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31)越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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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3日 第三十一章·越籠 數千公里外,巖鎮。赤裸的奴隸少女睡得滿頭大汗,腦袋里不停地回響著各 種雜七雜八的場景。 在人聲鼎沸的廣場上「咽下去,都給我咽下桀桀桀桀桀……」 在陰暗的地牢里「灌了這么多水怎么還干禿禿的,cao你媽」 在明媚的草地上「聽見這個就拉出聽到了沒,拉出來……」 在堅固的鐵樁子上「記住這個感覺,下次繼續……」 種種種種…… 「哈~哈~哈……」 少女猛然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原來是夢,但卻又那么的真實仿佛就像發 生在昨日。她換算了一下時間,多久了?自從她被捕奴隊抓住并鎖上奴隸項圈起, 似乎已有一個多月了。呼吸間,玫瑰花的香氣涌入,荊綸知道這是什么,從被抓 來的那天起人們就一直給她皮膚上涂一種奇怪的精油,久而久之之后,她身上就 開始散發出濃郁的玫瑰花香,怎么沖洗都沖不掉,濃郁的花香甚至隔條街都能聞 到。 她為此還刻意去滾過泥潭,但依然沒有用,花香法仿佛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 的一樣,無論她走到什么地方,別人都能尋著花香來到她的大致位置,再加上鎖 在rufang上斷斷續續的清脆鈴聲,就可以精準地抓住她。 荊綸有點喘不過氣,因為她是被壓著睡著的,一個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上, 兩百斤的重量幾乎讓她窒息,當然不用說,兩個人都是赤裸著緊貼在一起的,男 人的四肢猶如八爪魚般將身下的人偶少女抱得死死,宛如抱著一個嫩滑的絲綢抱 枕一般睡得死沉。 男人睡得死沉,但他塞進少女胯間的火熱roubang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少女悲哀的 奴隸身份,身上的男人是今天的擂臺冠軍。擂臺訓練賽她一次都沒贏過,每天晚 上賽事的時候都是她被虐打的時候。因為她是個專修劍技的劍修,被廢掉雙手整 個人就像拔掉了牙的老虎,只剩兩條沒有修煉過的腿腳,根本打不贏那些精通近 戰的拳師們。 每一個最后贏得擂臺賽的冠軍都可以跟少女打一場,贏下的人就可以獨霸少 女一晚上,但那以其說是比賽,更不如說是一場虐待。身為奴隸的荊綸一直都是 不著寸縷的狀態,沒有衣服自然也不可能會有什么護體的護甲,僅僅只需要挨上 幾拳就會倒地不起,但男人們可從來都沒這么無趣,就算冠軍想快點結束,圍觀 的人也都不會允許。畢竟一個光溜溜的絕色少女甩著小奶子上躥下跳的樣子總能 讓人心情愉悅,因為倔強的荊綸從來都沒喊過求饒認輸的語句,所以每一次都是 她被人以各種姿勢cao暈過去來結束比賽的。 每天的冠軍都是不同的人,但那是對其他人而言,對少女來說只是每天換個 人cao她罷了,每天晚上不是被cao醒就是被cao暈,斷臂的嬌軀一旦被制住雙腿就失 去了一切反抗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roubang兇猛抽插下體。而她白天清醒的 時間更是稀少,白沙時不時就給她注射一種奇怪的液體,并用靈力強制催送到她 全身,然后她整個人就會恍惚起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絲毫不 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她很不甘心,每次醒來的身體都仿佛跑了數十公里一樣,腦袋更是暈乎乎的 嘈雜不堪,似乎有好幾種不同的聲音在說話。然而就是這樣一種糟糕的狀態,她 依然還要被押著去參加什么擂臺賽,面對那些人高馬大養精蓄銳的近戰高手,怎 么可能會贏。 