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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書在那小太監(jiān)推開虛掩的殿門,便往里頭而去。 只是這剛一進(jìn)來,未被這御書房內(nèi)殿之中的各種吸引注意力,反倒是看到這眼前一排站立,各端著一盆清水的小太監(jiān)們停住了視線。 冷不防,他看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隨即抬手作揖行禮,瞬時(shí)間,他的手卻被跟前的男人用力抓住,雙手的手腕被死死鎖住。 沒有任何言語,玉子書就被君墨寒抓著,手浸在那清水之中搓洗了一遍,擦干,第二遍,第三遍……到第五遍的時(shí)候,玉子書眉頭緊鎖,那雙原本白皙如玉的手都已經(jīng)開始泛紅了,洗手也不是這樣洗的啊,該死,原來這些是給他準(zhǔn)備的。 但君墨寒并未要停下的意思,玉子書用力的扯住,“皇上,你弄疼我了。”玉子書這副身體太纖瘦,君墨寒這家伙又太強(qiáng)悍,鉗制的他毫無抵抗之力。 君墨寒聽到這嬌嗔的一聲傳入耳中,動(dòng)作略停了停,以絕對的身體優(yōu)勢,從身后將眼前的小人兒錮在自己的身前,“弄疼?那皇后知錯(cuò)嗎?” “錯(cuò)?有皇上這么給人洗手的嗎?” “不知悔改,先洗干凈再說。”君墨寒根本不顧玉子書的抵抗,將后面剩下的五遍全然洗到位為止,但那手上的動(dòng)作輕柔了不知多少,可當(dāng)最后一遍擦干的時(shí)候,那雙手,已經(jīng)紅透了。 那些小太監(jiān)一個(gè)個(gè)的都退下,殿中僅剩他們二人,君墨寒將懷中背對自己的人轉(zhuǎn)過來,面對面,看著那好似只要再輕輕一碰就能滴血的手,再對上懷中人那雙眼睛,千百流轉(zhuǎn),讓人百般憐愛。 君墨寒冷凝說道:“皇后這雙手要是再敢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朕就徹底斷了它。” 第024章 疼,皇上舔一舔就好了 玉子書豈會看不出來君墨寒眼中的憐愛,換作是任何男人,對玉子書的存在都會不由自主吧,就算是帝王又如何,再說了,這副身子現(xiàn)在由他掌控,一切更是游刃有余。 他看著自己那雙被搓紅的手,嬌嗔而低語,語氣之中盡是軟綿勾心,“皇上,疼。”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君墨寒雙手輕捧著那鮮紅欲滴的纖巧小手,“皇后記住了,你是朕的皇后,不管你之前在宮外如何,現(xiàn)在你是朕明旨冊立的皇后,是朕的妻子。” “所以,皇上是在吃醋。”玉子書索性往面前之人的懷中貼近,愈發(fā)蹭到君墨寒的脖頸之處,輕喘的氣息如那暖風(fēng)拂過,浸潤到肌膚深處,“皇上舍不得的,是不是?” 君墨寒抬手,捏住玉子書的臉蛋,那雙眼睛就像是有一股魔力,猶如旋渦一般,一旦沾染,就不能自拔。 他壓近到玉子書面前,幾乎就是輾在玉子書的唇瓣上,“很疼嗎?” 玉子書抬手舉到面前,嘟囔著嘴,說道:“它都紅了,皇上問它疼不疼?” “皇后以后還敢不敢?” “適才又不是我主動(dòng)讓他拉我手的。” 君墨寒聽著這話,視線依舊定格在那紅彤彤的小手上,依舊雙手捧著,可是碰觸之間,只聽到一聲“嘶——”傳入耳中。 “疼,不過,皇上幫我舔一舔,它就不疼了。” “皇后這也是在勾引朕嗎?” 玉子書編了個(gè)理由道:“小時(shí)候弄傷了,舔舐舔舐傷口,很快就好了。”前世他才修煉之時(shí),還是只幼狐而非修成妖,過于孱弱,不免總有傷痕,傷口總是舔一舔就好了。 原本,玉子書以為君墨寒并不會理會他這樣無聊的說辭,可忽然間,那因搓紅而刺痛的手上竟然有一抹熱流劃過,在自己手背、掌心,一條靈活的舌頭滑過,交映在手上的唾液好似為狐之時(shí)他的唾液一般可以治愈,現(xiàn)在也沒那么痛了。 “皇上。”玉子書輕喚一聲,面前這場景當(dāng)真是妖冶,乃至于有三分yin糜,那勾勒在舌尖,劃過在那纖手之上的銀絲,愈發(fā)將這些營造出。 君墨寒看著跟前的人,“還疼?” 玉子書搖了搖頭,只是沒說話了,這些讓他遲疑了許久,前世修煉千年,他的傷口從來都只是自己舔舐療養(yǎng),從未有其他人如此過,君墨寒竟是第一個(gè)。 終不過,玉子書這才開口說道:“沒那么疼了,對了,今日朝堂之上,父親同我說了,皇上的誠意他看到了,丞相府會堅(jiān)定不移的站在皇上這一邊,皇上對我的拿捏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朝堂之上的事,朕怎會不知。” “也對,皇上怎會不知?”玉子書說的淡然。 君墨寒再次壓近到玉子書面前,“朕費(fèi)了這么大的力氣,現(xiàn)在口干舌燥,皇后是不是應(yīng)該有所表示。” “我去喚人替皇上奉茶。” “不用,這樣就好。”君墨寒話落,單手捧著玉子書側(cè)臉,覆上的唇,靈活的舌頭順著玉子書的唇瓣探入其內(nèi),汲取那份甘醇。 第025章 亂說話,舌頭就得負(fù)責(zé) 玉子書好容易等到君墨寒將他松開,已然弄得自己呼吸不勻,而他的舌頭整個(gè)就被吮干了一樣,他又不是能解渴的水,至于如此嗎? “皇上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該先回鳳陽宮了。”他站開幾分,面對君墨寒,他竟然有想要逃走的想法,這個(gè)男人怎么老是不走尋常路呢? “去吧。”君墨寒注意到跟前的小人兒這個(gè)樣子不禁笑了,“朕午膳去鳳陽宮陪皇后一塊用膳。” 玉子書立馬就拒絕,“皇上,不用的,反正皇上已經(jīng)得到我父親確定的答復(fù),根本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