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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工業(yè)之主在線閱讀 - 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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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宗大學(xué)院的匠師們也想搞一臺看看原理,無奈海西洲對雍朝防備得厲害,一直不肯把最新型的自動車賣到大雍,蕭郡守能搞到一臺,那可算是極難得的本事了。

    是列西公司的代辦贈與我爹的,他想賣蒸汽火車到北郡,若是能簽下這一單,他就可以升總辦了。

    蕭烈成倒也坦率,直接便點出了其中的門道。

    冉昱點了點頭。

    他們這樣家庭的小郎君,很早便見識過商場上的機鋒,倒也不覺得奇怪。

    那他贈的可是最新款?

    聽他這樣問,蕭烈成笑了,一臉驕傲。

    自然是最新,不然如何配得上我們北郡邕宿鐵路?

    哈!

    冉昱一拍巴掌,高興地跳了起來。

    太好啦太好啦!

    他此刻也不在意什么身高差距了,歡快地跑到好友身前,眼睛一眨一眨的滿是期待,恨不能馬上就能看到成品。

    見他這副模樣,蕭烈成的心也是癢癢。

    不然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吧。

    他忍不住提議道。

    宴會傍晚開始,下午我們都要在驛站做準(zhǔn)備,父親應(yīng)該不會用車,咱們可以多開一會兒。

    冉昱幾乎立刻就要答應(yīng)了。可話到嘴邊,他忽然想起還躺在醫(yī)堂里的冉旸,雀躍的情緒馬上又冷卻了。

    不行

    小少年垂頭喪氣,又把之前跟豐師兄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病了?

    蕭烈成想了想,對阿昱的這個堂兄略有印象。

    昨日還見他在東三牌樓與人飲酒論詩,怎地今日就病倒了?莫不是喝醉了罷。

    冉昱摸摸鼻子,不肯接這個話茬。

    要他如何對阿成說,堂兄冉旸實是因為與人爭風(fēng)吃醋而醉倒在東三牌樓,看中的女人還是一朵酒國名花,而冉暘的親祖父三叔公來京城談生意,這朵名花還曾在交際場上吃酒作陪?!

    簡直丟大人了。

    第4章 冉昱必須死

    啊!

    再度從噩夢中驚醒,冉旸猛地從床上坐起,只覺得心口憋悶得厲害,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他又夢到上輩子的事了。

    他夢到自己還住在閶洲城逼仄的府宅里,周圍都是逃難過來的人家,宅子建的亂七八糟不說,門前就是一條排污渠,從上城區(qū)下來的生活臟污流經(jīng)窗下,散發(fā)出陣陣的惡臭,讓他幾欲作嘔。

    他站在房間里,穿著劣等的青色布袍。那布混了粗麻,穿在身上又刺又癢,卻是他唯一能買得起的青色衣衫。

    因為冉昱喜歡青色,冉昱時常穿青色,宇文宆記憶中的阿昱就是青衫少年。

    冉昱!

    冉旸咬緊了牙。

    上輩子終其一生,他都是活在這個名字的陰影下,就算冉昱那小子早早死掉,他和冉氏一族也沒能擺脫他的影響。就像個幽靈,無時不刻不飄在頭頂,左右著大家的命運。

    冉昱到底有什么好?!不過便是臉長得好些,以色侍人罷了。

    夢中的他這樣憤恨著,但卻仍舊不得不做出同樣的打扮。只因中都郡的兩江都統(tǒng)宇文宆對冉昱有情,看在冉昱的面上收留了他們這些從東海郡逃出來的冉氏族人,還給他們安置了一處宅邸。他的父親看到了希望,從青州一路顛沛流離到閶洲城,他們一家不知吃了多少苦頭,眼見著宇文宆的大軍勢如破竹,冉旸的父親迫切地想要攀上這段關(guān)系。

    好在他的兒子冉旸一直被說與冉昱有五分像。以前冉旸最恨這種話,明明他較冉昱年長,憑什么說自己像那個頑劣小童?!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這張臉竟然成了全家的救命稻草,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事情也的確像父親預(yù)料的那樣,宇文宆給了冉家人許多照拂。只要冉旸的要求不過分,大都會被應(yīng)諾。他也不常見到宇文宆本人,唯二的兩次對方并無興趣與他談話,只對著他的側(cè)臉微微出神,因為這個角度的冉旸與冉昱十分相似。

    在宇文芎的關(guān)照下,冉家人在閶洲城安定了下來,還開了一家織坊,生意做得不算大,但足夠一家人吃喝不愁,在亂世中過得也算愜意。

    但冉旸卻越來越嫉恨難平。

    宇文宆年富力強,年紀(jì)輕輕便身居高位,他統(tǒng)領(lǐng)的大軍先是橫掃上下南江,又連克岐江郡和尺陽郡,可謂占盡天下富庶之地,大有成為一方雄主的氣象。宇文宆為人風(fēng)流卻不濫情,至今后位空懸,只留幾名早年的妾室,算是在亂世中難得的有情有義。

    可是這樣的人,喜歡的卻是冉昱那個早夭鬼,他這個大活人追隨他大半生,卻只擔(dān)了個沒甚用處的虛名,半點好處都沒撈到。

    越不平就越憤恨,越憤恨便越偏激。仗著自己這張與堂弟相似的臉,冉旸的斂財手段越發(fā)沒了顧忌,甚至公然放高利貸壓榨平民,勾結(jié)軍需以次充好,最終被流放月鷺島,病死海上。

    記憶太慘痛,慘痛到他重生歸來,依舊夜不能寐,一閉眼就是上輩子自己凄涼的死相。

    他不恨宇文宆,因為是他自己折騰的太狠,如果不是大軍西征的時候軍需出了岔子,宇文宆也未必會對他處以如此懲罰。

    流放而非斬首,宇文宆還是念了舊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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