低眉埋怨間,少女渾然不覺,她淪為奴隸之身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一 個月前她還是立志復仇的巨劍少女,一個天賦超凡前途無量的戰神遺孤。而如今 卻每天都赤身裸體地生活在仇敵們的嗤笑中被肆意侵犯灌精,而她僅僅只是在埋 怨決斗的不公平。 荊綸想挪一下身子,但整個人仰躺著陷入床榻里動彈不得,一個魁梧的男人 趴在她身子上睡的死沉。她很想挪開他或者挪開自己,但她每動一下都會被胸乳 上的硬物磕的生疼,鈴鐺對男人堅硬的胸膛無奈,緊緊相貼的兩具裸體反而把鈴 鐺深深壓入少女柔軟的rufang里,每動一下都磕的她死去活來。而她唯一能動的器 官就是一雙秀腿,此時也被睡著的男人用腿夾得死死的,白嫩的xiaoxue里正塞著男 人骯臟的rou蟲,即使睡著了也沒出來,可想而知堅挺起來的時候有多么可怕。 感受到懷里的震動,男人悠悠轉醒。隨后半撐起身子細細觀察著因為悶熱缺 氧又作噩夢而大汗淋漓的人偶少女,汗水不可抑制地浸濕了她的肌膚,在白月光 的反射中彌漫出點點熒光,讓本就極為驚艷的人偶少女顯得更加艷麗。 盡管她從未穿過衣服,但每一個夜晚卻都是那么的令人心馳神往,其實他獨 占少女的機會并不多,擂臺賽都是需要把實力壓到同一個層次比拼技巧的。 他也就贏過幾次而已,但每次贏下比賽之后,勝利的果實總是那么地讓人垂 涎,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不已,有時候他在想,若少女只屬于他一個人那該多 好。當然他也知道這純屬癡心妄想,因為每一個進入少女身體的男人都會產生這 種錯覺。 荊綸臉色微紅,雪白的秀發被散開鋪成了扇形,一雙碎骨的玉手癱放在兩側, 男人火熱的視野在她赤裸的嬌軀上來回掃蕩,最終集中在那挺著鈴鐺的小奶子上。 容貌及其出色的奴隸少女在這個在巖鎮里有些小特權,在帝都認證官回去之 后,已經成為斯科特帝國奴隸冊里認證奴隸的少女會被帶到各個區域去訓練調教, 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她是又那么的精致而又漂亮,一絲不掛的赤裸少女被人強 拽著鐵鏈拉過人來人往的街道,她光著屁股晃著乳球,兩個奶頭上的小鈴鐺一直 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渾身上下散發著讓男人roubang充血的濃郁玫瑰花香,而 她脖子上顯眼的漆黑項圈也證明她是可以被隨時虐待的性玩具奴隸身份。 但少女倔強的小臉蛋卻似乎對一切都不甚在意,清冷而又隱約透露著兇光的 眼眸子仿佛隨時都會暴起傷人。劇烈的反差讓巖鎮里的居民對少女異常喜愛,雖 然不是每個人都會原地發狂直接脫下褲子cao她,但每一個路過少女身邊的人都會 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狼爪,輕則摸摸頭發捏捏臉蛋,重則會使勁揉捏那白嫩的乳 球亦或者大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更有惡劣者甚至會拿著短杖當街捅進荊綸 的下體,讓那粉嫩的饅頭xiaoxue承受毫無準備的暴力抽插。 她當然會反抗,最開始的那幾天里她使勁地踹向各種靠近她的男人,師級巔 峰的修為一度踢殘了不少普通居民,這也讓白沙少爺異常不悅,要知道這個小鎮 是他建立的,荊綸在這里胡鬧也就罷了,若是她反抗的消息傳出去,必然會引來 執法隊的窺視,他們額外的任務就是處理掉發狂噬主的奴隸,這事幾乎每隔幾天 就會發生。若是讓他們看到荊綸當街反抗公民,到時候就連白沙也不好求情了, 畢竟執法隊代表著帝國法律。 天賦超絕的少女是他未來崛起的大殺器,他還要依靠荊綸爬到更高的位置, 在那之前決不能讓執法隊廢掉少女。所以倔強的荊綸當天就被白沙鎖在地上,掰 開她的雙腿橫平綁在兩邊,讓她成一字馬狀坐在泥土上,然后在她驚懼的目光中 一腳一腳踩碎了她的腿骨,咔嚓咔嚓的骨裂聲響徹整條街。 那天她喊的嘶聲裂肺,因為白沙每次踩碎她腿骨就幫她接好,然后用王級的 龐大靈力修復她的腿骨經脈,所以她好的很快。