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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退婚后對家祖宗成了我的金手指在線閱讀 - 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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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一女孩忿忿出聲:“長老們竟然趁少爺去長白山出任務時,強行舉行諸天婚儀,真是瘋了!要不是謝謹哥哥提醒,少爺豈不是要和這個……這個壞人綁在一起?!”

    其余人紛紛低語,一時間機艙內嗡嗡作響。陳韞閉目靜聽,不動聲色地摸向刀片。

    那個方才讀資料的人——謝謹道:“別吵了。婚約畢竟是顧大宗師的指示,我們這樣帶走他,顧叔叔那里會不會不好交代?”

    提到「顧大宗師」,陳韞察覺到氣氛仿佛凍結一瞬。

    那個帶著硝煙和血腥味的男人,或者說,陳韞被綁架的罪魁禍首,他差點禮成的「未婚夫」——顧家大少爺顧星澤再次開口:

    “再不好交代,我自己會去交代。”

    他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顧沉璧再怎么厲害,也已經死了一千年了。顧家的命數難道還會掌握一個死人,和一個人品低劣的騙子手里?那顧家還不如當個笑話。”

    “也是,星澤,他配不上你。”謝謹放開陳韞,似乎半帶戲謔道:“畢竟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嘛。”

    顧星澤卻不說話了。

    場面靜了一會兒,陳韞忽然第六感警鈴大作,直覺危險。

    下一秒,一陣罡風割破他的袖管,鋒利的刀片從他手腕滑落,一線血珠飛濺而出。

    顧星澤一手猛提起陳韞的衣領,將他狠狠摜在靠背上,發出砰得一聲巨響,震得他脊背發麻,五臟六腑翻江倒海。

    身前籠罩的陰影帶來龐大而如有實質的壓迫感。

    陳韞在東南亞見識過不少特種兵和亡命徒,但都沒見過有哪個人擁有這種凜冬般令人戰栗的氣勢。

    顧星澤壓低聲音,在他耳邊炸開一句:“還、裝、睡?”

    陳韞撩開眼皮。

    他五官本來柔和,然而睜開眼后卻氣質倏然大變,眼中藏不住戾氣,眼尾上挑,仿佛隨時準備挑釁和冷笑,漂亮得鋒利刺人。

    陳韞與眼前人對視,面無表情道:“看來我被允許醒了?顧少爺。”

    顧星澤比他想象中年輕得多,與他差不多大,五官深刻立體,極其英俊,眉眼間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驕傲和張揚。

    他穿著看不出制式的軍裝,衣袖和前襟染著奇怪的綠色血跡,腰間別著一把銀色的槍。

    顧星澤顯然聽出了陳韞語氣中的諷刺,擰著眉,與陳韞針鋒相對。

    然而下一刻,陳韞倏然瞳孔緊縮。

    只因他看到,那柄他被收繳的刀片,正脫離重力,懸浮在空中。

    而顧星澤身旁站著的那名女孩兒,肩上趴著一只面目猙獰的紅色怪物,對陳韞裂開血盆大口,威脅一笑。

    坐在旁邊,被稱為「謝謹」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整齊的襯衫西褲,長相溫和儒雅,注意到陳韞眼中的震動,輕笑一聲:

    “好了,顧蘇,沒必要嚇唬一個凡人吧。”

    他說「凡人」時,帶著某種不自覺的,俯視螻蟻的憐憫。

    「靈力」、「大宗師」、「顧家」……字詞在他腦中一霎那凝成一線,他倏然想起在東南亞時,曾聽一位蠱師說過:

    ——“國內有一處特殊調查部門,匯聚了各地真正的玄門高手。”

    ——“造假的怕遇到行家,做賊的最怕遇到警察,我們這種靠「玄學」吃飯的,最怕遇到真的玄門世家。”

    ——“被沒收吃飯的家伙還是輕的,要是落到「顧家九枝」手里,那才叫一個生不如死。”

    難怪闖進他家的那伙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難怪他的呼吸變化能被發現。

    此刻,「顧家九枝」的大少爺一手撐在陳韞的座椅靠背上,近乎與他鼻尖相對,盯著他的眼睛,居高臨下道:“我平生最討厭騙子。婚約一事,本就荒唐,與我無關,我也從未承認。”

    他一字一頓道:“婚約作廢,我與你此生毫無瓜葛。聽見沒有?”

    陳韞深吸一口氣:“我……”cao/你祖宗!

    然而還沒等他說話,顧星澤已經退回位置上,冷著臉將一張支票甩到他面前,道:

    “你招搖撞騙,不過為了圖財。這里是五百萬,我買你這輩子不再踏進京城一步,不能靠近我半寸距離。”

    陳韞十萬句臟話卡在喉嚨里,強行拐了個彎:“我記住了。”

    他心里波濤洶涌,匪夷所思,沒想到二十一世紀了還有給人甩支票,讓對方離開自己兒子……不是,離開自己的傻逼橋段。

    他舅舅當年欠下的高利貸就是五百萬。他更想不到,他嘔心瀝血花了四年才徹底還清的五百萬,這人卻能隨手甩出來,用作那么荒唐的交換條件。

    顧星澤也沒想到他變臉當真變得那么快,頓了一下,沉聲道:“不要再做騙人的勾當。不然被我抓到,我會親手把你送進「十九層」。”

    ……

    陳韞攥著支票,忍著后背的傷,在長安市下了飛機。

    他家在長安市一條地段偏僻的老胡同里,是一間破敗的小型四合院。

    這是他外公給他留下的祖宅,16歲那年被舅舅抵押給高利貸,直到一個月前,外公去世,才被解封還回來。

    四合院內,經過昨天顧家人的強行闖入綁票,宛如臺風過境。

    房門外,外公生前悉心照料,留給他的幾盆茶花被摔碎在地上,又被大雨沖刷過。

    陳韞在一片狼藉中,蹲下身去收拾,卻發現含苞待放的茶花已經被人踩得稀碎,混在泥里,殘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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