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
“程芽,今天余恬怎么沒來上課?” 程芽再次起筆,神色淡淡:“不知道。” “你不是和她關系最好嗎?” 程芽手里的自動鉛再次頓住,“我和她關系沒那么好。” “啊?那好吧。” 程芽不再開口,垂下眼簾繼續做題。 因為是周五,不用上晚自習。放學后程芽直接打車去余恬家。 有錢人家才能念的學校很排外。程芽這樣沒有父母也不見監護人的,完全格格不入,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乖巧聽話的軟柿子。 她的朋友不多,余恬算一個,每天一起進進出出,私下里什么瑣碎小事都會互相分享。 而現在,她慢慢關上余恬臥室的門,問道:“你和戚星初做了?” 她問得一點不避諱,余恬錯愕,隨即掛著笑臉,“芽芽,你這是聽誰說的風言風語啊?我就是生病了請假,學校里的人都想哪去了?” “風言風語……嗎?” “是啊,誰不知道你和戚星初是死敵?而且我也沒那么隨便,不可能這么早就和別人做了…”說到第二句,余恬的聲音驟然壓低,時不時往門的方向瞥,生怕被外面的mama聽見。 她隱約覺得,今天的程芽有點不一樣。不再是那個軟軟糯糯的人,對自己都變得冷淡了。 “死不承認。”程芽的耐心殆盡,轉身就走。 在門把手被轉動的那一刻,余恬出聲:“芽芽,我…對不起……” 程芽的動作停下,轉過身,“你和他,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你差點被潑那次……”余恬的聲音更小了。 那天,戚星初準備當眾羞辱程芽,要不是余恬及時攔下來,等待程芽的就是一桶冰水和被反鎖教室。 她那時就察覺出了端倪,詢問余恬,余恬當場否認,說自己只不過是碰巧。現在想來,是怕眼睜睜看著自己好朋友被欺凌心里過不去吧。 不對,余恬既然和戚星初廝混在一起了,意味著根本沒把她當朋友。 看來,她和余恬的朋友關系確實走到了盡頭。 “芽芽,對不起。”余恬已經跑到了她跟前,緊張得不行,“這是你從誰哪里知道的?” 程芽聽出了她話里警告的意思,忽而笑了說:“我親眼看到的。”而且已經拍下來備份了。 余恬眼底的慌措藏不住了:“那、那你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是朋友啊……我們還是學生,而且…而且……” “走了。”程芽不再等她把話說完,開門離開。 “程芽!”余恬在后面直跺腳,又怕她當著自己父母的面說不該說的話,不敢多激她。 余母見女兒的同學出來了,笑盈盈道:“芽芽,飯菜馬上好了,留下吃晚飯啊。” 程芽換上甜甜的笑容,禮貌道:“謝謝阿姨。我家里還有事得先回去了,就不叨擾你們了。” 余母有點惋惜,還要丈夫開車送客人。 程芽拒絕了,說小叔叔會來接自己,不再麻煩叔叔阿姨了。 余母一直把她送到門口,心念著多好的女孩子啊。要是他們家余恬能有程芽一半省心就好了。昨天回來就感冒了,也不知這次什么時候好。 出了小區,程芽在小店買了包煙。 店老板娘看到她還背著書包,問她是不是幫家里大人買的? 程芽點頭,把錢付了。 再沿著街道走了一段,打的回家。她的小叔叔根本不會來接她。 從沒抽過煙女孩子坐在家里的樓梯臺階上,手里的煙最終沒有點。 余恬早在那時候就和戚星初走到一塊去了吧,但從沒和她說過。 她以為可以信任的無話不談的對象,可能早就看不慣自己,計劃好怎么欺辱她了。 人是會變的。 “叮——” 手機屏幕跳出程溫嚴發來的短信。 他飛國外了,最快周一回來。 程芽起身,走進臥室。 她對著全身鏡,從校服外套到內褲,一件件脫去。 少女的酥胸,恥毛稀疏的陰部,白嫩的花苞開了一條小縫。 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之中,天還有點冷,花xue被刺激得有些濕潤。 ---------- 不得不說,小兔子的風格好純,跟隔壁睡錯了簡直就是兩種畫風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