而每次好起來之后白沙就會放開 少女,然后命人當著眾人的面上去cao她的xiaoxue,若是她反抗,就接著打斷她的腿 骨,然后再接上再繼續命人上去cao.若是她反抗得尤為激烈,就遲一點再治愈她, 讓她四肢碎骨,經脈全斷無力地癱軟在地,然后被人抱起來,像個真正的人偶一 樣瘋狂cao著身下雙xue,讓她整個人的體重都撐在兩根roubang上欲生欲死。 整整一個星期,整整撕喊了一星期。在不斷的碎裂以及修復中,荊綸一雙冰 肌玉骨的秀腿變得分外矯健,其結實程度已經遠超她這個年齡以及修為的強度, 只是對于白沙來說卻只不過是一根筷子跟兩根筷子的差別罷了,白沙每次都只是 治好她的雙腿,而對于經脈全斷的雙手從來不管。一整個星期的血腥調教也換來 了初步的成果,雖然少女依然倔強倨傲,但她已經初步學會了隱忍,最顯而易見 的成果就是被人群圍住揪奶捏臀的時候不會立刻踢開身邊的男人。 雖然她還是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就像別人把她弄疼了就會扯開躲遠一點, 但也就僅此而已。只是總有人不信邪,有個囂張家伙以為少女已經完全乖順,拿 著一根帶有倒鉤的棍子每天都跟著赤裸的少女,那棍子的倒鉤就一直塞在她xiaoxue 里,然后時不時就狠狠往上提起,讓輕盈的人偶少女因為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小 xue里的那根木棍上,欣賞她墊著腳尖艱難行動的樣子。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 終于有一次,少女依然一如既往地被拉到別的區域調教,只是這次她早上水 喝多了,被他這么一搞直接當街尿了出來,滴滴答答的尿液順著大腿往下流。而 那個囂張的男人還不知死活地哈哈大笑,最終惱羞成怒的荊綸直接一腳踢爆了他 的蛋蛋,當然之后也被惱怒的白沙再一次打斷雙腿,甚至 將那破碎的睪丸全部塞 進她口里強迫她吞下去。 在那之后,一絲不掛的人偶少女依然晃著叮叮當當的乳鈴走過人來人往街頭, 雖然還是有人上來玩弄她的身體,但卻很少再有人敢將她徹底激怒,畢竟少女雖 然是人人都可以cao弄的性奴隸,但爆發起來卻能要人命,那個倒霉的家伙直接失 血過多,沒幾天就死了,那破碎的睪丸甚至被白沙全部塞進了荊綸的肚子里。 而拉著荊綸的拳師往往不會在意這一切,只要這些鎮子里的居民不弄傷少女, 一切都會讓她任人處置。在整個巖鎮居民一個多月沒日沒夜的揉搓拍打之下,少 女的rufang已經從原先杏子般大小被強制催長到了蘋果般規模,原本僅僅只是覆蓋 掌心的小丘陵已經成長到能撐起一個成年人手掌的地步,初具雛形的乳球已經可 以隨著少女的呼吸輕微晃動。 僅僅一個月,這絕非正常的成長速度,荊綸也知道這雙越長越大的yin穢乳球 是性欲的象征,而她才十五歲,含苞待放的年齡,也就是說這雙奶子還可以被繼 續催大。但她無能為力,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原本可愛的rufang 日被日漸催大。兩條經脈盡碎的手臂軟弱無力地垂掛在少女兩側,也讓赤裸的奴 隸少女無法拒絕任何人,每一個路過荊綸的男人都可以肆意玩弄那雙掛在少女胸 口上的軟rou。 回到床榻上,迎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荊綸略微避過眼睛不敢跟他對視。盡 管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赤身裸體的,但每每被人細細打量身子時總會無法抑制地生 出羞恥的感覺,她知道羞恥沒用,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因為被廢了手臂之后她 就已經沒有任何手段去遮掩赤裸的身體了,但讓她徹底放開羞恥挺直身子去讓人 觀賞,那更不可能。 所以一旦沒人看管,她第一時間總會搖頭打散一頭白色秀發披到身上,而來 人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把她頭發撩開,但卻一直沒有綁住她的頭發的打算,因為每 次撩開那秀麗的白發后面就是荊綸紅潤精致的小臉蛋以及挺翹的滑嫩奶子,撩開 頭發的過程就像剝開果皮,男人們對此樂此不疲。 