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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懋嬪的養兒日常 第38節

    不過她思索著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正院本不想抱養大格格,二格格,三格格,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傳言則是有心人放出來的,至于目的,可能是想膈應膈應她,也可能是想挑撥正院與清香院的關系?

    至于是誰?蘇氏首先排除,一是她與宋冉關系不錯,二是她前兒個才生產完,現下也沒有精力去做這些。福晉?在她看來也不可能,她沒必要來這一出膈應她,更何況她又沒有生下阿哥,依著她的性子也不會做這些的事,武氏和尹氏又是今兒個剛來,更加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李氏了。

    要說府里有別家的探子故意來算計她,宋冉覺得她的身份還不配。

    排除到所有的不可能,就算得出的結論再不可能,也只能相信。

    李氏,宋冉一巴掌猛的拍到炕桌上,上面的銅絲香爐被震得翻了個個,上蓋從中間打開,內里掉出還未燃完的香丸。

    “小鄧子回來了沒有?”

    黃絹道,“奴婢再去催催。”

    “罷了,打聽消息也沒有那么快,再等等吧。”是她太著急了,涉及到膝下的三個格格,再淡然的性子也淡定不起來了。

    若真是李氏算計她,也別怪她不客氣。還真是打蛇打七寸,捏住孩子不就是捏住她的命門了?

    再傳到福晉耳朵里,她本可能并沒有這個打算的,現下也可能會改了注意。

    過了兩刻鐘,小鄧子就從外頭小跑回來了,“回格格,奴才剛才去各處打聽了一番,除了花園里傳出這一消息外,其余地方都道未聽說過此事。”

    哦?不應該啊,這件事花園里要是知道了,就算消息傳的不快,別處也不可能對此事一點也不知。

    也就是說?這件事是單單說給她聽的,估摸著若是換了個面生的人過去,恐怕得的消息還不一樣。

    “黃絹你看咱們院里有哪些丫鬟婆子平日里沒怎么出過門的,再讓她去花園那問問,就自稱自個是清悠院的。”

    黃絹略一想,便也明白了格格的用意,“是。”

    ……

    果真如她所料,這件事就是獨獨說與清香院聽的,而且她還排除了清悠院的嫌疑。

    黃絹讓一位面生的婆子去打聽消息,又自稱自己是清悠院的,那人便對她說此事自己并未聽說過,這能證明兩點:一是這件事果真是說與清香院聽的,二是此事并不是李氏做的。

    若是李氏做的,那人必定與清悠院有些牽扯,這會見到清悠院的人過去,自不會是這反應,按著常理清悠院的人應是不會去打聽此事的,那人必定生疑。

    是以清悠院也可排除。宋冉又想到李氏也才剛剛出月子,一出月子就安排了這事,怎么看怎么牽強。

    那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難道是正院?

    不管是誰,她弄不清楚,爺還弄不清楚嗎?

    宋冉打定了注意,便打算把這事報給爺,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讓人算計?牽扯到三個孩子,她淡定不了。

    她想著若不是挑撥她與福晉關系的話,那便是膈應她了,而她若是知道此事,頭腦一熱可能什么也不顧的就會去求爺,爺再一問,正院里說并無此事,那她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被人倒打一耙。

    還在爺跟前落了個不穩重的形象,對她是百害而無一利。

    不過若是拿了那嘴里瞎胡沁的朱婆子過去找爺,怎么著也不能賴在她身上了,她有認證啊。

    “紅珠你去前院守著,看爺什么時候回來知會我一聲,小鄧子你帶兩個人去花園,等紅珠給你報信后再把那朱婆子綁了去前院。”

    綁人也是要看時機的,若是現下綁了被那背后之人早早發現,不就給了他“脫罪”的機會嘛?

    “黃絹你把那件銀紅色的旗裝拿來,還有那套紅寶石頭面。”宋冉吩咐道,既是要去前院找爺做主,今兒晚間不把爺“帶”回清香院也太虧了。

    而正院里齊嬤嬤聽說了清香院舉動冷笑一聲,鬧吧,鬧得越大越好,看爺這回還會不會站在你宋氏這一邊?

    一直到下邊的過來報朱婆子不見了,她才慌張起來。

    而清香院這邊,宋冉已經得了紅珠的消息準備去前院了,她復又照了照鏡子,鏡子中端是一個清麗的美人,銀紅色的衣裳與發髻上的紅寶石首飾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

    她又用口脂涂在手上,敷在眼皮處與眼下的眼瞼與臥蠶處,淺淺的涂上一圈,襯得一雙眼睛稍稍大了些,又因著顏色的裝點,眼角眉梢處具是風情。

    “走吧。”

    到了前院,小鄧子他們已經到了,兩撥人在前院門口匯合,宋冉給了黃絹一個眼神,后者解下荷包遞給那守門的小廝,“麻煩這位哥哥去通傳一聲,就說宋格格有事求見。”

    過了一會那小廝去而復返,“爺請格格過去。”

    宋冉看了五花大綁的朱婆子一眼,道,“拖進去。”

    正院里,齊嬤嬤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可是給福晉捅了個大簍子!左思右想之下,她還是來到了內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前院,胤禛聽完此事,臉上黑沉如水,他讓人把那朱婆子嘴里的塞的布拿開,“你說說吧。”

    “奴婢,奴婢冤枉啊!”朱婆子跪在地上,面無人色,嘴里一直重復著這句話,“冤枉啊!”一定不能說,若是這件事辦砸了牽連到正院,齊嬤嬤還不活剝了她?

