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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日后所需要的丹藥全都放于瓶子里面,我們現在就回去。” 沈笙這幾日受的苦,比他前半生加起來的苦都要多。但偏偏他面對眼前這兩個人,心里都有一種莫明的愧疚之感。他向來也不是受虐狂,能早離開此處,也正符合他的心意。 沈笙走的時候,木秋過來送他。自從見過木秋之后,許多他以為已經淡忘的陣年往事,突然又冒了出來。沈笙看著這個以前被他坑慘的鮫人,喉頭頓時有些哽咽。 木秋拍了拍沈笙的肩膀,當初柳青蕪選擇了江東流,對這位心高氣傲的小公主打擊不可謂是不大。 本來,以為閉關一百年出來,可以把媳婦搶了回來,誰知回去的時候,柳青蕪已經不在了,他連自己心上人都沒見上最后一面。 沈笙道:“木秋,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木秋暗暗打量江源致一眼,在對方察覺之前立即收回目光。 “不回去,我在白流山這兒過得挺好的,回去之后又要討你二哥的嫌的。” 直到確定沈笙和江源致已經走遠。原本靠在門框邊的木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的一樣,原地跳了起來。 媽的,終于將小祖宗們給送走了。這個江源致有些奇怪,他倒是沒往奪舍上面去想,只以為江源致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沈笙。或許江源致這個身份是假的,是有人想對飛羽宗動手。玄門中人,明爭暗斗,為了一點地盤,各種花樣層出不窮。沈柏川和沈絮這兩個人的修為造詣極高,做事又滴水不漏,別人就把主意打到沈笙頭上來了。 木秋曾幾次想找沈笙單獨問話,但無奈江源致每次都跟在后面。 傻逼才會待在這兒一動不動。這么些年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出現在沈絮面前,但無奈當時兩個人分別時他說了很多狠話,什么你不欠我,我不欠你。這次終于有了這個機會。到時候他非得把沈絮踩在腳底下,讓他哭著求自己。 第27章 木秋越想越高興, 嘴里忍不住哼著小曲兒,直到屋外傳來的腳步聲,將他猛然驚醒。他以為是沈笙去而復返, 忙將打包好的小包袱藏在床底下。 “我說你怎么又回來了……” 聲音戛然而止, 門外的確站著兩個人, 但卻不是沈笙和江源致。 “你們是誰?” 昔年逗弄站在他肩膀的寒鴉,朝木秋笑嘻嘻道。 “你不是說你不出去的嗎?剛才你在屋子里做什么?” 木秋反應過來,身子迅速往屋子里退去。幾乎同時, 兩條手指粗的黑氣, 已經爬上木秋的腳踝。木秋身子趔趄一下, 重重地倒在地上。就在他拼命掙扎的時候,又有幾條黑氣將木秋的身子牢牢綁住。 “喲,還挺活潑的嗎?一會兒鴉兒吃起來才夠新鮮。說起來, 鴉兒還沒有吃過海里東西, 不知道跟陸地上的比起來,哪個更好吃一些。” 他臂上的寒鴉似是聽懂了他的話, 嘎嘎興奮怪叫了兩聲。 昔年給寒鴉順了順毛, 安撫。 “乖孩子, 別急, 一會就讓你嘗鮮。”他眼中閃過一絲壞笑, 走到木秋旁邊, 抬起手捏住木秋的下巴。 “三哥,聽說鮫人性別不是天生的, 是后來隨著環境的變化而改變。你讓這小子長著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你猜猜他下面那東西還在不。” 說著, 便要伸出去解木秋的褲腰帶。 文元銘眉毛一擰, 立即喝止。 “昔年。” 昔年的手一頓, 停在半空,看向文元銘,聲音有些不滿。 “三哥我只是好奇而已。你難道不好奇?”看到文元銘緊緊抿著的嘴唇,和繃緊的下巴。昔年無奈地拍拍手,從地上起來。 “老古板,和你在一起真沒意思,還不如跟著大哥好玩。三哥不讓我去扒他褲子,那別的事總歸是可以做的吧!” 文元銘剛想要阻止,昔年已經踩斷了木秋手腕。聽著木秋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昔年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這鮫人果真受不了苦,上次顧明軒可是一聲未吭呢。 又低了下去,一把扯起木秋的頭發,迫他抬眼看自己。 “聽說鮫人會泣淚成珠,你說我們以前要是在落雨街養上二兩只,豈不是要發了。咦?居然還不掉淚,看來還是不夠痛。” 木秋痛得臉都扭曲了,眼球早就泛紅,卻硬生生不肯掉下一滴淚來。 文元銘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一把推開昔年。昔年被他推得猝不及防,后退幾步。再回頭看時,文元銘已經將木秋的腦袋給扭了下來。 “三哥……” 昔年有聲音有些不滿,但卻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文元銘將手上的腦袋,輕飄飄得扔在地上。看著躺在地上半天不動的無頭尸體。這應該便是定天宗的傀儡術。比用紙人做的傀儡術手法高級一些。遇到危險時,還可以根據傀儡師之前設定好動作,吸引敵人靠近之后,再伺機反殺。真身身上一些特質,傀儡還是無法完全復制出來。這便是這個傀儡術的破綻。 鮫人靈力低微,又最是怕痛。據說他們感受到的痛感,是正常人的十倍不止。 一個紙糊的腦袋,再是靈動,也擠不出一滴水來。 “怎么回事?” 昔年踢了地上的無頭尸體一腳。 文元銘道:“鮫人靈力微弱,警惕之心也格外比別人強。或許我們剛才進結界的時候,他便已經發覺了,但不清楚我們的來意,或者是以為我們是跟在沈笙后面的,便沒打草驚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