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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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于靚視角 * “你快點啊!用兩根手指一起。” “好……” “啊!你別亂捅!先撐開再進去。” “不行啊,全是水,太滑了。” “你拿紙擦一擦。” “我碰到了,疼嗎?” “不疼,你用點力,別磨磨蹭蹭的。” “我怕傷到你。” “我自己來吧……” “你別動,馬上就好!” “啊!” 于靚緊靠床頭,捂住一只右眼,緊張兮兮的盯著蔚楓的手指。 “你不會把我眼角膜一起扯下來了吧!” 蔚楓皺眉瞇眼看著手指尖皺巴巴的透明薄片,確定一同揪下來的只有……粘連的眼屎…… 那小表情,忍了又忍。 “你要真在乎眼角膜,就不會戴著隱形眼鏡睡一夜。” 他抽了張紙,在手指頭上蹭了又蹭,又擠了免洗手液消毒才滿意。 她意識到蔚楓有潔癖,還很嚴重。 “大少爺,你就幫我拿塊鏡子來,我自己取就好了。我只是沒力氣,不是殘廢。” 他卻很堅持。 “我學會了,還有一只。” 說著伸手過來給她滴潤眼液,她偏頭躲開,他就強勢掰過她的臉,她避之不及,和他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她發(fā)覺一夜之間,他變得霸道的過分,儼然一副她身體的實際所有者的架勢,毫不避諱地觸碰讓她心跳如鼓。 她突然想到什么,不顧眼里蓄滿了液體,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睡衣,抬手摸了摸胸部……軟綿如水…… “你!你幫我換的衣服?” 他眼神閃爍了起來。 “我先幫你穿上睡衣,才解開……你里面的……” 她深吸一口氣,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你還挺有經(jīng)驗啊,知道先脫肩帶,再套衣服,最后解背扣。” 他一下子漲紅了臉,低頭不敢看她,半晌才承認。 “第一遍失敗了,第二遍先脫了內(nèi)衣,在被子里。” 她氣鼓鼓地漲著臉。 “你手伸進來,摸了?” 他急于否認,長睫毛忽閃忽閃,看的她心癢,想把掌心湊上去。 “沒有!” “你咽什么口水?你看了?” “……” “好看嗎?” 比起看沒看到,她比較在意好不好看。反正他早就看過了。 呼吸相聞,那瞬間,她感覺他快親下來。 眼皮直跳,她實在受不了和人不清不楚搞曖昧。 “你剛剛讓我想起了我初戀。” “什么?” “解不開胸罩的樣子,算了,說多了都是馬賽克。” 她把人氣跑了。 十分鐘后他又回來了,面色陰郁,手里還提著兩份中餐外賣盒,放下一份就想走。 她看到他悶悶不樂,又想哄哄他。指著床頭柜上沒有針頭的注射器,問他是做什么用的,他答喂水。 “電視劇里男主角給生病的女主角喂水不都是用嘴喂嗎?” 她小聲嘟囔,抿了抿唇,“虧我還期待了一下。” 他瞪她那眼神,好像下一秒就會撲過來。 她趕緊適可而止。 “哦,你有潔癖。” 上午十一點有課,她簡單洗漱,懶得帶隱形眼鏡,架起一副厚厚的鏡片。想起蔚楓臨走前的提醒,她翻出羽絨服把自己裹成個球。 晴了一周的天氣,昨晚又開始凄風冷雨肆虐,好像回到了冬天。 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在階梯教室昏暗靜謐的氛圍中昏昏欲睡了兩個小時。 阿蕾把筆記遞給她,一臉擔憂:“你別逞強了,快回去休息,下午的大課我?guī)湍沅浧痢!?/br> 她打著哈欠點頭:“我得睡個午覺,晚上還要去‘五味軒’。” 她一周在中餐館工作叁個晚上,一般是周二、周五和周六。通常每晚有剩余的食材,老板會默認員工們各自分裝帶回家。她對薅老板羊毛這事兒有心理負擔,只要生活費還夠用就不會去拿餐廳的食材,但這周錢包縮水嚴重,去打工可以省下一周的伙食費,她想了想還是得去。 想到這個,她真心覺的要好好感謝蔚楓了。去年發(fā)燒過后幾天,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她只能跟老板請假。現(xiàn)在嗓子沒有啞,燒也退了,就能正常上工,蔚楓簡直是救了她的財神。 下午四點,她收拾一新,還畫了顯氣色的淡妝,剛出門被蔚楓氣勢洶洶地堵在了樓下。 他一手撐住了反彈的大門,撈著她的肩膀往里推,一路推進了電梯,按下樓層,才轉(zhuǎn)過來直逼她的雙眼,發(fā)出靈魂叁問。 “你忘了你怎么把自己折騰的這么虛弱的?馬庫斯給你留的幾種深化方向,明天一天來得及做嗎?準備再熬個通宵到周四?” 一想到馬庫斯那一沓稿紙,她就頭大,真“謝謝”他提醒! “你這種人根本不懂趕deadline靈感爆發(fā)的快感!”她心虛氣短,又不愿輸陣,“不對啊,我聽……你室友說,你每周日周叁晚上都不回家睡覺,難道不是在studio通宵?” 他沉默了……片刻終于解釋。 “是在studio……但不是通宵,我會打坐兩個小時,補足精神。” 她一臉便秘地被他帶出電梯。 “……你搞什么邪教?” “精足不思yin,氣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 注意到她目光往他襠下瞟,他果斷噤聲,“沒什么,你只要記得你現(xiàn)在氣血兩虛、神疲乏力,不能勞累。” 她湊上前,手指點在他胸膛向下滑,仰頭曖昧地看著他的唇珠。 “我才不虛,還能吸干你的精,要試試嗎?” 他卻不吃這套,攥住她做亂的手,有些生氣。 “不要這么不珍惜你的身體,昨天那樣很危險!” 她推開他的手,收起戲謔,認真地回視他。 “快晚餐時間了,我現(xiàn)在不去,老板臨時找人代班都來不及,我不能失去這份兼職。” 她繞開她,就要去按電梯。 他看言語阻攔不住,突然欺身而上,將她抵在門上。一呼一吸噴灑在她耳際,酥了她大半個身子。 “你乖一點,我替你去。” 那語氣,無奈又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