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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nèi)。 秦隱朝著走過來的人行著禮。 玉子書隨即便開口,“剛才在殿外正巧見到了這殷璟,果然是不錯呢,確實像個樣子,年輕,但是該有的穩(wěn)重都有。” 君墨寒看向玉子書,“這回這殷璟來了盛京,他可是小書你一早就認可的人,由他來教導太子,從今兒個起,小書再是不能插手那小子的事情了,適才我也答應了殷璟,往后教導太子的事情,他全權負責,在他教導期間,不用顧及其他,更不用礙于太子這個身份。” “是,皇上說的我都知道,剛才在外頭就同蘅兒說過了,我不插手了,他不受教的,該罰就罰。” 秦隱溫聲說著,“殷璟他也是有分寸的,其實太子殿下很聰明,必然不會有錯的。” 玉子書懶懶的說著,“只要本宮不插手,誰教都不會有錯。” 秦隱一聽就能感覺得到皇后娘娘這是對皇上撒性子了,立馬就道:“皇上,皇后娘娘,臣離京也有一段時間了,臣先告退了。” 等到秦隱離開,君墨寒走上前去,一把將玉子書環(huán)在懷中,“小書明知朕的意思為何,這并不是……” “反正你就是嫌我太寵蘅兒了不是,放心,這回我都不會插手了,殷璟是我親自挑選的人,我這回就沒什么借口理由去多說了。” “小書。” 玉子書看著君墨寒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隨即破口而笑,“我知道,我知道。” 君墨寒將懷中抱著的人緊了緊,亦不再多言。 …… 東宮。 早有宮人將殷璟隨行帶來的衣物并一眾行李全部都送到了東宮,而東宮這邊的宮人知道殷璟要住在這邊,早早地就將偏殿打掃出來了。 殷璟看著他的那些行李,直接說道:“衣物這些都放到我的房間去便是,這些書籍便全部搬到書房去。” 君蘅瞧著那一堆書,嘀咕一句,“沒勁,還帶這么多書?”轉而,正聲說道:“母后不是說讓你先休息嗎?你休息吧,我也去歇會兒。” 殷璟沒有阻攔,徑直就朝著那邊已經(jīng)整理出來的屋子走了進去。 東宮正殿內(nèi),君蘅坐在這殿內(nèi),整個就是在發(fā)呆。 旁邊的小太監(jiān)看著坐在那一動也不動,眼神也只是盯著一處,沒有往別的地方轉移,不禁輕聲問道:“殿下,您想什么呢,想的都走神了?” 君蘅聽到耳邊傳入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沒什么……小樂子,你說這個叫‘殷璟'的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父皇、母后都這樣信賴他?” 小樂子也不太懂的樣子,只是回答著說道:“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奴才聽說,這人乃是鎮(zhèn)南王世子從小就學識淵博,并不比如今在野的那些名儒大家差,而且又得秦大統(tǒng)領指點教導武學,大家都說他是文武雙全。” “鎮(zhèn)南王世子?那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鎮(zhèn)南王遠在南境,殿下沒聽說過也是正常。”小樂子小聲說著,“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這次是花了功夫的,特意的將人請回來,殿下今后還是用心些吧,若是再有差池的話,殿下受罰的肯定不止一丁點了。” “切,這有什么,要是他教不好自己不教了,那關我什么事啊!” “殿下,您不會要……” “馬車受驚沒驚到他,既然他都到了東宮,這可是我的地盤,我若是不好好戲弄他,都對不起我自己,他要是自己受不了,然后去求父皇和母后讓他離開,那不是就正合我意嗎?” 小樂子淺淺一聲說著,“殿下,這鎮(zhèn)南王世子各方面都是挺符合殿下您所要求的啊,年輕不迂腐,而且還有才學,最主要的是,今日殿下在御書房外被罰跪了,他還能幫殿下解困,這不都挺好的嗎?” “你到底是誰的人啊!” “奴才當然是殿下的人,奴才只是擔心,殿下要對這世子做什么事兒讓皇上知道了,恐怕……” “哪有那么多恐怕啊,對了,他現(xiàn)在是在休息嗎?” 小樂子無奈的回答著,“剛才偏殿那邊的宮人去打了熱水,多半現(xiàn)在是正要準備沐浴。” “沐浴?是在我平素沐浴的浴池?”君蘅賊笑一聲。 “不是,東宮的每一處偏殿后頭都設有一處浴池,殿下沐浴是在專門的浴房,這都是有區(qū)分的。” “正好,先戲耍他一番,你帶我偷偷的溜進去。” “殿下,這不雅吧,人家沐浴怎可……” “又不是女孩子,他要是受不了,那趁早就去和父皇母后說啊,我巴不得,你帶不帶路?”君蘅指著小樂子說道。 “奴才帶路就是了,殿下,您等下還是稍稍……” “我知道分寸啦,見好就收,我就把他的衣服拿走,戲弄他一下。” “殿下,這不符合您的身份。” “啰嗦這么多作甚,快走。”君蘅大力的推了一下小樂子。 到底,小樂子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偷偷帶著太子殿下從這偏殿繞了進來。 一眾在這外頭伺候的宮人哪里敢多說一句。 走進這偏殿后頭所設的浴池,君蘅偷偷的靠到那邊的屏風衣架后面,一眼就看到那浴池邊靠著的人,水霧之下遙映的后背白皙光滑,切,這有什么,搞得誰沒有似的,“幫我把上面的衣服全拿下來。” 小樂子心里還是犯怵,可是太子的吩咐也只能照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