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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恐怖副本好好走劇情就行了唄,非得想方設法的糟踐人。 他看著柳漆雪白幼嫩的后頸,心頭一澀,分明被占便宜的是江憑,可他卻有眼看著柳漆被褻瀆的感覺。 救命,能不能拍個正經戲啊。 擦去額角不存在的汗珠,趙智寧扯了扯嘴角,滿臉意外:我們的江大校草怎么這么配合你,行吧,那我準備錄了。 嗯。 此刻柳漆心臟跳得很快,緊張的站在江憑面前,身旁是好幾個黑洞洞的鏡頭。 他閉了閉眼,羞恥到連眼角眉梢都泛著細粉,脫下校服外套,里面是清涼的校服半截袖,按照導演給他看的圖片,俯身朝江憑身上傾。 寬大的校服半截袖垂落,勾勒出后背美好的身材曲線,從纖細的嫩腰到后面挺翹飽滿的圓潤,看得人完全移不開視線。 屋內溫度陡然升高。 柳漆纖細雪白的手臂攀著江憑肩頸,維持平衡,軟rou被冷硬的肩膀硌得微微發紅。 他睫毛微顫著繼續俯下身,紅唇微啟,雪白的小牙輕輕咬住江憑的校服領口拉鎖。 冰涼的金屬與粉紅的舌尖觸碰,柳漆眼角眉梢都泛著媚態,含.著這小塊金屬一點一點往下拉,兩人姿勢曖昧無比,冷冽與妖冶逐漸纏綿入骨,矛盾又和諧,幾乎要把魂都勾飛了。 空氣染上極致的旖旎。 不知不覺間,身后灑卷子的幾人都不動了,癡迷的看過來。 眼前的一幕美好到不真實。 清冷薄幸的男生被綁在椅子上,束縛著視覺感官,足以禍國殃民的美人用紅唇替他褪下衣服,像是墮落的妖精在引誘神仙。 明明哪里都沒露,可畫面色氣到讓人血脈噴張。 教室里的人都快瘋了。 就連導演都忘了喊卡,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柳漆此刻已經快不行了,他和江憑離得太近了,guntang的呼吸都落在彼此身上,能感覺到對方青筋暴起,身上的線條緊繃到極致,顯然已經受夠他了。 而他自己這個姿勢也很為難,拉下江憑肩頸的一小段拉鎖還行,真要把外套全脫了,他的臉就得埋進江憑肚子那里,簡直太過火了。 于是柳漆忍了又忍,見導演遲遲不喊停,實在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仿佛驚醒了整個屋子的人,導演連忙喊卡,越想越高興,激動的滿臉通紅幾乎跳起來。 有了這一幕,真是何愁票房啊。 好好好!拍的非常好! 他激動的小跑到柳漆身邊,親自給他倒了五十度的水遞過去,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好孩子,先休息一會。 柳漆臉紅得不行,卻動作自然地接過水喝了一口。 這時周圍人才陸陸續續回神,看著柳漆的目光又害怕又癡迷。 怎么能有人長成這樣啊。 如果他讓人去干壞事,恐怕沒人拒絕的了。 因為剛才撕卷子的人紛紛停下沒拍,于是導演這會讓他們幾個補拍一下,柳漆和江憑先休息。 此刻江憑剛剛摘下眼罩,黑色頭發微微凌亂,蒼白的臉頰也泛著紅,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平時那么冷了。 不過柳漆知道他是真的氣得不行,畢竟剛才的動作太過分了,江憑這樣的人嘴上不會說什么,心里肯定受不了。 歉疚的看向他,而江憑避開了他的視線,轉頭認真的盯著監視器回放的畫面,臉越來越紅。 完了,他看到那一幕肯定會更生氣。 一直以來積壓在心底的內疚噴涌而出。 柳漆也顧不上人設值的了,實在忍不住的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句抱歉。 這句抱歉夾雜了很復雜的心緒,話一說出口,系統就在腦中瘋狂警告。 警告!即將崩離人設,請盡快做出補救! 而江憑也抬頭看柳漆,眼底滿是錯愕。 為什么道歉? 柳漆懵了,難道江憑沒生氣? 見他眼底的震驚不像作假,再加上系統瘋狂的提示,柳漆頓時慌了神,下意識擺手道:沒、沒什么,就是覺得剛才沒太拍好。 他后仰靠在椅背上,柔軟的掌心捂著額頭,佯裝苦惱:唉,今天狀態一般。 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頓時停了,他心中松了一口氣,果然一涉及演戲,人設值就格外寬容。 正要去喝口水,就聽江憑道:那我們重新拍一條? 咳咳。 柳漆頓時激動的咳嗽起來,臉都漲紅了。 算了算了,我太累了。 他沒想到江憑這么敬業,即便不喜歡這場戲,得知他不滿意也愿意重拍。 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另一邊,樓昭已經畫好了妝,此刻正穿著帶血的校服,披頭散發的站在教學樓下。 這場戲只需要她在這里站著,一動都不用動,最后有個從教室里一鏡到底的鏡頭掃過她就行。 由于這實在是一個簡單到幾乎不會出意外的活計,以至于全劇組其他人都上樓了,只剩她獨自在這。 外面的天越來越陰了,濃稠的黑云仿佛要壓到她頭頂上,一切風聲消失的無影無蹤,空氣里充斥著悶熱的潮氣。 饒是樓昭已經無數次面對生死,此刻也不免掌心出汗,袖下的指節用力到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