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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杉一怔,接著像是想到什么般迅速掀開被子一瞧,頓時面色通紅一片! 他眼疾手快地極速壓了回去! 元杉緩緩低頭看著被褥,目光有一刻的渙散,他雙手一點點捂住臉,難以忍受般手指開始用力死死地陷入自己的皮rou。 他瘋了,他真是瘋了。 他竟然會夢到這些,他竟然會夢到跟哥哥做那種事! 他竟然會......他竟然會夢到哥哥而......弄出來。 他真的瘋了,他怎么能...... 昨晚在臉上留下的那巴掌還隱隱有著痕跡,元杉又是給自己來了好幾下,直到口腔里溢滿了血他才停了下來。 臉上手上都破了一片,但他依然痛苦糾結不已地死死拽住自己的頭發。 哥哥...... 元杉眼眶通紅,死死咬牙抑制因壓抑那些yu.望而產生的疼痛。 他頭發散落衣冠不整,床上也亂得不堪,像是瘋了似的。 不知過去多少個時辰,元杉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在床上靜置了許久,隨后給自己床上和身上用了清潔術,除掉那些污穢,就像除去心底曾產生過得褻瀆念頭一般。 但他卻忘了處理自己臉上的傷和被抓得毛躁的頭發,他就這樣安靜地坐在床上。 他坐了整整三天三夜。 他沒去想什么,就是放空一切的狀態。 直到想哥哥了,這才從放空中拉回了神志。 哪怕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哥哥了,但還是本能的想念。 本能的想去見見。 那么多天過去,哥哥若是跟他賭氣閉關修煉,想來也該出來了。 不出來也沒關系,他自然會去道歉。 元杉就在數天后頂著一臉傷出門了,剛推開門就被不遠處路過院子的善凡生看了個正著,他驚叫道: 元......元師兄,你......臉上。 元杉看了他一眼。 這種視線該怎么說?對善凡生來說或許并不會感到害怕,卻比之前任何一種都要令他毛骨悚然。 黑洞洞地眼睛無機質一般,似是盯著沒有生命的死物。 善凡生僵住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等回過神,元杉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他拿了鑰匙去了宗門內的藏寶閣,在里面待了兩天后選了一枚玉佩出來。 玉佩通體晶瑩,在陽光下泛著透色的光澤,隱約可見淡淡的白色韻調。 這是一件防御法器。 平日里可做冬暖夏涼的保玉,若是遇到危險便會化作防御法器,可以承金丹修者的萬次攻擊,元嬰修者的百次,直到承受到不可承受之時便會爆裂。 然而爆裂的瞬間可將此前承受的所有攻擊凝成一道攻擊襲向打防御的人。 是不可多得的極品法器。 有這件東西在,便不擔心哥哥遇到危險了。 元杉將玉佩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精美木盒里,他低垂著頭,有些淤青的手指細細的將木盒上的一個個扣子摁回去。 哥哥,也不知會不會喜歡。 將東西放回儲物戒指后,元杉回到了院子,他站在了江未霖的房門前,打算先小心看看對方是否真在閉關。 若真閉關,他便不打擾了,若是生悶氣,他便進去。 可站在門口猶豫了半響,他都沒去看看,直到天都黑了這才湊了過去。 他修為比江未霖高許多,小心探出一絲靈氣查看并不會擾到對方。 如此想著,元杉將手輕輕貼上了木墻,待他正要查探之時。 房間內頓時傳出巨大的靈氣波動。 靈氣極為躁動暴戾,幾乎瞬間就震碎了下在門口的防護陣法。 元杉一怔,隨后一陣寒意涌上脊背。 這不是突破會產生的靈氣! 第41章 房間內靈氣的波動越加劇烈, 元杉顧不得許多他小心地將自己氣息隱匿,避免江未霖的靈氣因觸摸外外物而暴動。 將門口殘余的陣法打散后,他迅速推門而入。 木門推開的剎那, 濃郁的血氣涌入鼻腔。 狂亂的靈氣在房間內暴動,沖碎了大量木頭,大片大片的碎木散落在地。 只見房中最為顯眼的床上正窩著一團血人, 猩紅的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和被褥。 哥! 元杉連忙沖上去,在靠近之時, **的靈氣無差別地刺入了他的皮rou。 元杉顧不得許多, 他爬上床將血人半抱到懷里, 只消一眼, 他便明白過來。 這不是升階失敗而造成的**, 是那套拓寬經脈的功法! 元杉不禁收攏了拳,這種功法若是失敗, 不是外力可以干涉的。 因功法的本質是也由使用者利用功法運轉修復改造經脈, 而不修習這套功法的人完全不能插手。 一時間,元杉心頭微亂。 他很快凝下心來,給江未霖在自己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他一手握住對方的手, 將自己的靈氣緩緩探了進去。 探入時,他目光緊張,額間落下幾滴汗來。 若是哥哥排斥他...... 幸而,靈氣暢通無阻, 很輕易的流入了江未霖的經脈之中。 元杉這才緩緩松出一口氣, 他無法幫助哥哥修復經脈, 但能夠安撫暴動的靈氣。 待將哥哥的身體維持住后哥哥修復起來便會簡單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