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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笙心道,郁楠這張嘴可真會顛倒黑白,當初徐帆明明已經放過柳橋風了,是他一眼就看出柳橋風背后,肯定有個修為不錯的人護著。才會對柳橋風動手,非要將他身后的那個人給引出來。到了他的嘴里,卻是失了手。 柳橋風指骨捏得咔咔作響。 “徐帆嗎?他落到我的手里,自然是不會落到什么好下場。” 郁良道:“他當時以死相逼,我……” “事到如今,你再說這些話又有什么用。倘若我沒有成為街主,你根本就不會將我放在眼里,我jiejie的死在你們眼中根本就微不足道。” 啥!啥!柳橋風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jiejie。潘淵心道,他果真在這兒待久了,與現實世界脫節了,他們講的話他是一句都聽不懂。 郁良道:“如果可以,我愿意以命相抵。” “我不要你的命。” 郁良的手不由自主按向腰間仙劍,氣氛有一瞬間的劍拔弩張。 “我只要你留阿楠一條性命,哪怕是茍延殘喘也好。除此之外,你要的任何幫助我都會盡量幫助你。細究下來,你手上的血債也并不比他輕多少。只不過被你殺了的那些人,他們沒有你這樣修為高的親人替他們出頭。” 柳橋風思索了一會兒。 “若是我要你將定天宗所做的一切公之于眾?” 玄門最講究聲譽,這件事情只要一公布,必定對玄門聲譽有損。若是名聲臭了,自然便會被眾信徒唾棄。一些聲望不錯的玄門也常常會因為此事而沒落。 郁良卻沒有片刻思索便答應了下來。 “我說過,我會糾正之前的錯誤。以我今日在定天宗的身份,相信我說的話還是會有一定份量的。” 他話一說完,柳橋風沉默了一會兒,顯然是在思忖什么,再開口時,問的卻是關于如何引出郁楠的事。 看來,柳橋風已經默認和郁良達成一致。 郁楠自從長守山回來之后,除了那天晚上在水里放王八之外,就一直躲在自己住的宮殿內。 宮殿外面布了一層連郁良都無法破除的法陣,他在殿外試了幾次,讓他放自己進去,都被郁楠以不方便為由拒絕了。 郁良比郁楠年長數百年,可是連他也破不了郁楠的陣法,可見郁楠的天姿出眾。而在現場的幾人沒一個人是精于陣法的。 半柱香之后,沈笙和潘淵依次從郁良的臥室走出,前往郁楠所住的宮殿。 崇吾山是這片群山的統稱,它雖然被這片綿延的數百公里的大澤包圍,但占地面積并不算小。它的北面是一片壁立陡峭的懸崖,正是沈笙他們登上崇吾山的地方,南面卻有一片陽光溫和的沙灘。 以前郁澤小的時候也常常在這里玩兒,后來長大了他便搬離此事,到了他父親之前居住的來溪殿。 潘淵一直默默地跟在沈笙他們兩個人的身后,看著兩個人時不時低頭討論著什么,他很想插進去也熱烈激情的討論一番,可每當他心里有這個想法,還沒有付出行動時,就會看到前一秒還對沈笙笑容和曦說著什么的柳橋風,掃向自己的視線時充滿了威脅。 潘淵心里頭有些納悶,柳橋風不是奪了江源致的舍了嗎?難道柳橋風答應過沈笙什么,否則沈笙為什么會對柳橋風這么和顏悅色,他們為什么不打起來呀。 沈笙正說著什么,冷不防柳橋風突然就靠了過來,他嚇了一跳。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靠了過來?” 柳橋風道:“師叔,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講什么,靠近你只是想聽的更清楚一點。” 沈笙有些無語,柳橋風現在還會按照以前的習慣喊他師叔,有時候氣急了,也會喊他的名字。沈笙也都隨他去了,只是他現在不是江源致,頂著一張比他還要成熟的臉,喊他師叔,讓沈笙總有種比自家大哥年齡還大的錯覺。 沈笙知道柳橋風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但也懶得和他計較,只得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去了來溪殿,郁楠果真會放我們進去?” 方才,就在眾人在郁良的臥房里思忖怎么破陣時,柳橋風輕嗤一聲。 “何需破陣,我們直接進去便是。” 當時沈笙就有些半信半疑,直到現在他才提出自己的疑問。 柳橋風輕輕「嗯」了一聲。 “郁楠的性格孤僻又高傲,他現在身邊還有那只嬰靈在,不容小覷,實力極有可能在我之上。” 沈笙聽他如此說,心里頭未免有些詫異。當初柳橋風雖然被自家大哥刺了一劍,但大家心里頭都有些明白,沈柏川是和郁雷聯手了,有點勝之不武的意思。等量交換一下,也就是說,郁楠的修為在玄門中也難有敵手。 郁楠的天資不錯,但是他這種天資在玄門中也不在少數,比他刻苦修行的比比皆是。如果柳橋風推測是真的,郁楠除非是借用了外力,否則是達不到今日的水平了。至于是何種外力,沈笙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郁楠自生下來就在定天宗中受盡了疼愛,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半城人的生命,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柳橋風看到他這種目光,以為沈笙不信任自己,問道:“怎么,師叔你不相信?還是認為我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 “沒有。”沈笙立即收回臉上的神色。 柳橋風眼中閃一絲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