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癢(微h)
5 雙視角 * 蔚楓刷到gugua在朋友圈里“跟蹤狂”發言的時候,已經到家洗完澡在擦頭發。 他眉頭皺起,第一反應是危言聳聽,故弄玄虛。隨即看到下面室友的評論,驚到手里的毛巾滑落在地。 他點開gugua的青蛙頭像,翻到對話框,滑過兩條貌似群發的新年祝福,最頂端是一條自我介紹: [嗨我是于靚,請問你叫?我備注一下。] 添加好友的時間是兩年前的10月份,大一入學季…… 再翻出她的朋友圈,看著室友的那句[站那兒等著],他一時五味雜陳,胸腔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脹感填滿,快溢出來。 他們早有認識的機會,如果那時他回復了她,告訴她自己叫蔚楓,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生平第一次,他對自己的傲慢和自矜有如此深惡痛絕的認知。 他渾渾噩噩地走去廚房,卻看見室友在吃飯,一時懵了。 隨即抑制不住的火氣竄上來,他強行壓制住,發問: “你剛回來?” “沒,我一直在家啊。” 如果他再了解于靚一些,如同室友和阿蕾,就會知道她發那條朋友圈純屬每月一回emo了。但此時,他關心則亂,滿心都是萬一她出事了…… 他繃不住,直接摔門而去。 原路折返,心揪了一路,遠遠看到餐館內燈還亮著,才稍稍松懈緊繃的肌rou。 他立在門口等到燈滅也沒見她出來,才想起員工可以從后門下班。環繞街區兜兜轉轉了一圈,終于找到了出入口,果然看到了坐在樹下抽煙的她。 他不敢上前打擾,想著一路在后面遠遠跟著,確保她安全回到宿舍就好,沒想到還沒走出深巷就聽到了奇怪的對話。 他立刻意識到那是什么。 英國成功脫歐后,開始禁止魚翅進口,但有些中餐廳并沒有把魚翅湯從菜單上劃掉,說明供應鏈沒有斷,便是靠走私。 撞破這種事的風險難以預估,拿錢封口還是威逼利誘,他們今天都走不了。還是不要沖上去送人頭,事后再舉報處理比較穩妥。 本來想半路攔住她,沒想到她突然摔倒,他來不及多想,就先捂了她的嘴,卻招致更深的誤會。 她把他當成強jian犯,求他……輕cao…… 軟彈的小屁股隔著布料蹭上來,像只發情的母貓,一個字燎原他的yuhuo。 他能聽出她聲音里的矯揉造作、假意迎合,卻欲罷不能地硬了。 真正受到侵犯時,放棄抵抗或激烈抵抗,都很危險。她很有急智,知道見機行事,主動出擊,而不是一味害怕。 他卻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心疼。 至于后面發生的事,已經超出了他理智能控制的范圍。 * 于靚轉身看見Paul的時候,竟有種“幸好是你”的慶幸,頗為詭異。 她把這理解為,在一個已經社死過的人面前社死,總比在新人面前社死要來得容易。 就像被一個男人cao一次和cao兩次沒什么本質區別,總比被接受一個不知rou大rou小的新男人要普遍接受度高一點。 但她還是想得簡單了,誤差在于低估了自己的下限。 她可是于靚,哪有被占了便宜忍氣吞聲,不占回來的道理! 她暗自磨牙,理智早被剛剛一通saocao作的羞恥感蠶食殆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送他個此生難忘的教訓。 按在他胸肌上的手逐漸施力,指尖捏起一小嘬胸rou,激地他繃緊了胸肌,硬邦邦,再也捏不動。 她也不急,掌心輕揉過去,找準了位置,指尖迅速劃過凸起的rutou。 “別,別這樣!” 他身后抵住墻壁,退無可退。如她所愿,他聲音里帶上了乞求的顫抖,可還不夠! 她微微墊腳,傾身而上,眼見一雙嫣紅的唇就要印上他的,卻陡然偏頭側過。一雙飽滿渾圓的奶子結結實實地撞上他,奶罩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軟糯豐腴的兩團被胸肌擠到變形。 “嗯!” 爽感一路竄到尾椎骨,他沒忍住悶哼一聲,護在她身后的手猛然收緊,將兩人間是空隙擠的一絲不剩,壓制住她作亂的手。 上半身都被他壓的死死的,不能動彈,只好去對付下半身。可他好像早有預警,她的小腿剛蹭過他大腿,貼上他的腰側,就被他撈住腿彎。 一個轉身,攻守互換,她成了被壓在墻上的那個。 她掙了掙,絲毫動彈不得,索性更換武器。 紅唇被舌尖舔到濕潤,抿出啵的一聲。她輕抬下巴,嬌唇由下至上似有若無地掃過他耳廓上的茸毛。 他雙眼緊閉,卻避無可避,心跳如鳴金,卻無法收兵。性器如出鞘的劍,頂上了她柔軟的腹部。 感受到了他的硬度,她心里一陣報復的爽感。 就是讓你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jiba再硬也得給老娘忍著,小!處!男! 一時不免得意忘形。 “好癢~” 她故意在他耳邊喘息呻吟,聲音柔若無骨,卻仿若驚雷炸響。 他倏然睜眼,一雙杏眼如泡過威士忌的橄欖,惑人心魄的迷醉,讓她陡然心驚。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湊近她頸側,鼻尖嗅過她鬢發,來到她最敏感的耳朵,掉起了書袋。 耳廓一下子沖血漲紅,他一吐一吶都往她耳窩里鉆,好像隔空cao進rou里。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 “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 “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場。” 耳道里又癢又酥,她打著顫咽下一口唾沫。他,他,他竟然念這種不要臉的詩! 還六寸長,他也忒能自吹自擂! 他又要開口,她伸手去捂,觸了一掌心的濕潤,驚地她趕緊彈開,惹他輕笑一聲。 “溫緊香干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 “喜便吐舌開顏笑,困便隨身貼股眠。” “內襠縣里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 “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閑戰斗不開言。” 他故意放慢了語速,字字牽絲,又纏又綿,水聲嘖嘖,還不時吞咽。 好像已然湊到了那處,唇含嬌戶,接了滿嘴甘露。 她咬著唇,快哭了。《金瓶梅》里最yin最蕩的牝戶,也不及被他念濕的那兩瓣。 突然,她渾身顫栗著繃緊,抖如篩糠,“嚶嚶”兩聲xiele出來。 她攥緊拳頭,羞臊地滿臉通紅,恨不得鉆進墻縫里,他還不依不饒: “哪里癢?是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