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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天下人來說很劃算,非常劃算,因為司若塵對他們來說,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個低賤的妓子。 所以哪怕被拋棄也顯得理所當(dāng)然,好像他為大義犧牲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因為這條命,一點也不值錢。 因為沒人不在乎,所以不值錢。 如果是要用我的命,或者墨竹的命來換的話,你還覺得劃算么? 墨松:王爺? 用一人換天下人,那是為君之道。 舍小我,換我大我,那是君子。 我既不是君,也不想做什么君子,世人對我的評價也不過是個佞臣,劃不劃算,只有我自己知道。 反正此刻在我眼里,天下為輕,他為重。 季青臨調(diào)轉(zhuǎn)馬頭,高揚(yáng)馬鞭,狠狠地甩下。 馬兒高聲嘶鳴,沖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一騎絕塵,將所有的一切都拋之身后。 王爺! 墨松呼聲急促,卻隨著季青臨耳邊呼哧的烈風(fēng)被狠狠地甩在身后。 不管選哪一方都是錯,那他寧可選司若塵。 * 昏暗的房間里,奚丘的暴行愈演愈烈,司若塵無力掙扎,他拼盡全力哭喊只能讓奚丘更加興奮。 哭啊,繼續(xù)哭,你不哭我反倒覺得沒勁。 司若塵無力地被他掰開腿,只能絕望地瞪著眼。 想起了那日在醉歡樓看到的一切。 深知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到了此時,那晚記憶越發(fā)地清晰,包括那些人是怎么粗暴地動作,鮮血就在被褥上刺目的顏色,還有那時撕心裂肺的哭聲。 到了現(xiàn)在除了難以忍受的惡心,就是鋪天蓋地的絕望和害怕。 然后腦海中驟然響起季青臨的那句 因為你讓我感到惡心! 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奚丘正欣賞著司若塵臉上痛苦的神情,才要動作,看他徹底被自己占有后奔潰無助的樣子。 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 我讓你帶他來,可不是讓你玩的,要玩去紅娘那里有的是給你玩的,這個人可不是你能動的。 奚丘動作一滯。 他的視線中出現(xiàn)一個和身下人差不多高的身影,穿著一身干凈如雪般的白衣,面容精致,氣質(zhì)皎如皓月,稚嫩的臉上卻帶著不符合這個年齡該有的情緒。 一雙丹鳳眼中似乎藏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還不快下來? 奚丘雖然箭在弦上,卻當(dāng)真提起褲子乖乖起身。 他這些年之所以可以做了那么多人口買賣而沒人動他,便在于他身后還有個七皇子替他撐腰。 楚淵在背后護(hù)著他,掙的錢也不需要他交出,只要求他替自己尋找世上遺留下來的鮫人。 而他找了這么久,本以為在攝政王滅了鮫人一族后,這世上再也不會有鮫人一族出現(xiàn)。 結(jié)果卻讓他在平陽關(guān)的死人堆里,找到了一個鮫人,還是個極品。 楚淵對此自然是無比滿意,本來在這人被季青臨帶走后,他還在想著怎么才能從攝政王手里把人奪過來,卻又不得罪人,還未想好,沒想到攝政王卻先膩了。 主子,這鮫人除了能泣淚成珠,床上滋味好些外,再沒什么特別的了,您留著他有什么用? 楚淵走到一處暗門前,在一個機(jī)關(guān)處用力一擰,咔噠一聲。 暗門緩緩打開,里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雙赤血般的眸子,以及野獸嗚嗚的低鳴。 這這是? 楚淵走到它的面前,還沒動作,它便向發(fā)瘋了似的猛然沖出,張開血盆大口想要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鋒利的爪子在石板地上抓出數(shù)道深溝。 但因四肢被鐵鏈鎖著,只能無能狂怒,奈何不了楚淵分毫。 奚丘看著這只形似猛虎,周身卻長著堅硬的鱗甲,瞳孔卻是詭異的紅色,無比驚訝道: 夢獏? 楚淵眉頭一挑。 你還有些見識,這東西和鮫人差不多稀罕,沒想到你居然見過。 奚丘吞了吞口水,這東西他當(dāng)然認(rèn)得,那么可怕的東西,他怎么可能會忘! 夢獏性格暴虐,甚至可以說是癲狂,只要看見任何活物都要上去把它撕碎,且它的攻擊力極強(qiáng),普通人只能成為它的嘴下食。 但更為可怕的是它眼淚中帶著劇毒,僅小小的一滴進(jìn)入人體內(nèi),便會讓中毒的人和它一樣,逐漸變成一個殘忍嗜血的瘋子,心中只剩下暴虐,到最后已經(jīng)不能算是個人了。 他曾經(jīng)在一個地方見過一個中了夢獏毒的人,那個村子的人不想放棄他,請了最好的大夫去治,最后全村人都死在了那一個人的手上,無一幸免。 奚丘摸不準(zhǔn)楚淵弄這么個可怕的玩意干嘛? 這種駭人的畜生,不應(yīng)該直接弄死么? 楚淵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那頭夢獏身上用力地扎了一刀。 一聲狂吼,它痛地瘋狂掙扎鐵鏈,想要把眼前這個傷它的人一口一口吃掉。 奚丘原本還不知道楚淵這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見那原本鮮血淋漓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愈合了,驚得直接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