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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78節

    他現在就想摟著她好好睡一覺。

    青梧身子顫了顫。

    癱在床上這種話由他嘴里說出來,她哪里不懂是什么意思。以前每次被他壓著索要后,自己都像被抽干了力氣一般下不了床,要緩好久……

    “王八蛋。”

    青梧癟著小嘴囁嚅了一句。

    但也不敢亂動了,就怕他亂來。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山茶的新預收,《掌中雀》,求收藏么么

    瑟瑟是侯府世子的白月光……的替身。

    這還是她臨死的時候才發現的。

    重活一世,瑟瑟恍然大悟,難怪世子對她冷淡疏離。可憐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夠好,對他越發溫柔小意。

    也正因此,她得罪了白月光,后來被囚禁在一方小院里,受盡折磨而死……

    打了個冷顫,瑟瑟這一世再不敢纏著世子,打擾他們的轟轟烈烈了。

    為向白月光表決心,她找了個小廝爬了墻。

    只是,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好好的小廝,最后竟一躍成了太子?。?/br>
    瑟瑟瑟瑟發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嗚嗚嗚完蛋了,她個有夫之婦,居然潛了尊貴的東宮太子!

    “臣臣女,民婦,啊臣婦!參見太子殿下……”

    —

    小劇場

    瑟瑟用自己的嫁妝養了個面首。

    那男人身高腿長,寬肩窄腰,一雙黑眸如寒星,迷人得很。

    哪哪兒都好,就是有點費錢。

    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瑟瑟有些發愁,

    她的嫁妝微薄,已經入不敷出了。

    瑟瑟(紅著眼兒):我養不起你了。

    某人:沒事,孤養你。

    sc,1v1

    小白文,大概就是小白兔潛了大灰狼的故事

    第66章 我娶你

    南郡的招考順利結束,之前籠罩在郡里的緊張氣氛也告一段落。

    但對于負責招考的李大人和王大人來說,順利完成招考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們會帶著在榜的考生及題卷,從南郡出發,到揚州坐船,順著南北運河直達帝都。到了帝都將試題考生交接給翰林院之后,才算圓滿完成此次任務。

    至于翰林院主持的復試,則與他們無關了。他們也是臨時抽調的,并不隸屬于翰林院,不管這個。

    上面要求的復命時間是六月,走水路會快很多,路上預計耽擱一個半月,而現在才初春,時間還很充裕,所以李大人一行人還未急著回去。

    這日,郡里某個宅院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一整個兒四進的院子,是專門用來給帝都來的官員下榻的。

    待客的正廳,幾人正說著一些客套話。都是官場里的老油條,一口一個祁大人李大人,相談甚歡。

    不過當說到正事的時候,李大人的臉上早已沒了剛剛寒暄時的笑意,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祁潛,

    “祁大人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祁潛沒再說話,旁邊的祁秉承噙著一絲笑,招手讓隨從抬上來一個大箱子。箱子十分老舊,甚至看得出有些地方都掉漆了。但一打開,

    是金條,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金條,塞得滿滿當當。

    看得旁邊的王大人眼睛都直了。他們雖然是京官,但他們的官職在帝都完全不起眼且沒有油水,何成見過這么多的金條?

    “李大人懂的。”祁秉承看了眼旁邊的王大人,心照不宣,“王大人自然也是懂的。這次六部招考,旨在庶族中選拔人才,那蘇青樹是蘇知縣之子,家里本來就是官身,大人們選一個這樣的人當榜首,知道的說你們愛惜人才,不知道的還以為其中有什么彎彎繞繞呢,到時候怕是不好交代了。與其到時候費心費力解釋周旋,還不如現在就換了……兩位大人說是不是?你們是考官,換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李大人和王大人對視一眼,沉默了好一會兒。

    李大人沒當場承諾,也沒當場拒絕,只說考慮考慮。

    送走了祁潛他們,正廳里,一直沒出聲的王大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卻盯著那箱子里的銀票金條不轉眼,帝都送禮都是珍貴禮品,如玉如意古玩字畫之類的,哪有這般簡單粗暴直接送金條的?

    他不確定的問:“剛剛那祁潛啥意思?是讓我們換了蘇青樹?怎么換?說他作弊?”

    “……”

    旁邊李大人倒沒看那廂金條。當他不知道那祁家父子打的什么注意?什么私人恩怨,他這邊要是換了蘇青樹,那邊立馬就能以此為由頭抨擊招考的弊端,聯合其他地方的事兒鬧得滿朝皆知,以此攪亂大皇子的政績。到時候,他這個主考官還不得遭?

    眼看著招考的事情圓滿結束,他馬上就可以回京述職,可以升職炫耀,沒想到在這里被祁潛擺了一道。

    “李大人?你怎么不說話?莫不是想這么做吧?你糊涂?。‰m然那祁大人是郡守,且他的嫡女是三皇子側妃,但是,蘇青樹作不作弊不要緊,要緊的是只要他被認定作弊,那咱們可就是監管不力!這可是第一次招考,懲罰肯定嚴,咱們這一趟可就不僅無功,反而有過,以后還怎么在帝都立足?”

    雖然這么說,但王大人心里卻有些隱隱的期待。

    這么多金條啊,只要他們答應,這些都是他們的。無非就是說一個考生作了弊,只要他們處理得當,作為監考官怎么也可以不受影響的。

    但王大人心性優柔寡斷無主見,且膽小怕事,這種事,肯定要李大人拿主意的。若到時候真東窗事發,那他可以說,我當初也不想,也曾分析了利害關系!也曾勸過李大人!

