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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蒼白無比的紀妮也開口了:反正他也活不下去,不如無聲無息的死了,就當是為了救我們。 而且這里沒有警察的,不是嗎?也沒有監控,我們只要不說出去,誰都不知道我們殺人了。 紀妮的表情有些癲狂,手舞足蹈的指認昏迷不醒的人說道。 她實在受不了了,受不了每天的痛苦,她想快點離開這個世界,結束這種折磨。 就算說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改變不了你們是殺人的事實。 林月寒表情平淡的看著她,他可能活不了,但是他也不是自愿,愿意犧牲他的命來救我們的命。 伍俊冷笑了一聲眼神輕蔑的看著林月寒: 行,你是偉人,你了不起,那你來代替她成全我們吧? 黑漆漆的木倉指著林月寒的頭,氣憤一時緊繃了下來。 我想在這種地方應該是不被允許使用木倉械的吧? 林月寒表情平靜地開口說道。 哥,你說什么呢?那把木倉還打傷過引導人云望星,你忘了嗎? 林可欣的表情很糾結,她看著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四周的人。 雖然..雖然他也不想死,但是我們出不去,他也活不了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扯著林月寒的衣角,要不然就算了吧? 我一直在想,那把木倉既然能打傷引導人云望星,為什么在當時遇到鬼怪的時候他沒有開木倉。 林月寒嗤笑一聲:是因為對那個神廟里一對男女鬼怪無效吧? 之所以對引導人云望星有效,應該是他不屬于這個世界的。 從進入這個世界以來你一次都沒有開過木倉,最初的木屋連接這個世界,從我們踏進這個小樓的時候,木屋就消失了,能夠使用木倉的地方也消失了。 是嗎,伍俊冷笑一聲,你要來賭嗎?用你的命來賭。 林月寒挑了挑眉,我為什么需要賭呢,你們昨晚讓我退出去的時候不就說過嗎,我和引導人的關系好。 說到關系好的時候,林月寒不露痕跡的看了眼云望星,見她唇角微微勾起,也心情極好的繼續說道: 我長了嘴,可以問,那么你猜云望星她會不會告訴我呢? 云望星眨了眨眼,適時的露出了一個笑。 他或許要重新審視一下林月寒了,那些問題,他可沒問過自己; 伍俊和紀妮的表情都冷了下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將木倉收了起來。 就算木倉傷不了你,我們兩個人還打不過你嗎? 林月寒手指動了動態度極其輕蔑,冷聲道:可以試試。 劍拔弩張的氣氛以他們兩個躺在地上結束。 林可欣猛地笑起來,高興的說:哥哥好厲害。 云望星又眨了眨眼睛,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林月寒,聲音歡欣雀躍道:哥哥好厲害。 林可欣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你學我說話。 哪有? 云望星眨了眨眼睛,她踮起腳,一下撲進了林月寒懷里,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親。 我不光可以夸哥哥厲害,我還可以親哥哥。 說完,她俏皮的朝著林可欣眨了眨眼睛。 難得的,林月寒覺得他這個meimei也不是一無是處。 林可欣在她面前扭曲了臉色,她很想像云望星一樣撲進林月寒懷里,對著林月寒極其冷淡的眼神卻不敢那么做。 哥,你看她。 林月寒喉結動了動,平靜的說道:她高興就好。 說完,他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兩個人,我們現在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嗎? 我想還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得到血rou。 好,你說哪里?伍俊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林月寒思索著說道:就在去神廟的那條路上,在那里我們死了很多人。 你在說什么傻話嗎?那兩個鬼怪會不吃掉那些尸體嗎?伍俊氣笑了:而且我們去了,是撿尸體還是送死,都不一定。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信不信隨便你們。林月寒挑了挑眉,俯視著兩個人。 別無選擇,他們只能在當天就去,再一次踏上去神廟的道路。 那個新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們也沒有通訊工具找不到人。 想著如果成功了,新人也會出去,便只留了一張紙條在客廳里。 因為神廟入口在村子的另一頭,他們途經的村子也沒有發現那個新人的蹤影。 再一次走上去神廟的路上,幾個人心情都有些沉重,當然這些人當中并不包括林月寒和云望星。 云望星穿著一身明紅的蓬蓬裙,頭上戴著一個紅色尖角發箍,手上拿著一把血色的小洋傘,傘上的花紋和裙子上的花紋一樣復雜繁瑣,都是玫瑰和荊棘。 此時的她看上去就像是童話中的小吸血鬼。 漂亮迷人,充滿秘密。 她蹬著一雙光面小皮鞋,腿上只穿了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 看著村子連通神廟入口的時候,前方厚厚的雪地讓他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