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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工業(yè)之主在線閱讀 -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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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昱身上帶著蕭家的請柬,衛(wèi)兵們便把人直接送到了興福樓酒店的三樓。

    偌大的休息室內(nèi),北郡郡守蕭卓坐在堂中。

    他是個很嚴肅的中年人,頭發(fā)花白,五官深邃,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蕭烈成站在他的身側,同樣一臉凝肅。不過這樣比較起來,蕭烈成還是更像他母親一些,輪廓相比起蕭郡守更柔和圓潤,不如他父親氣場強悍。

    冉昱進來時候,意外地還看到了自家三哥崔慎。冉慎坐在一側的軟椅中,抱臂后傾,面無表情,眼神比平常更為冰冷戒備。

    見他進門,三哥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先說正事。

    冉昱清了清嗓子,把自己這一路的驚險,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琺瑯槍?!

    蕭烈成驚訝道。

    阿昱你確定沒有看錯?可當真是琺瑯槍?

    應該不會錯。

    冉昱想了想。

    我沒見過真槍,可我聽西洋助習們講過這琺瑯槍大概的形狀和功能。我按照助習們講的特點畫了圖,有盒型彈倉可以連發(fā)射擊,要遠射就要加長槍管,我想那大概便是琺瑯槍了!

    僅僅憑借助習們的講解,你便能畫出實物的模樣?

    蕭卓挑起眉,第一次正眼看向面前的少年。

    也沒有那么厲害

    阿昱抓了抓頭,還有點不好意思。

    就都是我自己的猜測,我覺的他拿著的那把是琺瑯槍。

    爹,琺瑯槍,會不會是拉希亞人?

    蕭烈成神情凝重,轉頭看向父親。

    蕭卓沉默了一會兒,視線在冉昱的臉上轉了一圈,正要說話,卻聽聞門外有人稟報,說開槍的人抓到了,已經(jīng)押到門口。

    怎么帶這兒來了?

    蕭卓皺眉。

    城中出事,理應歸京畿衛(wèi)管轄,送我這兒來算什么,顯得我北郡霸道蠻橫。

    他揮揮手,吩咐衛(wèi)官把人送去京畿衛(wèi)署。結果衛(wèi)官剛打開門,兩個身著北郡軍服的大兵竟然押著個滿面塵土的矮個子走進了休息室,言說把犯人押進來了。

    冉昱直接從軟椅上跳了起來。

    不是!不是他!

    他在靐香塔中看得清楚,抱著琺瑯槍的根本就是個西洋人,而眼前這個矮個子一臉南島長相,兩人毫無相似之處!

    靐香塔、琺瑯槍,特地押到興福樓的兇犯,調(diào)包。

    一瞬間,所有的違和都指向了一個結論。冉昱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他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蕭卓,郡守,小心!

    冉昱的嗓門很大,把休息室內(nèi)外的人都嚇了一跳,衛(wèi)官呼啦啦地沖進來,七手八腳要來抓那兩個不聽命令的大兵。

    被押解過來矮個男人忽然吼了一聲,原本應當被捆住的手忽然動了,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一個土制火雷,用力朝著蕭卓的方向扔去。

    爹小心!

    蕭烈成驚呼,連忙朝蕭卓撲去。

    可比他更快的是崔慎,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什么時候沖到了窗邊,掄起矮幾將飛來的鐵球直接擊出窗外。也就一兩秒的功夫,空中爆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沖擊波震碎了了休息室的窗,玻璃碎片飛濺。

    冉昱躲在柜子后,偷偷地朝外看。

    蕭郡守的臉被出了好幾道口子,鮮血直流,但這些都是皮外傷,他正從桌子后面站起身,正在觀察刺殺者的動向。

    兩個大兵是南島人的同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同外面的衛(wèi)官互射起來。

    中年人也舉起火銃開始在室□□擊。因為宴會在場的幾人都沒帶武器,只能盡量找掩體躲避。好在北郡的戍軍反應奇快,幾槍就打得一死兩傷,眼看再無脫身的機會,兩個兇徒咬了咬牙,齊齊拉響了纏在身上的炸藥。

    混蛋,都去死吧!

    轟

    這一下的威力可是比之前的火雷大了許多,偌大個休息室被炸的豁開。倒霉的阿昱正巧躲在窗邊,雖然他幸運的遠離了爆炸中心,可卻因為太靠近窗子而被爆炸的沖擊波直接推了出去。

    完蛋了。

    阿昱迷迷糊糊地想。

    休息室在三樓,從這個高度直接墜下,怕不是要摔個粉身碎骨。

    要是他這個拋物線能陡峭些就好了,興福樓外就是護城河,這時候河水還沒結冰

    下落的速度太快,倒霉蛋阿昱還來不及算出自己的落點,整個人便直直地砸進了河水中。

    入水的沖擊讓他短暫地失去意識,在水中沉沉浮浮地吐泡泡,眼看著就要沉底的時候,一只大手忽然抓住了他,三兩下便把他給扯了出水面。

    冉昱勉強把眼睜開。

    三哥

    第9章 三哥靠譜

    腦子昏昏沉沉的,眼前就只有三哥的臉。

    三哥應該是在帶著他游,耳邊還不時能聽到爆炸聲,也不知道今天來興福樓赴宴的人都怎樣了

    唔,三哥下巴的這個弧度果然和蕭郡守竟然有點像呢,怪不得會有傳言說他是蕭郡守的兒子,果然還是有點明顯?

    亂七八糟地想著,冉昱又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單人木榻上,身上還蓋了松軟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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