    “冤枉?”胤禛可不信冉冉會沒事找事,“你不說是吧,蘇培盛,去查,看看這幾日這朱婆子都與誰接觸過,只要提供消息的全部賞銀子。”

    朱婆子聽罷把頭深深埋在地上,她知道,她完了。

    “把這朱婆子帶下去,嚴加拷打。”

    胤禛拉著宋冉的手進了內室,“坐下歇歇,爺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兩人在炕榻上坐下,宋冉把頭輕輕靠在爺身上,眼里帶著淚水,“爺,妾身,妾身不想承受母女分別之苦,妾身一想到就心里難受。”

    胤禛見她落下淚來,用手指肚輕輕拂去,心里更是恨極了朱婆子,“你放心,咱們府里不搞宮里那一套,誰生的孩子誰養著,爺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宋冉紅著眼睛看向他,“謝謝爺。”她這次情緒流露一半真一半假,古往今來為什么白蓮花那么吃香?偶爾裝一裝給自己謀點福利還是很不錯。

    沒看到爺現下心疼的不行,看著她的眼神都要溢出水來?

    還沒等蘇培盛查出一個結果來,這邊榮音就帶著齊嬤嬤過來了,一見到胤禛兩人就自顧自跪下來,“爺,妾身有罪。”

    “哦?”胤禛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這件事還與正院有著牽扯?

    “這件事是妾身身邊的齊嬤嬤傳出去的,妾身并不知情也并無此意,但妾身也難辭其咎,是妾身管教不嚴,致使府里出現了這樣的事,妾身這個福晉當的失職。”榮音又看向宋冉,“這件事情是委屈宋meimei了,我在這里給宋meimei道聲抱歉,事后定會補償宋meimei的。”

    榮音這一舉動不得不讓人說一聲大氣,能屈能伸,說跪就跪,說道歉就道歉,還道要給她補償,把姿態放的極低。

    宋冉對于她說的齊嬤嬤自作主張,其實是相信的,畢竟以福晉的性子,確實沒理由散布這樣的消息只為膈應她,只是不知爺會不會相信。

    她側頭看向爺,見他面上表情未變,她又朝一旁移了移,福晉現下就跪在她與爺中間,她坐在這里太失禮了。

    又聽福晉繼續說道,“妾身年紀輕,以后總歸會有自己的孩子,一來妾身沒有必要抱養宋meimei的孩子,二來妾身若是真有此意,也沒必要提前把這件事傳出去,這于妾身而言并無半分好處。”

    這話說完,胤禛臉上的表情松了松,他讓榮音起來,“事實如何爺已經讓人去查了,你且坐在一旁等等。”

    宋冉起身去把榮音扶起來,卻聽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過頭來去看,卻見是蘇培盛回來了。

    也不知蘇培盛與爺說了什么,爺聽罷后變下令把朱婆子喂了啞藥,扔在京郊的莊子上去了,“讓她沒日沒夜的做活,別讓她閑著了。”

    宋冉聽罷卻覺得心中暢快,也不怪她如此,三個孩子是她的底線,這朱婆子既要與齊嬤嬤同流合污算計她,就別怪自己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榮音自朱婆子被灌了藥后心里就有些墜墜,她看了垂著頭跪在地上的齊嬤嬤一眼,也不知爺,會如何處置她?算起來朱婆子只是幫兇,齊嬤嬤才是主謀。

    “爺……”她想為齊嬤嬤求情,畢竟是她的奶嬤嬤,她不能用眼睜睜看著她出事,但剛一開口爺就叫停了她。

    “先說一說府里孩子的撫養問題,爺少時受的苦楚不想讓孩子們在經受一遍,是以沒有特殊情況,便都由著各自的生母撫養。還有,齊嬤嬤是你的人,賣身契在你手上,怎么處置我這里不沾手,只一點,莫要再讓她在府里出現了。”

    聽了爺的話,榮音很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齊嬤嬤保住了命與嗓子,嬤嬤年紀也大了,就讓她去她的陪嫁莊子上養老吧。而且她早猜到了爺的意思,爺現下是不會同意她抱養孩子的,她也與齊嬤嬤說了,可嬤嬤還是一意孤行,她說她想膈應宋氏,現下好了,捅了簍子還得她給她擦屁股。

    “多謝爺。”她真心實意的給爺道謝。

    胤禛揮揮手讓她們下去了,他如此做一來是福晉確實未沾手此事,二來也是看福晉認錯態度好給她一個面子。除此之外,若是罰的太重,福晉這個火不會撒到他身上,但冉冉還得受她管束,鬧得太僵不好。

    待兩人下去后,他看向宋冉,“冉冉,你可會怪爺?”

