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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貂道:“看來上次殿下發燒,應該也是喝了你的血的緣故。” 陳韞:“關于鳳凰,你知道多少?” “鳳凰……”雪貂思索片刻:“當然聽說過。但是那是傳說中的圣靈,甚至連陛下——也就是殿下的母親,都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鳳凰的存在。” “至于你說的盤古壁畫,也是聞所未聞。” 陳韞道:“其實我也一直有一個問題。燭龍的來歷到底是什么?” 他感覺目前為止,燭龍所知道的事情太多,它似乎掌握了過于龐大的奧秘。 雪貂搖了搖頭:“燭龍是在一千多年前忽然出現的,在它襲擊上任妖王之前,甚至沒有妖族知道它的存在和能力。” 陳韞垂下眼睛。 雪貂:“你是覺得它和盤古的謎團有關嗎?” “你認為燭龍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僅僅是想要統治神州大陸,那它的手段和方向非常奇怪。它似乎不在意自己手下的消耗,也沒有占領地盤的意識。如果硬要說它有統治的野心,卻能在暗處潛伏多年。” 陳韞道:“它看上去像是對統治神州沒有興趣。一個生靈對權利沒有興趣,那只可能是對自身力量有所追求。” 雪貂:“這是你的直覺嗎?” 直覺…… 陳韞品味這這個詞的含義,點了點頭:“是。” “無論如何,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先從你的身份入手。最起碼鳳凰應該是一處關鍵,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接下來跟你們一起去一趟s省。”雪貂:“我也不放心在這個時候離開殿下。” 因為不打算久留,陳韞沒有帶什么。 倒是同行的不止雪貂,還有一大串妖怪,包括花豹和之前幾個給小土狗梳毛的女妖,弄得飛機上香風裊裊。 小土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陳韞的血的原因,對陳韞更加黏糊。 它身上的尾巴已經變成不倫不類的長條狀,一上來就纏著陳韞的手。幸好這架飛機是仙云庭的包機,不然要是被其他普通人看到,很可能當場被嚇撅過去。 回到長安市,陳韞跟封老爺子和李照良打過了招呼。 陳家院子被收拾得非常安靜整潔,因為知道陳韞要回來,前院的女媧像暫時不接待游客。 “哇!這神像,當真有靈氣!” “太神奇了!” “能摸摸看嗎?” 一眾妖怪圍繞著女媧像,大呼小叫,陳家院子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陳韞看著那尊女媧像,心里也感覺很奇妙。在他收拾出這尊神像時,還在為自己的絕癥煩惱,現在自然而然,快要連當時是何種心情都忘記了。 他轉身進了后院的房間,迎面卻看見桌上擱著一盆茶花。 泥土潮濕,花瓣帶水。 而他床上正躺著一個人,被子里露出半個頭發蓬亂的腦袋,四仰八叉毫不客氣地打著呼嚕。 陳韞立在門口,關上門又打開,關上門又打開。 片刻后他轉出去喊顧沉璧。 “給你機會。”他說:“來殺個人。” 第66章 往矣 院子里, 一張黑白遺照擺在花圈之中,骨灰盒放在供桌之上,地上火盆熊熊燃燒, 紙錢飄飛。 黃鼠狼對著遺照正在抹眼淚:“主人,嗚嗚,你死得好慘!” 它哭了一會兒墳,余光一瞥, 抽空給一旁嗅著隔壁院子飯香的小土狗擦一下口水。 今日正好是中秋, 封家原本打算叫上陳韞和其他妖魔鬼怪一起過節的,但被陳往矣這個不速之客打斷,陳韞就讓封不對他們家自己先開飯了。 旁邊, 和遺照一模一樣的陳往矣正跪在倒扣花盆上面,花盆里的茶花已經被花妖——就是之前給小土狗梳毛的漂亮女妖種到院子里了, 開得嬌嬌艷艷,仿佛正在圍觀陳往矣跪花盆。 陳往矣一臉欲言又止:“外甥啊……” 在葉青姜等人兢兢業業地吹拉彈唱,哀樂齊鳴中,陳韞冷冷道:“給你兩個機會,要不然就是你已經死了, 要不然就現在再給我死一遍。” 陳往矣果斷:“我死了。” 陳韞對葉青姜示意:“行, 超度,下輩子投個好胎。” 葉青姜指尖魔氣四溢:“好嘞。” 陳往矣慘叫道:“等會兒等會兒, 下地府都有個進閻王殿的環節呢,我能不能解釋完再死?”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顧沉璧那邊瞟, 露出求援的神情。 顧沉璧緩緩伸出手拉住陳韞, 陳往矣面露欣慰, 卻見他把陳韞往后拉了拉, 輕聲道:“往后站點, 等下別被血濺到。” 陳往矣:“……” 陳韞干脆坐到搬出院子里的椅子上,翹著腿,冷酷道:“行吧,就聽你說說看。第一個問題,這是你第幾次假死了?” 陳往矣:“啊?” 陳韞低頭喝茶:“一千年前,天衍道人也是你吧?” 陳往矣看向顧沉璧,顧沉璧癱著臉,毫無波瀾。 陳往矣嘆了口氣:“是我。” 這一聲砸到了實處,陳韞雖然已經已經有八成把握,但還是忍不住顫了顫眉眼。 陳往矣和天衍道人是兩個謎團,而把這個謎團湊在一起,是從他通過幻蛇看到顧沉璧的記憶開始的。 在顧沉璧的記憶中,雖然天衍道人和陳往矣長得完全沒有相同之處,性格也截然不同,但一個人細微的神態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