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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哭什么?” 江源致往后退了兩步,躲開沈笙的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把眼淚。牽動了自己臉上的傷口,痛得倒抽一口冷氣。 “你送老子回去,老子就算他媽的餓死在外面,也不愿意在這兒被罵是個沒娘的掃把星。” 沈笙骨指捏得發(fā)白,臉突然變得煞白。 “他們這樣罵你?” 見江源致不說話,沈笙嘆了口氣。 “明早我讓月閑把你的東西從青山院拿回來,你就住在我這兒。但是學(xué)不能不上,明天我便想法子打通你的經(jīng)脈,到時候誰在欺負(fù)你,你就打回去。” 江源致低頭斂目,藏住眼里那一抹嘲弄。按在右臂的手慢慢松開,果然找一個囂張的人下手,沈笙便不會懷疑。 他要是繼續(xù)待在青山院,很難保證他會對那些小雛鳥們下手,將他們?nèi)冀o吃了。 沈笙只以為江源致還在跟他鬧別扭,不肯抬頭。好生安慰他幾句之后,自己又坐回到書案前,拿著狼毫,又恢復(fù)成之前的狀態(tài)。 江源致偷偷看了他一眼,見沈笙一時糾結(jié),一時興奮,所有復(fù)雜的表情都在他臉上一一呈現(xiàn)出來。 終于,他在墨汁滴落下來之前,提筆寫了幾個字。沈笙盯著那幾個字,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之后又將那張宣紙揉成一團,丟進廢紙簍里。 江源致見沈笙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便離開書房。待關(guān)上門之后,便從袖子里掏出那團廢紙。這是他趁著沈笙不注意,從地上撿起來的。展開一看,認(rèn)真瞅了半天,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他……不大認(rèn)識字。 自從阿惜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教他識過字了。他以前總想著等他長大之后,他定會從那些玄門之中抓個博學(xué)多才的先生教他認(rèn)字。可他后來成了街主之后,每日里都要應(yīng)付城里各色人等挑戰(zhàn),好容易安定下來,他還沒有動手,長老會地幫老王八蛋倒先動了手,將他給一鍋端了。 江源致勉強從那團墨跡中認(rèn)出一個「白」字。 眾位玄門族長之中,只有北斗宗的族長叫潘白。難道這封信是寫給他的,他又想起沈笙臉上變幻的各有種表情,難道這沈笙與北斗宗的宗主之間有什么秘辛。 這一夜,江源致仍宿在青山院。翌日一大早,月閑頂著一張臭臉進來,給江源致收拾東西搬到了沈笙住著的小閣樓里。白天依舊到學(xué)堂里跟飛羽宗的人一起上課,晚上則是回到沈笙住的那棟小閣樓。 而沈笙自己則是去藏書閣。一連在閣里待了幾日,翻了無數(shù)典籍,在煉丹房里鼓搗了幾日。 月閑忙里偷閑,看著自家小公子忙碌的身影,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以前也沒聽說過他們家的小公子會煉丹藥。 一連炸了幾個丹爐之后,沈笙終于才按照古藉上面的法子,勉強造出一個拳頭大小的丹藥。 “小公子,這么大一個藥丸吃下去,會噎死的吧!”月閑端著茶水剛進門,就看到江源致在前面跑,沈笙在后面舉著藥丸在追。 沈笙瞪了他一眼。 江源致時不時回頭,見沈笙還有幾步就追上自己,一下子就躲到月閑身后。 “我不吃這東西,會死人的,你這是要搞死老子!” 沈笙伸手就要去撈,但江源致的身子滑溜得跟個泥鰍一樣,繞著月閑躲貓貓。 “公……公子。江小公子身體虧得厲害,一時之間哪里能吃得起那么大的補藥,虛不受補的道理公子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他被兩個人圍著中間,當(dāng)成了個躲貓貓的柱子,手里的茶水差點澆了自己全身。 有一句話,月閑不敢說出來,他實在不大敢相信自家公子的煉丹技術(shù)。 沈笙道:“放心,這個藥材吃下去頂多難受了一會兒,我自己試過,絕對死不了。” 江源致躲到月閑身后,聞言探出頭來,有一點動心。 “真……真的嗎?” 沈笙立馬拍胸脯保證,“放心,這里有用的都是大補之藥,有幾味藥還是我從哥那里給偷出來。” 月閑還想再勸,卻見江源致已經(jīng)從他身后繞出,接過沈笙手里的大藥丸,像啃饅頭一樣,吃了下去。 “阿致,有沒有感覺到哪里難受?” 沈笙給江源致順了順胸口。 江源致打了一個飽嗝。 “我覺得除了有點噎人之外,沒有什么感覺。” 沈笙聽了,表示極大的欣慰。大力拍了拍的沈笙的肩膀,差點把沈笙剛吃下的藥丸又給拍了出來。 “畢竟是我?guī)熃愕膬鹤樱豢赡艹詡€丹藥就這么容易嗝屁了。” 說雖如此,可沈笙到底還是有些不大放心。吃過晚膳,沈笙又留江源致好一會兒,才放他回自己的住所。 誰知,他洗漱完畢,躺在榻上之后,忽然就聽到偏房里傳來一聲慘叫。 沈笙一驚,鞋也顧不得穿了,直接跳下床往江源致住的房間奔去。 推開門,沈笙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屋子里的桌椅早就被江源致撞得東倒西歪,地上到處都是被打碎的瓷片。江源身上穿的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貼在皮膚上。聽到開門的動靜,往門口看去,正好沈笙四目相對。 見他眼里赤紅的狠戾,沈笙嚇了一跳。待他再要看仔細(xì)些時,江源致已經(jīng)閉上雙眼,抱著頭不停在地上打滾。身子被地上的瓷片割成了無數(shù)個小傷口,正往外滲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