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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監(jiān)又道:“對了,謫兒也隨我來了。他在瀑布那等你,你去見見他吧。” 白修寧去了山腳下的瀑布。 一名身著白氏家服的少年正對著面前的瀑布而立,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連白修寧來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謫兒。”白修寧溫言道。 白謫猛地轉(zhuǎn)身,幾乎是剛看到他便紅了眼眶,連禮數(shù)都不顧了,徑直撲進了他懷中:“師父!徒兒想死你了!” 白修寧抱著他,任由他將臉埋在自己胸前蹭著,嗓音是罕有的溫柔:“為師也想你,你是不是又高了些?” 白謫終于抬頭看他,神情卻像一只討賞的貓兒那般乖巧:“師父離開了許久,徒兒自然要長高的。但是覺得自己長得太慢了,還不能好好的護著師父。” 白修寧寵溺道:“師父無需你來護,你可有好好的吃飯修行,聽你二位師兄的話?” 白謫撇嘴道:“大師兄管得太嚴,二師兄又不管,我還是想師父。師父帶我走吧,我已經(jīng)和師公說好了,他說你答允了就可。” 白修寧無奈的搖頭:“為師眼下是被逐出師門,你怎可跟來?” 白謫:“師公都跟徒兒說了,師父是忍辱負重。” 白修寧訝異道:“師父怎會連這種事都告訴你,還有誰知道?” 白謫終于放開他,正色道:“師公并未告訴任何人,是我纏著師公說要去尋你,他被我纏的沒辦法了才說的。師父你放心吧,徒兒嘴嚴的很,我都沒告訴二位師兄這些。” 白修寧這才松口氣:“如此便好。此事機密,切不可泄露出去。” 白謫急忙點頭:“師父,那你還是不肯帶我走?” 白修寧無法,只得道:“你若真要跟來,那你二位師兄那可想好了借口?” 白謫頓時喜笑顏開:“師父無需擔心這些,徒兒多得是鬼主意,您知道的。” “你啊!”白修寧再次無奈的笑了。白謫仰脖吹起哨子,一頭白羽蒼鷹刺穿了云層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戴著護腕的手臂上。 “師父你看,青嵐被我養(yǎng)的可好?”他驕傲的問道。 白修寧笑著點頭:“是比之前看到的又大了不少。” 說完就牽著白謫去了昊淵所在的地方。昊淵一看到白謫就起了逗弄的心思,白謫卻看都不看他,只顧著跟白修寧說話。 昊淵也不介意,跟在他們身后一路慢悠悠的走著。只是漸漸的,他的眼神越來越溫柔了。 眼前一大一小都穿著一樣白凈的白氏家服,衣擺上的紫色綺羅花似假還真,仿佛伸出手就能摘下兩瓣來。 而白修寧低頭看著白謫的神態(tài)是他從未見過的慈愛,這模樣激起了他心中的愛意,忽然遙想著若他與修寧能有個孩子該會多美滿。 昊淵一路走一路笑,沉浸在自己的遙想中,直到一聲悅耳的嗓音撞進了他腦海里。 白修寧轉(zhuǎn)過身看他:“你一直傻笑什么?” 一陣山風吹起,將白修寧腦后的發(fā)帶吹到了他眼前。他伸手撈過,貼在唇上親了下,當著白謫的面道:“想你給我生個孩子,應(yīng)該會比謫兒更討喜的。” 此話一出,不但白修寧立刻羞紅了臉,就連白謫都驚的目瞪口呆,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了。 昊淵趕在白修寧發(fā)火之前閉了嘴。他強行插到兩人中間,也不管這一大一小是不是愿意,牽起那兩只手,用瞬行術(shù)帶著他倆消失了。 方才他們站著的地方又起了一道風,風中夾雜著不知何處吹來的蒲公英花瓣,還有一道白修寧在瞬行術(shù)發(fā)動前咬牙切齒的叫喚。 遠處的昊淵晃了晃腦袋,他其實聽清了白修寧剛才又喊他大名,可他反而沾沾自喜,就像贏得什么獎勵似的。 這個兒時被自己處處嫌棄的名字,只要是他的修寧叫的,就格外的悅耳動聽哪~ (去滄瀾殿對質(zhì)這里,因為在《一世長情》第73章 已經(jīng)寫得很清楚了,所以我就一筆帶過了哈。忘記劇情又像重溫的可以自己去翻一下。) 第二十九章 “昊淵!你這王八蛋又亂動我的東西!”白謫的聲音大老遠就吼了起來,驚擾了坐在岸邊垂釣的一雙人。 昊淵正把白修寧抱在懷中親吻,聽到白謫這么一吼,作惡心頓起,手上越發(fā)沒有節(jié)制了,開始往白修寧的腰下面摸去。 白修寧一口咬在他舌尖上,他見好就收,轉(zhuǎn)頭去看白謫。 白謫氣急敗壞的朝他這邊沖來,一副要宰了他的神情。昊淵挑了挑眉,故意松開白修寧,朝白謫招手。 “謫兒來啦?你師父也在這,快過來。” 白謫的腳步一頓,差點把自己絆倒了。等他看清那個尷尬的從昊淵懷中離開的人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得憤憤的又轉(zhuǎn)身跑了。 “謫兒?”白修寧看到白謫一溜煙跑遠了的身影,疑惑的看向昊淵:“你又弄壞他什么東西了?” 昊淵從懷中拿出個雕的有些粗糙的小木頭人,促狹道:“你瞧瞧這是什么?” 白修寧接過來一看,雖然雕刻的手法很生澀,但木頭人的形貌還是能看出一點他的影子,特別是眉心處還有一點圓圓的小朱砂印。 白修寧輕笑出聲:“你雕的?” 他這幾日心情甚好,因而一點也不吝嗇對昊淵笑。 從前身為白氏輔君,他在人前必須端著自持的姿態(tài)。可自從來到空庭島后,在這個遠離了紛擾的世外桃園中,他可以卸下重任,從那些卑劣的算計和傷害中暫時抽離,偷得浮生半日閑。故而就連笑,都像卸下了鎧甲一樣真實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