    王大人心里算盤打得噼啪響,正兀自歡喜,哪曉得就聽到旁邊李大人說道:

    “我還沒這么拎不清!”

    李大人心里冷笑。

    他姓李,雖然跟李貴妃的娘家八竿子打不著,但好歹同宗。這招考是李貴妃所出的大皇子主推的,李大人怎么可能容許有閃失?哼,想壞他李家的事,休想!

    再說,官身怎么了,這六部招考又沒禁止官家子弟參考,帝都好多沒落的士族,可還等著這翻身呢。

    而且那蘇家,雖然現在還只是個縣官,但薛大人看那蘇女的眼神,指不定以后有什么造化呢。

    想到這里,李大人堅定了心里的信念,

    “讓人等會兒把這箱子,大大方方的送回去。就說郡守的好意心領了,我們很快便要離開南郡,他們準備的生活用品也就用不著了?!?/br>
    “對,這才對……誒?”

    王大人愣了一下才明白李大人這是在拒絕。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想了想又閉了嘴,心里止不住的遺憾,但一想這是第一次招考,上面肯定查得嚴,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

    “也只能這樣了……就是這樣會不會得罪祁潛?畢竟是三皇子的老丈人。”

    “他算哪門子的老丈人?”李大人反駁,但也不欲多說,“算了,這事兒你不用管,我來處理?!?/br>
    *

    因為李大人將東西退了回去,所以這幾天的郡里風平浪靜。

    青山縣蘇府里也沒有什么異樣,全府都在準備蘇青樹進京的東西。

    但新禾院里可就不這么回事了。

    春竹端了一盞茶從外面進來,盡管已經極力的保持鎮定了,但雙手卻像不聽使喚一般在止不住的抖,手里的茶蓋和茶身相撞發出了輕微的乒乓聲。

    “姑娘,茶來了。”

    春竹一面遞茶,余光一直警惕著那邊案桌邊的幾人。

    前幾天剛看到院子里有陌生人的時候,她差點被嚇死。如今,雖然怕,但看見這些人,倒也還算鎮定。她不清楚這些是什么人,但也知道惹不起。這幾天她一有時間就待在姑娘身邊,誓要第一時間保護姑娘。

    青梧看了看春竹慘白的臉,又瞧了瞧那邊案桌邊忙碌的幾人,微微蹙眉。

    都把春竹嚇成什么樣了。

    無端被個男人闖了閨房,按理其實青梧是害怕的。只不過這人是薛鶴初,她曾經的夫君。他們在那山上,莫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同床共枕也有好幾個月。

    所以青梧倒不害怕,就是覺得這于禮不合。

    “你怎么還不走?”

    這幾天她好幾次都想把這事兒告訴父親的,但開不了口,一來不知道怎么說自己在山上的事,二來,主要是怕父親因為自己跟這個人起什么沖突。這人是大官,他們蘇家連郡守都惹不起,哪里能惹得起這人啊。

    如今府里都在準備哥哥北上的事情沒功夫也沒精力注意她這院兒里。青梧想著,趁著府里還沒發現,自己就跟這個人徹底斷了,就當重來沒發生過。

    從之前娘親騙她失憶期間在養病的事可以看出,他們其實也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薛鶴初聽著清麗的聲音,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唔唔,聽得莫名其妙。

    “什么?”

    他這幾天睡得好,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劍眉星目,氣宇軒昂。

    沒聽到唔唔回答,他也沒惱,收回視線后,將寫好的信箋交給薛巖,“將這信交給母親?!?/br>
    “好的少爺,”薛巖接過,他的耳朵受了傷,用紗布包著,繞著頭纏一圈固定,看著很像個獨耳,

    “林寒少爺那邊在問,泗水那段的河床地勢不平,看要怎么處理,之前來信說請少爺過去一趟,少爺你還沒答復呢。”

    林寒去年開始在著手疏通南北運河,河道堵塞的問題容易解決,但河床問題就有些難,倒不是想不到解決辦法,但可能牽扯到周遭村子的安全隱患,所以格外慎重。

    “……你讓他先放一放泗水段,先將旁邊的東澤段疏通了再說?!?/br>
    “嗯?!毖r點頭。知道少爺一時半會兒去不了。也對,這邊少爺的終身大事還沒解決呢。

    薛鶴初又吩咐了薛影幾句,而后起身,走到了棋牌小榻這邊,他看了一眼唔唔的丫鬟,“你先下去。”

    春竹被那冷淡的目光掃了一眼,背脊一涼,吞了吞口水,往姑娘身邊靠了靠,她要保護姑娘!

    正準備出屋子的薛巖見狀,小步跑過來扯著春竹的手臂就拽出了屋子,順便貼心的關上了門。

    “怎么這么沒眼里見呢?我家少爺要跟小夫人單獨說話,你杵在那兒做什么?”薛巖拖著人走了很遠也沒有松開,他得時刻跟著這丫鬟,忒不省心,總是想出去叫人。

    “你們要點臉!”春竹啐了他一口,惡狠狠的瞪他,“這是我家姑娘的屋子!你們這些強盜,土匪!不要臉的野蠻子!”

    “嘖,瞪什么瞪?再瞪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薛巖嚇唬她,不欲與她多說,耳朵還沒好全呢,隱隱作痛。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