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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禁欲?君墨寒細思,從前的他何曾對后宮之人如此,直到遇到玉子書,他還不是就繳械投降了。 玉子書還以為就此結束了,但在此之前那翻江倒海的所在再次接踵而至,原本回宮就夜半更深,至于到何時結束、何時睡著,他完全沒有知覺。 這時,君墨寒只是凝視著在自己身側已經徹底無力而熟睡的人,緊緊地將人抱住,夜深寂靜,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都是那樣的深刻、明朗,有時候他都想不通,好像只要靠近玉子書,一切就是不由自主,完全淪陷其中。 以為一開始從未放心上,或許,亦如玉子書對他說的,權且只是一枚棋子,可有些東西不能夠的,注定是沒有辦法去撇開的,就好比已經牽動的心弦,再怎樣也不可能說再如從前般毫無痕跡,玉子書是他的,別人丁點的念想都不能有,他決不允許。 雖然,玉子書給了他一個關于與天師之間的那些事情的解釋,但對于天師寒澈,君墨寒所想到的絕非只在玉子書所說的這一層而已,更何況今夜寒澈出現的太及時,就像是算準了一般,竟然比他還早一刻到,若沒這份心思,那必是另有其他,可其他又是什么? 第039章 身份 夜色愈漸深沉…… 大將軍府,書房之內的燭火依舊亮著,只是燃燒的久了,不免燭光有些泛黃。 凌風徑直跪在那兒,四周安靜的,好似在幾個時辰之前發生的那場廝殺還歷歷在目。“屬下無能,請主人責罰。” “則罰你又有什么用,到底還是我小瞧了他們,他們算準了在這件事背后是我在謀劃,皇后出面就是要吸引我的注意,然后他們來一出請君入甕,將你們一網打盡。” 凌風驚詫,“這……” “這并沒有什么,皇上手中的禁軍是唯一的戰斗力,而在朝堂文臣武將界限分明,尋常百姓不知朝堂洶涌,但是身在朝局之中的人沒有誰不知道,只不過他們抓不住辮子,此事頂多是我失算,讓禁軍扳回一城罷了。” “很是。”凌風回應著,“咱們的人都是精心培養的死士,雖說當下被擒住,但屬下是在暗中親眼確定之后才離開的,當下所有人皆以死表達了對主人的忠心。” 夜鴻衍完全就沒有擔憂這件事,冷聲說道:“玉鯤那只‘老狐貍'調教出來的兒子還真是有些本事,在后宮除掉許太醫,再連消帶打去了林婉柔,現在竟然把自己當成‘誘餌'放出來,以此解了禁軍的困境,倒還真是有膽有識,當時他入宮還以為只是個廢物,現在倒是棘手的很。” 凌風聽著這些話,即刻就道:“主人,屬下有一個發現,但是也不能下結論,只是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今夜,屬下遵主人之意,親自動手,倒與那皇后娘娘交手了,身手矯健、反應靈敏,若真的單打獨斗屬下未必是他的對手。” “都說這玉家長子和次子是文武雙全、絕世經綸之人,但是這幼子倒未有過聽聞,之前承宇和他有接觸,頂多算是有些學識見聞的,身手倒未……還能讓你覺得不是對手,這可愈發有意思了。” 凌風繼續說著,“主人,屬下要說的并不僅僅只是這兒,而是屬下懷疑,其實真正的皇后娘娘已經死了,現在活在所有人眼前的乃是被狐妖侵占rou身cao控的皇后娘娘。” “狐妖?” “是,屬下同他交手的時候,發現他會用狐族獨有的攝魂術,當下他周身邪氣溢出,甚是詭異,若非有高人破了屬下的血符,當時定然有另一番境況。” 夜鴻衍聽到這些的時候,心中思忖,當時從宮中傳出來的話,皇后已經到了垂死病危之際,只不過是吊著一口氣,怎么偏生一夜輾轉,生龍活虎沒事人一般。“此事你可確定?” “屬下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十之八九是的,雖說不能排除有普通人修煉異術,就像屬下修習玄門奇術一般,但這個可能性極小,主人一定記得,皇后娘娘當時已經生命垂危,咱們安排的人,每日一碗一碗的湯藥送下去,是必死無疑的,可最后的結果卻截然……” 凌風繼續往下說道:“而且屬下的血符對他是有影響的,偏生是不知在這京城中,到底還有什么高人,能夠毀了我的血符?當時情況逆轉,屬下急于脫身,并未看清此人容貌,無從得知究竟是何許人也,只知此人一襲白衣,通身氣派斐然,不似凡夫俗子,京城中還有這樣一號人物嗎?” “天師。”夜鴻衍冷聲一句。 “……”凌風頓然沉默,此事愈發令人費解了。“主人,這不能夠吧,難道天師會不知道皇后的異常之處?” “知不知道都是后話,今夜之事雖說損失慘重,卻也不是毫無收獲,你既然探知這些,好生把握著,我要的是確定的答案。” “是,屬下明白。”凌風凝聲應著。 …… 當黑夜被夏日晨起的朝陽驅散,那舒悅的光芒從窗戶滲透爬進這上陽宮寢殿內,折射在那龍榻之上睡眼惺忪的人面龐之上。 玉子書慢慢睜開眼睛,撐著身子正要起床,可是腰間竟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就像是要斷了一般,而他稍稍一動,更是伴隨著一縷火辣辣的刺激感席卷全身,看了一眼身旁,人已經不見,他低下眸子,看到自己身上不著衣物,身上深淺不一的痕跡到處都是,咬牙之間,低聲咒罵道:“君墨寒,你禽獸,不就是被別人抱了一下嗎,那不還是事出有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