身上的男人只是半撐,身體的壓力幾乎全都集中在雙方緊貼的下半身上,荊 綸能感覺到,那塞在xue道里的rou蟲開始火熱、充血、挺拔并逐漸塞滿了整個yindao。 「咿~咿……」 少女小嘴里斷斷續續地漏出一點點可愛的哼聲,光滑的小腹被頂起了一個小 尖尖,那是男人宛如香蕉狀的堅硬roubang頂起來的痕跡。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獨占少女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天亮以后她就會被拉出去做潛意識訓練,而他也需 要繼續去修煉。少女并不是他的私有物,每天進入她身子里的人根本不計其數, 但那yindao的盡頭卻有一個神圣而又神秘的地方鮮少有人關顧過。她可能記不住他 這個人,但她一定會記住這條roubang,他有一個獨特的技巧讓荊綸對他記憶猶新。 男人直起身子半跪著,上翹的roubang插在yindao里把少女的下半身撐的微微滯空, 所有的壓力全都被集中在兩人緊密結合處。少女吃痛,想要用小腿撐起下身,但 男人卻用雙手撈住她的雙腿猛然勾起。 「哈……」 少女微微驚呼,雙腿上翻壓在腦袋兩側,這樣整個身子就被壓成了橫形, 而她也就徹底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控制,男人的roubang在她毫無防備的下體四處捅動,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每次都能讓她欲生欲死。 男人抱著她香軟的小屁股,用roubang在溫濕潤滑的yindao里慢慢摸索著什么東西, 女人的yindao里有一個敏感點叫花心,是zigong的入口,一般位于整個yindao的正前方 而不是正上方,少女也不例外,所以很多人生cao硬捅只能給予少女粗暴的快感。 而他不一樣,他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他的roubang能像香蕉一樣向上歪曲,而少女 的yindao狹隘又短小,別人最多能調戲調戲那敏感的花心,而他如果用點技巧的話, 是可以插進去的,有時候疼痛比快樂更能讓人記憶猶新。 就在他專心尋找那個感覺的時候,他卻沒有發現少女的眸目里一直反復不停 地閃爍著猶豫的光芒。動手?不動手?動手?白沙這幾天出遠門了,就算有傳送 陣也不會這么快回來,雖然一旦被抓住勢必會比現在更加凄慘,可是她忍辱負重 等的不就是今天嗎?她難道真的要做一輩子挨cao的奴隸嗎?就在少女猶豫不決的 時候,男人終于找到了那隱秘的花心所在,運了運氣一把挺了進去。 「咿……」 少女疼痛低吟掙扎起來,那里是zigong,沒有任何快感細胞,里面是嬰兒神圣 的房間,現在卻被男人用guitou肆意玩弄著。少女雙腿胡亂擺動 想要掙扎著起來, 卻被男人空出的雙手一把抓住膝蓋窩狠狠壓到身體兩側的床榻里面去,隨后用龜 頭卡主花心帶著zigong在yindao里瘋狂沖刺。 「啊……疼……」 少女疼呼,若說剛才是疼痛那現在就是巨痛了,zigong被男人的guitou卡主拉到 xue口再狠狠頂回去,尋常的roubang最多就是在yindao里進進出出,但他的roubang卻是帶 著zigong在yindao里沖刺,拉扯的巨痛中還帶有升騰的快感,每次總能讓她欲生欲死。 若是尋常還好,但偏偏是今晚,狂暴的性交方式很快就激起了少女的反抗之心, 干吧,反正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一旦下定決心,少女頓時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哈~啊~啊啊啊……」 少女不再抑制的呻吟頓時把男人聽的心花怒放,就連沖刺的幅度都加快的幾 分,要知道少女可鮮少開口的,哪怕被人群輪jian到暈過去也不會求饒,能cao到她 呻吟出來都是莫大的成就,只可惜錄音魔石不在手不然真想錄下來。