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游戲npc哪有什么小心機、退婚后對家祖宗成了我的金手指、掠食(強取豪奪)、舊時綺羅滿庭芳、反派師尊的忠犬又a又奶、與狼為鄰 (狼x兔)、風吹不進(1V2,H)、白桔梗(1v1,青梅竹馬,娛樂圈)、男后,皇上又翻你牌子了、隔層紗(校園1v1H)
當他轉身看到潘淵盯著的那個東西時,沈笙聽他聲音顫抖,身子也不由得一僵。 一根金色的細羽正靜靜得躺在地上。 潘淵復看了沈笙一眼,這一眼可當真包含了千萬種含義。雖說世上的飛鳥千千萬,但是鳳凰羽卻只能出自蒼梧山的沈氏一系。鳳三除了幾根稀疏的尾羽是金色的,脖子小腹顏色則略有差異,說好聽點是五彩鳳凰,難聽一點,就是雜毛雞。 而沈絮身上細羽的顏色,則更像是傍晚天邊的紅霞,這是蒼梧山羽族比較體面的說法。 對此,潘淵有一個更加恰當?shù)谋扔鳎绕鹜硐迹蛐跎砩嫌鹕袷且粔K燒紅的烙鐵。 一個雜毛雞,一塊烙鐵,一個土得掉渣的大金塊。這下,蒼梧山三兄弟全都湊全了。 而這根渾身金燦燦的細羽,明顯便是沈柏川身上掉的。 潘淵道:“怪不得那個嬰靈的魂魄能在顧泓的法陣里堅持那么久,原來是有這件法寶護身。”他見沈笙仍舊一動不動,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連忙找補回來。 “雖說,這根細羽確實有可能是沈大哥的,但沈大哥極有可能是因為玄門之中壓力太大,沒注意休息,一不小心就謝了頂,掉了毛。而這根細羽恰好被這嬰靈給撿了回去。” 沈笙心知潘淵是在安慰他,可他找這個理由,實在是讓他沒有辦法再接下去。 這時,顧泓察覺到他們沒有跟上來,回頭揮手讓他們快點走。沈笙也不再耽擱,將那根細羽收入乾坤袋中,隨后便追上顧泓,攙扶著他向外走去。 阿橋跟在他們的后面,目光在顧泓和沈笙身上來回打著轉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的時候,比來時要順利許多。至少沒有迷路,就在他們眼看快要出嶺的時候,忽然從旁邊的草叢里竄出一個黑影。 沈笙嚇了一跳,連忙去摸腰側的劍柄,待看清那人身形之時,才略略松了一口氣,按在腰間劍柄的手松開了。 顧泓臉上才稍微有了那么一點血色,看到那人之后隨即又沉了下來。就是昨夜被沈笙從將軍墓前救出的那批人,他本以為那些人早早地就跑得遠遠了。 “你回來干什么?不是早就讓你們跑了嗎?想回來找死?” 按照顧泓的想法,那些凡人都已經(jīng)逃出去了,回來也幫不上什么忙,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搭上自己的小命,實在是不值得。 那人看起來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臉上還涂著昨日參加嬰孩滿月酒時涂得夸張的胭脂,聞言略有些委屈。 “我是特意在這兒等你的。我知道幾位都不是凡人,想問問你們的原身是什么?回去想在我們村子里面給你們蓋一座神廟。” 聞言,眾人都是一怔。 這時,潘淵走了過來。指著沈笙和顧泓道。 “他們兩個一個是羽族,一個是獸族。我看你們就在神廟里供奉著兩只神象罷了。”他見那少年的目光又轉向自己,忙道。 “我今天可沒幫上什么忙,可不敢居功。” 一個神廟里供奉著兩尊神像,這可是聞所未聞之事。但那少年卻很認真都一一都記下了。 他們回到安陵城的時候,已是日頭偏西。潘淵帶著徐素秋就近找了一間客棧休息去了。 顧泓受了一點小傷,服下丹藥之后,便是倒頭大睡。 阿承娘也跟著折騰了一夜,安頓阿承之后,便也昏昏沉沉睡去。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這間屋子里還保持清醒的,只有沈笙和阿橋兩個人。 自從阿橋從將軍墓回來,就變得古怪許多。沈笙只以為他是受驚了,從院子里打了一盆水,擰開毛巾,便去給顧泓擦臉。 這一套動作沈笙做的很是熟練,沒有察覺到絲毫不妥,倒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阿橋開了口。 “哥哥,你們現(xiàn)在不用再扮成夫妻了,不必再像妻子一樣照顧他。” 被阿橋一提醒,沈笙才驚覺,這幾個月做戲裝成一個賢惠的妻子照顧顧泓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習慣。不過,他手中也沒停,給顧泓擦好臉,往屋外倒水回來的時候,便見阿橋坐在椅子上看他。 “哥哥,我要走了。” 沈笙心里一怔,面上卻盡量保持平靜。 “你家里的來人接你了嗎?” 阿橋點了點頭。 沈笙在他旁邊坐下,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套文房四寶。阿橋定定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片刻之后,他才明白,沈笙是要給他寫請柬。 沈笙問他出身何處。阿橋順嘴編了一個百丈峰的身世。 待沈笙將請柬寫好交給阿橋之后,柳橋風這才發(fā)現(xiàn)請柬上面是沒有日期的。 沈笙道:“到時候,阿致出關了,我會給他辦個成人禮,你便拿著這個請柬到長守山。” 阿橋手里頭捏著請柬,定定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那個師侄?” 沈笙先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 “這有什么可比較的。” 阿橋看他笑,自己也跟著笑了。確實也沒什么可比性,反正兩個都是他。 “那要是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那個師侄有什么事在騙你,你會怎么辦?” 沈笙覺得今天的阿橋確實有些古怪,但也得老實回答。 “阿致不會的。” 他剛想將文房四寶塞回乾坤袋中,手腕卻被阿橋給拉住。沈笙剛想要抽回手,不知道阿橋在什么地方用力一按,沈笙便覺得手腕處傳來陣陣抽痛。他昨天和那人交戰(zhàn)的時候,手腕似是被人用刀片輕輕劃過一般,當時他便察看自己的手腕,除了一道紅痕之外,并未發(fā)現(xiàn)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