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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臨甚至想,他也許還在做夢,不然司若塵這時候應該還在宿醉不醒,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以這種身份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而且繼任儀式不可能這么快結(jié)束。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眼前這一幕無論如何也不該發(fā)生。 師父。 司若塵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那么清晰,不是做夢。 季青臨揉了揉睡得昏沉的腦袋,后知后覺地應了聲。 嗯。 他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司若塵走過來伺候他更衣,全程面無表情。 拿過掛在一邊的衣服,替季青臨穿上,眼睛自始至終看著衣服,手上動作干凈利落,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連季青臨身上的一塊皮rou也沒碰到。 季青臨看著他,突然開口。 少閣主? 司若塵神情未變,手上動作有條不紊。 仿佛什么也沒聽見。 季青臨冷笑一聲,譏諷地睨著他。 你就這么想要這個位子?權(quán)利地位我是哪一樣沒有滿足你? 司若塵替他系上最后一個衣帶,疏離地往后一退。 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既給了別人,那我便不要了,至少當下這種斷情絕愛的滋味,比起昨日的撕心裂肺要好太多,不該有的情感,今后我都不會再有了。 他緩緩抬頭,對上季青臨怒瞪的眼神。 千機閣當年作惡多端,外界聲名并不好,我身份特殊,師父擔憂我為人利用,轉(zhuǎn)而對付師父也是理所應當,所以 他目光平靜,說出的話卻連墨松也驚到了。 我愿與師父斷絕師徒關(guān)系,若不好對外言其原由,只可說我已身死 啪。 季青臨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司若塵愣了愣,轉(zhuǎn)過頭,眼中沒有一絲怒氣,堅持把最后的話說完。 這樣一來,今后不管千機閣如何,我如何,都與攝政王府無關(guān),師父也就能置身事外了。 季青臨胸膛劇烈起伏,死死地擰眉盯著他。 你當真想和我斷絕師徒關(guān)系? 司若塵眼神微閃。 是。 好,如你所愿! 墨松在一邊瞪著眼,感覺勸哪個都不是。 喂!你們不是來真的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都消消氣,消消氣,有事好商量,不要意氣用事啊! 季青臨突然抽出劍,寒光一閃而過,一片潔白的衣袍自二人面前掉落。 季青臨冷冷地看著他。 今后你我二人,猶如此袍。 司若塵一身火紅的精致華服,整個人卻冷地像塊冰。 多謝王爺。 話音方落,徑直轉(zhuǎn)身離去,半點回頭的意思也沒有。 季青臨突然開口。 昨日閣老給的那本書你可看完了?看完你留著也無用,不如給我。 哪怕被司若塵氣得渾身難受,他也沒忘了閣老說要解司若塵身上的毒與平陽關(guān)有關(guān),也許了解那段記憶,可以讓他想起些什么。 司若塵停住腳步。 我沒看,那本書我也已經(jīng)燒了,當年的事已經(jīng)過去,沒有必要再去了解,王爺,我身體里的毒我自己會想辦法,不勞您費心了。 季青臨拿起一個花瓶朝他丟過去,砸在他的腳邊摔得粉碎。 滾! 司若塵大步離開。 墨松站在門邊,一點點挪了出去,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系統(tǒng)咽了咽口水。 【過分!太過分了!宿主,你別生氣】 季青臨:【生氣?我沒有生氣,我好得很!】 系統(tǒng):【】 司若塵種了絕情蠱,雖然還未舉行繼任儀式,千機閣一半人直接承認了他少閣主的身份,還有一些人自始至終不肯拜服。 其中抗議最為激烈的,莫過于楚淵。 煮熟的鴨子居然飛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怒氣沖沖找到司若塵,厲聲質(zhì)問: 你到底對閣主說了什么?!為什么他會突然反悔把位子讓給你? 司若塵好笑地看著他。 我什么也沒說,我只是告訴他,我愿意種下絕情蠱,他便一口答應讓我做少閣主,我還以為會很難,沒想到這么簡單。 就算閣主同意,其他長老一致反對,你依舊沒機會! 司若塵冷哼一聲。 可惜了,花凝雨和他師父都很樂意讓我坐這個位子,反而是你,一點機會也不會有了,我一早就說過,只要我想,這個位子就只能是我的。 算你狠!少閣主是你的,但季青臨你一樣得不到!你給我等著! 司若塵慢悠悠地喝著茶,仿若未聞。 直到楚淵摔門離去,他才放下手里茶水,右手開始不自覺地發(fā)抖。 最后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忙碌幾日后,少閣主繼任儀式終于開始,季青臨雖然受了邀請卻一直未曾露面,最后是司若塵開口: 開始吧,他不會來的。 他知道季青臨不想見他,不出意外,以后都不想見他。 直到儀式結(jié)束,季青臨果然都沒有出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