就在男人胡 思亂想的時候一雙纖纖玉足已經緩緩伸到他眼前,那細膩的小腳猶如蜻蜓點水般 輕輕觸碰著他的臉,每次碰到一下又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縮回,然后又點一下, 就像鬧人的小貓一樣。男人楞住,連沖刺都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向仰趟 在床的少女。 夜色正濃,明亮的月光通過敞開的窗戶正正照耀在少女細膩的肌膚上,給她 本就雪白的肌膚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靜逸輝光,女孩朝他眨了眨眼,淺淺彎起的 嘴角在安靜的夜晚下顯出絲絲嫵媚,這與她平日清冷的模樣相差甚遠,這一瞬間 的反差把男人直接看呆。 「繼續呀~」 酥軟的嗓音驚醒了呆愣的男子,往日靜默的少女不復清冽,一雙仿佛會說話 的褐色眼眸蕩滌出水紋,男人突然感到一陣刺激,少女主動收緊陰部來壓迫他的 roubang,一邊搖晃起胸部一邊輕輕地埋怨。 「哥~哥……」 沒聽錯,男人剎那間熱血沸騰,她只是個人形rou便器,這副身體每天都會被 不同的人褻玩,但無論何種程度的侮辱,清冷的少女幾乎總是一言不發,最多就 是因為疼痛而叫喚過幾次。 但今天為什么對他如此溫情?對了,他可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能cao到她zigong里 面去的人,想必是這個原因了。少女那略帶埋怨而又期待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看著 他,白玉般的身子輕輕晃動,弄響奶頭上的兩個小鈴鐺,甚至還扭起腰胯,用溫 濕的yindao擠壓著他的roubang,似乎在抱怨他為何還不動。 因為深夜起來的頹靡瞬間一掃而空,男人揚眉奮鬢挺起腰肢就奮力沖刺起來, 速度與幅度更是前所未有,roubang一度把zigong拉出xue口,再一瞬間狠狠捅了回去, 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在她不大的小屁股上,房間里頓時響起了啪啪啪啪啪的交合 之音,每一次都代表著兩人赤裸的胯間瘋狂撞擊在一次的聲響。 然而不知何時起,少女流轉的鳳目不再柔情,在男人忘情沖刺的時候,一雙 秀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摸到了他的脖子上。男人毫不知情,他依然沉浸在少女對 他情有獨鐘的幻想之中,在這種無上的滿足感中,射精的快感同樣無比激烈,心 神放松的一剎那,只聽咔嚓一聲。 大師級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然而已經遲了,他的頸椎骨在他射精的剎那就 被荊綸用雙腳攪碎,大師級的修為還沒爆發就沉積了下去。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 冰冷的少女,剛才還含情脈脈的眼眸此時卻充滿了厭惡。 失去控制的身體軟倒,男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摔倒在少女那柔軟 的rufang上,被碾側過來的腦袋橫臥rufang的中央,堂堂大師級強者的生命最后一刻, 是看著那個掛著鈴鐺的奶子被身體射精的快感反復沖刷至死的。 「呵……呵……呵呵……」 荊綸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傻笑,干了,她真的干了。殺人的時候有多果斷,現 在的荊綸就有多亂,她任由死去的男人趴在她身上足足一刻鐘,也射了一刻鐘的 jingye,男人已經死去,但身體卻還在努力地想要留下子嗣,拼盡全力壓榨出最后 一絲jingye灌入少女的zigong,這是每一個生物臨死前的本能。 盡管灌滿了jingye的zigong燥熱如火,但少女卻感覺遍身冰寒。因為這不是殺人 這么簡單的事,而是之后劇烈的蝴蝶效應迫使著她前進,這里即將成為地獄,而 她已經不能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