    宋冉搖搖頭,齊嬤嬤畢竟是福晉跟前的人,還是她的奶嬤嬤,處置太重不是讓福晉與她結仇嗎?現下這樣就正好。

    “妾身知道爺是為著妾身著想。”

    胤禛見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心下柔軟一片,“爺的冉冉如此聰慧,爺心甚慰。”

    宋冉用手指點點他的胸前,而后慢慢下移,“爺,今兒個要宿在哪里啊?是去兩位新meimei那里,還是來妾身那兒……”

    宋冉未說完便被堵住了嘴,在燭火的映照下,她的皮膚愈發顯得瑩白起來,五官勾勒出一整張清麗的臉,胤禛的視線定格在她殷紅的唇上,喉間不自覺的動了動。

    說起來兩人已是許久未好好相處了,宋冉到了清香院后便說自己去沐浴,而后便拿著寢衣鉆進浴房了,胤禛自顧自笑了笑,而后便撫起琴來。

    宋冉洗完澡回到內室,看到的便是這樣一處景象:四爺端坐在瑤琴前微微垂著頭,一雙細長又棱角分明的手附在琴弦上,而耳間傳來悅耳的月聲,“爺談的真好聽。”

    “長的也好看。”宋冉緩步走過去,胤禛把手從琴弦上移開,這個小女人,真是如此大膽,什么話都敢說。

    “爺去沐浴。”宋冉見他面上淡定,卻未忽視耳邊的那抹紅色。

    小別勝新婚,在晚夏的涼風中,兩人一起攜手共度這良宵。

    春宵一刻值千金,必定要好好珍惜,這一“珍惜”便“珍惜”到夜半子時。

    第二日去正院請安時,榮音對宋冉的態度并無半分變化,依舊與之前一樣,“給宋meimei與李meimei介紹一下,這是額娘賜下來的兩位meimei,一位姓武,一位姓尹。”

    又對武氏和尹氏道,“府里還有位蘇meimei,現下正在坐月子,過段時日你們就能見到了。”

    武氏和尹氏一同起身行禮,宋冉和李霜也還了個平禮。

    “武meimei家是江南的書香門第,阿瑪是泰州同知,尹meimei也是出自江南的人家,阿瑪是金鄉縣縣丞。”

    武氏的家世是更好一些,宋冉想著也不用紅珠再費心打聽了,福晉已經介紹清楚了。

    端看兩人的樣貌,也是武氏生的更好些,她與蘇氏是一個類型的,五官明艷,容顏姣好,看起來與蘇氏不相上下,而尹氏的氣質卻與李氏有些相像,都是弱柳扶風的梅瑟威。

    “兩位meimei真是好相貌,不愧是出自江南人家,咱們爺見了估摸著魂都得被勾走了。”李霜這話既是打趣,但聽起來卻有那么一股子酸味。

    尹氏容貌不輸她,武氏就更別提了,兩人的身份與蘇氏不同,若是得了爺的寵愛,怕是就得把她給比下去了。

    “江南的風水養人啊,兩位meimei都是人比花嬌,人見人愛。”李霜開了口,宋冉也不能裝啞巴。

    兩人中,尹氏看著更伶俐些,“兩位jiejie謬贊了,jiejie們的如花容貌meimei們就是拍馬也極不上。”

    她也算是逗了一回趣,幾人都很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武氏也跟著笑,不過卻未不說話,只埋頭把玩著她的手指。

    她就坐在宋冉下首,宋冉注意著她的手上好似有老繭,咦?真是奇怪,武氏出身富貴,手上怎么會有老繭?

    請安過后,榮音獨獨留下宋氏,又讓一眾丫鬟端了幾個托盤過來,“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這些是補償給你的。”

    “福晉太客氣了,妾身昨兒個聽了此事一時激動就去了前院,并不知是齊嬤嬤做的。”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知道與正院相關,她定然不會去“告狀”,這也只是她的托辭罷了,她自己都不信,福晉榮音更不會信,不過她之前確實是不知幕后之人竟然是齊嬤嬤。

    榮音一笑,她信宋氏當時不知這件事的幕后指使,但若是她知道,恐怕還是會如此做。她沒有莽撞的去找爺做主,而是讓人捉了朱婆子一起去,以防她反口,這就不可謂不聰明了。

    宋氏見好就收,也并沒有再去給爺吹枕頭風,她也不想跟她結仇,兩人客客氣氣的把這件事翻篇正好。

    “不管怎么說你也受了委屈了,這些東西必須得收下,若不然我過意不去。”

    兩人推脫了幾個來回,宋冉就順勢收下了,“多謝福晉。”

    福晉送的禮不簡薄,有衣料子,有香料藥材,還有一副全珍珠的頭面,這些可都不便宜。

    宋冉高高興興的收進庫里去了,又白得了這么多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