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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玉鯤也只是嘆了一口氣,沒再多言其他。 …… 自打皇后娘娘回到盛京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從前皇后娘娘便是一枝獨秀,寵冠后宮,而皇后娘娘消失的這三年,后宮更是淪為陪襯,乃至于就是形同虛設(shè),皇上就從未踏足過后宮,更別提寵幸其他嬪妃,而如今皇后娘娘重新回宮,這恩寵更勝從前,后宮不僅僅是虛設(shè),而是好像就不存在后宮似的。 這天,入夜之后,上陽宮寢殿之內(nèi),龍榻之上。 君墨寒看著眼前通身只是一層薄紗包裹著的人,“小書最近總是變著花樣兒來,每天這樣,小書的身體會受不了的?!?/br> 玉子書才不管,傾身上前,直接將盤膝坐在面前的人推到,他直接跨坐在這人的腰上,“才沒有受不了,我說過的,我要給你生孩子,我聽太醫(yī)說,子嗣的事情雖然不能著急,但是夫妻還得勤快一點,那樣才能心想事成啊!” “太醫(yī)?哪個太醫(yī)同小書說的?” “太醫(yī)院的院使劉太醫(yī)啊,他不是每天都來給我請脈嗎?我問他夫妻要想有孩子要怎么做?。 ?/br> “所以,這段時間,小書就天天都……” “我覺得太醫(yī)說的沒錯嘛,那時候我們?nèi)ヘ┫喔臅r候,你明明就對小玉菀那樣的小孩子很喜歡???” “是,但是小書也不用……”君墨寒見玉子書的臉色微微變化,立馬就道:“沒有,我只是擔心小書的身體而已?!?/br> “我身體很好啊,你有沒有覺得?再說了,你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啊,干嘛還要拒絕我呢?”玉子書認真的說道,隨之便俯身而下,頭貼在君墨寒的胸膛之上,那每一下躍動的心跳,似乎都在牽扯著他的心跳似的,每每貼近的時候,仿佛兩個人就如同那一個人一般,連心跳的節(jié)奏都是如出一轍。 君墨寒翻身將玉子書反壓在自己的身下,“是,我喜歡小書,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將小書拴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但是他好怕他的小書滿心歡喜,可到最后,那樣的事情都要化為烏有,不對,他們兩個男人,那件事就是他們奢望了。 玉子書平躺在君墨寒身下,雙手直接勾住君墨寒的脖子氤氳的吻便主動的纏上。 君墨寒低眸看著身下之人,那身上纏著的一層薄紗隨著身子的晃動,本就沒有系,直接散落在身體的兩側(cè),那燭光之下遙映的身子,手掌覆蓋觸摸,順滑如絲綢,舒服如暖玉,無時無刻不在勾動他的心隨之而浮動。 寢殿之內(nèi),燭影搖曳,床紗漂浮,龍榻之上,身影交纏…… 長樂宮中。 孫嬤嬤看著倚在那桌前燭臺下的太后,輕聲說道:“太后娘娘,夜深了,您也該歇息了?!?/br> “皇帝今日……” “和皇后娘娘宿在上陽宮了?!?/br> “哀家知道?!编囂髧@了一口氣,“皇后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吧!” “是,這段時間皇上除了皇后娘娘,后宮誰都沒有……” “從前就沒有過,而這消失的三年亦是如此,如今回來了,只會比從前更甚?!编囂箝L吁一口氣。 孫嬤嬤凝然,“那,太后您準備怎么辦?” “這事兒沒什么可多想的,皇帝的決定,哀家改變不了,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扭轉(zhuǎn),只不過最近聽聞禮部呈上一封國書,是關(guān)于東洲國國主送來的?!?/br> “只是太后您不是說,國事自有皇上,您不管了嗎?何故又言說此事?” “皇帝當年一怒之下,傾天盛之力,滅掉北羌,而如今以南境之隔,和大越國界限分明,可如今這天下,天盛乃是當世第一強國?!?/br> “既如此的話,那東洲是有意來求和,雖說東洲和天盛一海之隔,但是天盛東海之濱的百姓到底還是靠海為生,這些年更是不乏與東洲之國的往來,此番……” “求和是求和,但國書之上更有意聯(lián)姻,此番東洲使臣之中隨行有一美人,乃是東洲皇室嫡出公主。” 孫嬤嬤一時倒是有些錯愕,“太后是擔心皇上不會答應(yīng)聯(lián)姻,其實東洲有意求和,聯(lián)姻不過是出于保障,太后覺得……” “明日皇帝早朝結(jié)束之后,請皇帝來一趟長樂宮。” “是!”孫嬤嬤不過應(yīng)著這一句話。 第108章 求和便求和,聯(lián)姻多此一舉 翌日,清晨。 孫嬤嬤是早早地就在金鑾殿外候著,等著皇上下朝之后便請著皇上直接到了長樂宮。 君墨寒走進這殿內(nèi),看著面前端坐的人,行著禮說道:“母后此刻讓兒子過來,不知道所為何事?” 鄧太后淺然一聲,“怎么?哀家請皇帝過來,還需要有一個什么特定的事情嗎?坐下一塊用膳吧。” 君墨寒亦沒有多言,不過就勢坐下來,旁邊的宮女上前,添了碗筷,將一應(yīng)都妥當?shù)臄[好。 對此,君墨寒不過是靜坐用膳,直到早膳結(jié)束。 兩人從這膳桌前起身,走到旁邊并肩而坐,孫嬤嬤親自將那茶盞放于那小方桌之上。 鄧太后看向君墨寒,開口說道:“自從皇后回宮后,皇帝……” “若是為了這件事,母后大可不用再說了,兒子的心思,母后是最為清楚的,又何必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呢?”君墨寒還不等眼前之人將話說完,就已經(jīng)打斷了。 “哀家知道沒有辦法讓你做出讓步,也清楚,現(xiàn)如今朝堂群臣,在此事之上無人敢置喙,但哀家是太后,怎可將此事置之不理,哀家亦明白你與皇后的情意,哀家從始至終都認可,只是子嗣之事關(guān)乎的是江山后代有人,皇帝應(yīng)該明白其中輕重。”鄧太后沉沉的一聲將這話說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