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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淵聽他叫出這個名字,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終于停了。 “好了好了,寶哥哥不鬧你了,說吧。”昊淵在他頰邊親了一下。 白修寧壓下在胸膛里亂竄的情緒,道:“誰是啞仆?” 昊淵:“是沈流云的仆人,也在這空庭島上住了十幾年了。他是聾子,又說不了話,放心吧。” 白修寧:“我不是讓你這幾日不要靠近祁連山?你怎會去的?” “我擔(dān)心你啊!雖然你說不會有什么問題,但你看結(jié)果呢?幸虧我去了!若他們真的把你害死了,看我會不會毀了祁連山!”昊淵說完臉色又陰沉了下來,白修寧知道他的性子,只得安撫道:“此事確實是我疏忽了。” 昊淵疑惑道:“不是說此事是你師父算好的,就算有偏差也在控制范圍內(nèi)嗎?為何他們敢對你用毒?你何時與他們結(jié)的仇怨?” 白修寧苦笑道:“并非仇怨,只是我當(dāng)初坐上輔君這位置,師叔那一派的人就一直在反對。后來我花了數(shù)年時間,以為努力就能被他們接受。但經(jīng)過這次的事才知道,原來不管我怎么做都沒用。” 昊淵:“所以他們一直都想殺你?” 白修寧:“以前的事如今也說不清了。此次的謠言是師父散出去的,在我答應(yīng)師父的時候就想到會受罪,只是沒想到他們會迫不及待的加害。” 昊淵:“你這個什么輔君不做也罷!等你師父回來了,你去跟他說不干了,省的我擔(dān)驚受怕的。這次要不是謫兒說了半天利害,我不弄死那些害你的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見昊淵體內(nèi)的戾氣又有些失控的跡象,白修寧只得撿好聽的安撫他:“我會小心的。方才謫兒說師父應(yīng)該回來了,我想回祁連山去看看什么情況。你就先留在這里,不要摻和進來,免得又生是非。” 昊淵方才還只是隱隱有些怒意,此刻聽他居然不讓自己陪著回去,頓時氣的朝他大聲了起來:“你如今靈脈還鎖著,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萬一事情超出你師父的控制怎么辦?萬一你師父護不住你怎么辦?你當(dāng)自己有幾條命?你替我想想好不好!” 白修寧怔住了,這是他們重逢后昊淵第一次對他大聲說話。他靠在昊淵懷中,明顯感覺到身后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昊淵的眼眶紅了,暗紅色的瞳孔深處倒映著他的模樣,不知為何,居然令他心中有了些不合時宜的暖意。 他不由得摸上昊淵的臉,輕聲道:“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師父,不能半途而廢。而且冒充你傷人的那件事鬧得越來越嚴重了,若不由此來證明你的清白,只怕日后會有更多的人想除掉你。” 昊淵哀求道:“修寧,你就不能不管這些嗎?陪我住在這空庭島上,不要去過問外面的事不好嗎?沈流云在這座島上布下了結(jié)界,外面的人是找不到這里的。白氏有你師父就夠了,既然那些人這么不愿接受你,你又何必回去自找苦吃?” 白修寧的長睫顫了顫,似乎是無法承受昊淵的乞求。他低下頭去,任由散落的青絲擋住了臉,也擋住了昊淵的視線。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昊淵也沒有再說話,留下一片沉默在兩人間緩緩鋪開。 許久后,白修寧才終于嘆道:“對不起。” 昊淵收攏手臂,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委屈道:“我不要你道歉。修寧,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能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白修寧靠在昊淵肩上,感受著后背傳來的心跳聲。他何嘗不想安逸于這樣的日子,何嘗不想像昊淵說的,遠離那群想要害他的人。這輔君做的有多累他比誰都清楚,可他不能因為和昊淵在一起了,就什么都不管了。師父對他有救命之恩,有養(yǎng)育栽培之恩,他怎能在白氏出了叛徒的時候棄師父而去? 他如何能躲在一旁看著師父獨自支撐? 他無法做到昊淵期待的那樣,所以不指望昊淵能理解他。可他卻沒想過,又一陣沉默之后,昊淵主動服軟了。說可以讓他回去,但前提條件是自己要陪著。 白修寧沒有再拒絕。 待體力恢復(fù)一些后,便帶著昊淵與白謫潛回祁連山。 第二十六章 白子監(jiān)獨自在房中看書,本來該守在門外的值守弟子并未見人影。白修寧觀察了一番,確定沒問題了,才帶著昊淵悄悄潛了進去。 白子監(jiān)一點也不驚訝他會帶著昊淵同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立即起身,一句話都沒說就捏住他兩側(cè)手腕,一手探靈脈一手探經(jīng)脈。 白修寧也未說話,只有昊淵擔(dān)憂的站在他們中間。 “修寧,你坐下,為師先替你解開靈脈。”白子監(jiān)示意白修寧坐下,將白子燊封住的靈脈解開。白修寧體內(nèi)停滯的靈流總算恢復(fù)運轉(zhuǎn)了,蒼白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眉心的朱砂也重新透出了微明的光。 他將靈力運轉(zhuǎn)了一個小周天,感覺到暢通無阻后,這才對白子監(jiān)道謝。 白子監(jiān)卻自責(zé)道:“今次是為師害了你。” 白修寧忙道:“師父別這么說,誰都沒料到事態(tài)會忽然失控的。” 白子監(jiān):“有一點為師想不通,若子燊他們的目的只是將你拉下這位置,又為何要對你用毒?” 白修寧正想開口,就聽到旁邊的昊淵冷笑道:“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他們想除之而后快,一勞永逸唄!” 白子監(jiān)看著他,卻嚴肅的問了另一件事:“為何要將祭空塔外的弟子都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