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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tto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他繼續(xù)用日語說道,“是的,我有一個日本的朋友,我的日語都是他教我的,不過也只會說一下簡單的,讓你們見笑了。” 沢田綱吉連忙搖了搖頭,“您說的日語很好!” Giotto說的日語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至少比他的意大利語要好多了。 “你多大了?”鶴丸國永有些好奇。 Giotto看起來二十多歲,但給人的感覺很沉穩(wěn)。 “我嗎?”Giotto指著自己,在看到鶴丸國永點(diǎn)頭之后,他說道,“我今年十九。” “才十九歲啊。”鶴丸國永有些意外,“這么年輕就這么厲害了?” 旁邊的沢田綱吉同樣很驚訝。 他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的Giotto只比他大沒幾歲。 “哈哈。”Giotto笑了起來,“謝謝夸獎,不過我并不厲害啦。” 鶴丸國永想起剛才Giotto一個人把約瑟夫帶來的三分之二的人都打趴時的場景。 他覺得這個人不僅厲害還很謙虛,是一個不錯的孩子。 可惜這個人是意大利人,不然絕對是可以帶去彼世工作的好人選。 沢田綱吉喝了口紅茶,突然有些慶幸和自己一起來這里的是鶴丸老師,而不是里包恩。 要不然等好奇之后,里包恩絕對會把Giotto當(dāng)成榜樣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然后給他一大堆訓(xùn)練。 在和Giotto與日語聊了起來的沢田綱吉對Giotto的好感度越來越高。 他覺得Giotto是一個十分不錯的人,很溫柔也很善良,但為什么這樣的人會成立一個黑手黨家族? 沢田綱吉不理解。 鶴丸國永則是在沢田綱吉和Giotto聊天的時候去逛了一下這個總部的周圍。 他一邊逛著一邊想Giotto對人是不是太沒有警惕心了? 這么隨便就把人帶回總部來>齩ss這么沒有警惕性,做部下的就得注意。 走到庭院后,鶴丸國永轉(zhuǎn)過身看向一直跟在他身后的G,“你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啦,我沒有什么惡意。” G沒想到鶴丸國永會發(fā)現(xiàn)自己,他從角落走了出來,他也不想多說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雖然說Giotto說過鶴丸國永和沢田綱吉他們兩個并沒有什么惡意,但那個叫沢田綱吉的孩子先不說,這個叫五條鶴丸的就很可疑了。 西比拉家族是這附近出了名喜歡欺負(fù)百姓的臭名昭著的家族,而這個五條鶴丸又是西比拉家族的boss,雖然他自己說他昨天才當(dāng)上的,但誰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而且這個人還在他們面前和西比拉家族劃清界限,這種行為本身就很可疑,G覺得這是鶴丸國永想要借此打入彭格列的招數(shù)。 反正不管怎樣,鶴丸國永在G眼里已經(jīng)是一級可疑人物了。 雖然不知道G在想什么,但鶴丸國永還是能夠感覺到G對自己的警惕,他稍微有些好奇,于是主動靠近著G。 G在鶴丸國永靠近自己后眉頭一皺,他剛想開口,鶴丸國永就用那雙帶著好奇的金眸注視著他。 “真帥啊。”鶴丸國永說。 G愣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鶴丸國永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鶴丸國永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臉,“你這里的刺青很帥誒。” “哈?”G沒想到鶴丸國永說的是他臉上的刺青,眉頭一皺,“你不要想用這個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 “嗯?我沒有啊。”鶴丸國永眨了眨眼睛,“我是真的覺得你這個刺青很帥。” G臉上的刺青是和發(fā)色一樣的紅色。 說完之后鶴丸國永又仔細(xì)的打量著G。 雖然和獄寺隼人很像,但這個人比獄寺隼人要沉穩(wěn)很多呢,不過在過幾年后,獄寺隼人應(yīng)該就和這個人一樣吧。 畢竟獄寺隼人現(xiàn)在也才十九歲而已,還有成長空間。 被鶴丸國永這么認(rèn)真看著的G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而且鶴丸國永還不停的靠近他。 “喂!”G想讓鶴丸國永停下來,他還沒說出口,鶴丸國永就自己停下來了。 然后他就看到鶴丸國永用手摸著臉,“我干脆也去搞一個好了。” 看起來真的好酷啊。 G看著鶴丸國永那白皙的臉龐,“你這樣就行了,” 他覺得在如同白雪一樣的臉龐留下痕跡會有點(diǎn)可惜。 “是嗎?”鶴丸國永還是想和G一樣在臉上弄一個刺青。 G回過神來,“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看著鶴丸國永問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鶴丸國永歪頭。 他有什么目的? “不要覺得你可以騙過Giotto就可以萬事大吉了,我可不像Giotto那樣這么容易相信你。” 鶴丸國永看著一臉警惕的G,“嗯...”他看起來真的有那么可疑嗎? 他真的沒有什么目的啊,雖然說他對長得和他學(xué)生很像的他們有點(diǎn)興趣,但也不代表他想對他們做什么。 要怎么和他解釋才行呢? 鶴丸國永不知道他思考的樣子讓G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不要以為你可以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騙過我。”G哼了一聲。 這個人果然很可疑。 “其實(shí)...”鶴丸國永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說了。 “其實(shí)?”G看著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那雙帶著流光的金色眼眸和G的眼眸對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