成為奴隸才三個月,隨便吧,只要不看到臉就好了。

    殘酷的現(xiàn)實再一次壓低了荊綸的羞恥下限,少女仿佛自暴自棄一般猛烈地搖晃起身子,兩顆毫無束縛的奶子頓時左右瘋狂甩動了起來,她知道僅僅只靠搖晃身段的程度是不夠的,她以前曾試過一邊走路一邊讓rufang隨著步伐顫抖,但那樣僅僅只是讓電擊延長了半個多小時罷了。想要卸掉充溢的靈力,就必須是狠狠地甩起來的那種。

    叮鈴鈴的鈴聲頓時吸引了半條街的注意力,就連拱衛(wèi)著白沙的隊伍也全部轉(zhuǎn)過頭,只見那光溜溜的小母狗低著頭,容貌被秀發(fā)遮住看不到什么,但赤裸的身子卻猛烈地搖晃,甩動起一雙柔軟的小乳鴿,秀乳被甩的左右紛飛,撲撲撲地相撞在一起,連帶著上面吊著的鈴鐺也一并傳出激烈的響聲。

    竹節(jié)般的白嫩手臂沒有任何阻礙,就這么跟隨著搖擺的身子胡亂甩動,看上去就像小女孩要不到糖就亂發(fā)脾氣一樣。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路人們都yin笑了起來,想必這條母狗太久沒被cao了,那些維持隊形的護衛(wèi)也不免有些絮亂,想著等會完成任務了一定要好好懲罰懲罰這條當街蠱惑男人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