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了,就喊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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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屹用最后的理智捱過那一陣高潮的咬,狼狽地從爽得夾緊的屄中退出,性器曖昧地在潮紅微顫的小腹附近戳弄,他低下頭來吃沉枝的耳朵,濕漉漉的觸感沿著垂尖兒打轉(zhuǎn):“這么敏感?” 男人說著yin話,沉枝手向上摸索著作勢要捂嘴,被一根根地叼在嘴里舔得身子更軟了幾分,于屹借機把人翻過來,往還在抽搐的xue里摸了兩下,紅著眼又捅進(jìn)去了。 沉枝漲得直要躲,被于屹低聲求著拖回來,他擠進(jìn)擁擠濕潤的屄里,聲音啞到不行。 “你吃飽了,該輪到我了。” 被汗浸濕的后背被覆上輕輕一吻,后入的姿勢更方便男人的手繞過來玩奶子,他用指尖夾著紅腫一倍的rutou來回地滑,聲音緩緩貼近沉枝的耳朵:“受不住了,就喊停。” 懷里的那一只點頭,動作剛做到一半、xue里插著的jiba跟著往后退,下巴往下杵的瞬間又重新cao進(jìn)去,沉枝的背幾乎繃直,只喘息了幾秒,身后的rou棍開合猛干,不穩(wěn)的粗重喘息壓過嚶嚀的破碎腔調(diào)。 “對不起。”他低低地笑:“實在是忍不住了。” 男人攥著后頸的手收緊,腰身快速聳動,yinjing笞打著xue最深處,掰著嫩xue朝上成方便欺壓的姿勢。 女孩放浪的臀翹著、連淡粉的小菊眼兒都濺上了yin液,整個屁股都是濕漉漉的,于屹的掌心追著掐上去,沉枝的下體差點被撞飛,奶子連番晃出淺白的乳浪,她不安地伸手抱住,哼唧個不停。 嬌嬌的幾聲,聽得男人渾身血液往頭上涌。 兇狠的rourou進(jìn)出帶動“噗嘰”聲,抽出九分又猛地插進(jìn)去,兩個都爽得難以自持,下面那一只腰塌得完全撐不起來,淚眼朦朧地回頭看了一眼交合處—— 臉上的媚意不知道哪一點刺激了于屹,掐著下顎親上去,舌頭拖到自己嘴里吃,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字。 沉枝恥得直推他肩膀,嗚咽著說“不行、站不穩(wěn)了。” 男人低下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腿根處果然在抖,他摸上去,兩手把著腿彎給人架成孩童把尿的姿勢,突升的高度惹得沉枝驚叫著咬緊下身唯一的支撐點,于屹悶哼一聲、咬緊牙關(guān),去床上這兩步的功夫都等不得,邁著極重的步子往上挺,性器親吻拉絲,兩顆子孫袋沉甸甸的晃蕩。 “好,換個地方。” — 基地配備的是普通不過的木板床,不比男人屋里的素凈,沉枝墊的是套淡黃色的小鴨子被套,蔥般的玉指掐著床單,被捧高的xue捱著cao,聽話的放慢了速度,緩緩研磨旋轉(zhuǎn)。 “這樣舒服?” 嫣紅的奶頭被咬得拉長,于屹故意裝作沒發(fā)覺身下人微微挺著xue向上套的動作,放慢緩刑凌遲:“要不要再快一點?“ 沉枝咬著發(fā)白的下唇,吝嗇地松口:“就一點點…” 男人失笑,俯下身去親她的鼻尖:“一點點是多少?” 腿被掰高架上了腦袋,他突然沖刺了數(shù)十下:“這么快?夠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