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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一愣,頓時冷汗直冒,玉桐真人!我不敢!我怎會說此話! 既然如此,你的意思可是我撒了謊?我敢立下天地誓約,敢問這位先生敢還是不敢?江未霖低垂著眸子,淡淡掃過趴伏在地上的人。 中年男子立馬說不出口了。 潭元白在幾人間巡視一圈,心里跟明鏡似的。 打一眼便知曉是這些人上門挑釁,但他來時場面于元杉確實不妙,畢竟身為金丹修士確確實實出手對付了同門。 但若是元杉出口為自己辯解幾句,他不痛不癢的罰點東西就過去了,不過此時看來......元杉帶回來的這人...... 潭元白目光一轉,看向中年男人:你可還有要說的。 中年男人動了動嘴還想辯解,但他想到天地誓約,生怕對方逼著他發誓,頓時又不敢開口。 潭元白見此,點點頭,元杉應是你的師兄,你出言不遜惹是生非,罰你半年俸祿,再去外門干一月的活兒吧。 什么!不可啊真人!中年男子頓時慌了!半年俸祿那可是要了他的命! 還有外門!他不想去那群廢物待得地方! 潭元白皺了皺眉,冷聲道:有何不可?要是有冤便立誓罷。門派不會因為弟子紛爭拿出回溯鏡這樣的寶貝大材小用,但是弟子立誓倒是方便。 中年男子啞口無言,狠狠地瞪了江未霖一眼后,只好頹然地領罰。 不過。潭元白再次道:元杉傷了其他弟子也是事實,便罰你...... 真人,我可否再說兩句。江未霖再次道。 說。潭元白倒是干脆,也不計較對方打斷他的話。 在此人辱罵元杉時,其余人都未開口說話,且氣勢洶洶而來,無論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既然一句話未說,元杉冤枉了他們也并不是奇事。 何況元杉未傷及他們,只是我實力低微,見他們這副架勢為了護我才阻了他們一二。 潭元白配合的點點頭,確實如此,此事元杉雖有錯也非不可寬容。 那我呢!你們無故傷我!之前的男子不甘心道。 江未霖目光一轉,敢問您可是真心來請我們喝酒的? 自然!男子道,心下卻虛,生怕對方要他立誓。 請問您要請我們去哪兒喝酒水,準備了多少酒錢? 男子一呆,這是個什么問題? 難不成您想元杉給您付酒錢?江未霖語氣一變。 當然不是!我既然來了就是帶著好意來!正要請元師兄喝靈酒,值十來個中品靈石!反正不用拿東西,那自然瞎編一通,男子大方道。 江未霖聽此,認真的點點頭,那請您將準備的酒錢給我罷。 男子:? 你什么意思!男子喝道。 既然你真心請酒喝,那么你便把靈石給我們,我們自己去喝便當是你請得了。 你!男子怒道:我卻是真心請你們!但你們傷人在先!我卻是不愿了! 聽此,江未霖頓時臉一翻,那您此次來也是同他們一樣找麻煩? 你胡說! 您剛才在那人辱元杉時也是未說半句,誰不知道你是不是還來不及開口!說不準那人沒被元杉收拾,你便要開口了! 你含血噴人!男子頓時氣得全身發抖。 如何冤枉你了?若是你真心請我們,此次你表個態,請了,我們日后也請你回來便是了,若你不是真心的,那自然舍不得請了。江未霖理直氣壯,他笑著道:或者你這人當真小氣,且不說元杉也沒如何傷你,倒是你跟那些人一起,令人誤會了去也難免。 誰知道他們是這副德行!男人怒道。 那我們又如何知道你們不是一起的。江未霖淡淡然道,本也是誤會一場,您也沒未元杉說上兩句,此事就一筆勾銷罷。 他輕描淡寫的將事兒推了過去。 潭元白點點頭,既然這般,所有人都罰一個月俸祿吧。他掃了眼眾人,又看向中年男人,以后勿要再惹是生非,至于其余人日后也小心些,此次還是門派內人,若是外人誤會了,你們便是解釋機會都沒有,日后定要小心謹慎。 他此話一出,眾弟子便清楚,他什么都知道,現在也是在警告他們。 至于元杉,以后不可沖動,同他們一樣罰一個月俸祿吧。 這對別的弟子來說是要命的懲罰,但對元杉來說卻是不痛不癢的。 畢竟身為掌門弟子,別的沒有,物資是極為充足的。 元杉聽此,也應了下來,是。 好了,現在散了去。潭元白沖著眾人擺了擺手,那些前來的弟子都沒占到半分便宜還被罰了俸祿,此時都忙不迭的跑了。 他這才將目光轉向了元杉,隨后又定在了江未霖身上。 不錯。他慢悠悠道,也不知道這不錯指的是什么。 然后又對元杉道:你以后也需謹慎些,若是掌門來了就討不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