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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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用不了一周的時間。 年輕小象身體給力,硬生生地將冗長的恢復期,縮短到了四天半。 熬過第五次晝夜更替,枕著cites響徹孤兒院上空的噴香小呼聲,于屹終于迎來了臨行前的曙光。 他打包好瓶奶、cites心愛的玩偶,連同垮著大小包的獸醫,一同扔上了飛機。 阿德姆在后方手忙腳亂地替男人聯系西雙版納當地的亞洲象種源繁育及救助中心,盯著好友委托自己的那張銀行卡余額,欲哭無淚。 把cites帶回國,雖然走的是動協的路子,但包機等一系列費用,多是從于屹賬戶上過的。 他抖著手指給于屹發信息:你這兩年攢的點錢,這么花一遭,都快比我臉還干凈了! 于屹剛準備登機,漆黑的墨鏡鏡片下反射出阿德姆傳送信息時的心焦。 他一頓,回了句: 我們中國有個通俗的詞兒,叫“老婆本兒”。 本來就是為了娶老婆攢下的錢,帶著兒子回國追老婆,有什么不對? 男人欺負阿德姆中文不好,幾下將人繞暈。 可憐的東非小伙兒憤恨地一口干下大半杯紅茶—— 那…要不要我借點錢給你? 那頭回得理直氣壯:不用。 阿德姆冷笑還凝固在嘴角沒放下去,于屹最后一條信息很快傳過來: 幫我查查,西雙版納飛清遠,要多少錢? * 兩人一象出發的時間是內羅畢當地上午十點,北京時間下午三點。十來個小時的航程折騰下來,抵達云南西雙版納嘎灑機場時,已經逼近凌晨兩點。 阿德姆做事還算靠譜,一早通知了當地的象種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來接人。 飛機落地時,見到的一水兒亞洲面孔令于屹稍稍安心。 為首的男人是西雙版納此次負責遷地保護的工作人員,他面上掛著溫潤的笑,沖于屹伸出手:“靳松。” “于屹。” 對方多看了一眼:“于先生,是中國人?” 于屹微微點頭,側身露出cites有些蔫巴得耷拉的碩大頭顱。 隨行的獸醫窩在后頭,輕輕替cites揉著耳根,緩解幾分顛簸飛行帶給小象的不適。 “它有些不舒服。” 靳松遠遠地朝cites看了一眼:“救助中心里有醫生,先回去吧。“ 亞洲象種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位于云南西雙版納野象谷,規模有內羅畢的大象孤兒院遠超數倍不止。 一進門的廊道上,故事以展板的形式呈現出來:在求偶爭奪戰中敗下陣來的昆六,被獸夾夾傷的“然然”、與家族失聯的“孤兒”小強、喜歡逛城的“阿寶”… 于屹快速掃了兩眼,眼尖地在繁育基地的工作計劃表上,捕捉到“野化訓練”的字樣。 靳松順著他的目光瞟過去—— “基地里的象,行為矯正后效果不錯的,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把它放歸到自然去。” 男人扭頭看向cites:“未來的某一天,這頭小非洲象也是一樣。” 他朝身后的工作人員使了兩下眼色,很快有飼養員圍上來,哄著cites進了提前準備的象圈鐵欄里。 于屹抬腳想跟上去,很快被攔下—— “救護站的醫生很快就到了,這里有食物、水、藥,它會被照顧得很好。” 對方公事公辦的措辭讓于屹明顯察覺到不舒服。 “它夜里需要喂奶。” 靳松意味不明地笑了:“讓它試著多和同類在一起吧。” … 對方語氣平和,卻始終秉持著自己做事的態度。于屹沒再爭執什么,和從東非跟過來的獸醫分別被安排在南北兩間騰空的員工宿舍里。 杏花疏影,星月流光相皎潔。 由于要倒時差,于屹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才昏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他聽到了一聲凄厲的象鳴。 像是來自基地的象圈鐵欄附近,又像是來自夢里。 男人掙扎著要爬起來,但隨之追溯沖擊神智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