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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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了身子,半依在了于屹懷里。 酥軟了的腳尖無力地點著男人寬厚的腳背,被rou塞子堵緊的下體一空,性器抽離,淅瀝的精混著yin水“嘩”一下涌流,急得沉枝夾緊了腿根兒,哆嗦著主動抬手圈住了于屹的脖子,股溝縮高向上抬—— 她怕把地上弄臟了。 “沒關系,我來打掃。”對方捏捏她有些紅的耳尖。 沉枝不依:““不行,我要去洗洗。” 象屋多是木質結構,且不論打不打掃得干凈,光是那味兒浸到里頭,想想就要瘋了。 她使喚著于屹給拿衣服,手綿腳軟地勉強套了件上衣,微炸著毛從衣領探出個腦袋,整個人忽地僵住。 褲子,沒法兒穿啊。 男人瞅著她的神色,guntang的掌心貼捂著屄口,把人抱回了床上。 他伸手拽過一小方白布,笑著就來掰沉枝的腿。 “不弄你了,摳出來點兒,不然怎么走?” “還是要我抱著你去?” 女孩自然不會選擇后者,曲著條細腿兒架上于屹的肩,剛挨著淺擦了下屄口,有些癢的往后一躲,目光定格在那一方布上。 那上頭沾了點兒白白的精,揉搓成細條狀,她第一眼,險些沒能認出來。 “我的…” “一會兒給你洗。” 于屹掐著對方的腰,兩三根手指塞進去,摳挖出來的精一股一股胡亂包在了沉枝的小內褲里。 她忍著異樣,一聲不吭。 最后,被掏干凈精的xue不可抗拒地分泌出點透明黏扯的液體。于屹挑著眉,什么也沒說,只把那一團烏糟的內褲往屄口一堵,胡亂地給人套了褲子。 “你先出門,我再出門?” “還是一起?” 他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原本前傾著帶著點壓迫感的身子往后抽離了一寸,眉心壓著眼,并未抬頭看沉枝。 ?“我一個人…” 女孩原本鋪陳直敘的口吻,在看到男人耷拉下的半邊肩后忽地轉了個彎兒,奔向了她從未設想過的、一句莫名的解釋:“洗澡的地方,太擠了。” 說完自己都覺得臉燙,剛想找句話蓋回去—— 于屹低沉的笑意透著點兒了然咬在沉枝的耳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就依你,快去快回。” … 另一邊,好不容易等到戰火平息的cites頂著頭棉被,顫顫巍巍地往聲音的方向轉了轉。 沉枝忙著去收拾自己,半分沒往角落里瞧。 只有于屹歇了空兒,掃了一眼過去,目光頓在象蹄下那一抹綠。 語氣陡然危險—— “cites,我的被子,怎么在你那兒?” 小象用粗鼻掀開被子一角,試探地朝外看了一眼。 恰好對上于屹似笑非笑的一雙眼。 怎么只有你會發火嗎? 它也怒了! 我的玩具和象草呢! cites憤怒地吼了聲,被叱責的男人花了半分鐘時間反應過來它在嚎什么,有些惱地捏了捏眉心。 他支著床板躍下來—— “之前事情太多了,忙忘了,是我不對。” “我現在打電話叫人送,該你的東西,半點不少。” 男人緩步湊近,一下掀開cites用來遮掩心虛的厚棉被。 “只不過…我分明記得那晚,我原來那床被子,是不是蓋在沉枝身上?” 小象扭捏了幾下,不自然地撇過頭。 ——你自己去問她吧,我不會說話捏~ * 緊挨著象屋西面,足夠容納一人的狹窄空間。馬桶、淋浴花灑、洗臉池、還有一張半人高的凳子,擁擠地挨在一處。 門還是壞的,鎖眼掉下去了,要用手頂著用力向上托一托才行。 沉枝整個身板都扣上去頂著,一連試了幾次,在半小時后終于筋疲力盡地隱約摸索到一聲鎖扣“咔噠”對上的聲音,保險起見,又將那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凳子搬來頂著門縫,長舒了一口氣。 狹小的衛生間內燈光昏黃,她就這眼前丁點兒光,小心地將一身衣服脫放在了相比較而言略微干爽的角落, 皺著團成一團,拘謹地努力減少存在感,但依舊被打濕了大半,可憐兮兮地蜷縮。 沉枝看不見的,整個人的視野完全被困在一方熱氣白霧中。 她有些貪戀熱水沖刷疲憊的感覺,花灑間或滴落幾滴水珠,在靜謐的空間里和張著嘴大口喘氣的呼吸聲相觸,奇妙地交融碰撞出令人安心的旋律。 直到突兀的腳步聲“咯吱、咯吱”響起,女孩警惕地停下動作。 她手里還抓著那條包著濃精的小內褲,僵持著準備沖洗的動作,一雙美目緊盯著門的方向。 聲音在門口停下了。 有人用膝蓋頂著門,手臂鼓著勁用力一推。 蒸騰的熱氣爭先恐后地涌出來,有什么花白的東西一閃而過,兜頭被蒙上一塊怪異的布料,被劈頭蓋臉拍了一掌。 液狀的乳白順著向下流,蜿蜒過于屹高挺的鼻梁。 他不敢張口說話,拍張嘴,子孫精就淌到嘴里去了。 長腿擠進去,飛快地在身后關了門。 沉枝被迫踮著腳,弓腰站進了角落里。 “不要臉,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