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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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立重復(fù)了一遍,“所以好朋友之間不會親嘴。” 許灼明了,但心卻更亂了,那他和周椋到底怎么回事。 徐子立吸溜了一口拉面,“所以你和周椋親嘴了?” “你怎么知道?!”許灼驚恐地看著他。 徐子立搖頭失笑,“你就該拿個鏡子照照自己,發(fā)生了什么都寫在臉上。” 許灼心頭一嘆,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他拼命撓頭,“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心意啊,我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們之間不像剛重逢那會兒那么別扭了,關(guān)系似乎回到從前一樣要好。你說他會不會就是看我因?yàn)榧依锏氖绿y過,出于朋友的關(guān)心,安慰我?” 徐子立反問:“用嘴安慰人嗎?” 許灼愣了愣,“是我讓他親我……” 徐子立笑了,“你讓我親我可不會親你。” 許灼的心開始砰砰直跳,徐子立的話很直白,但卻句句在理。 徐子立繼續(xù)說:“你不知道他的心意,那他知道你的心意嗎?” 許灼搖搖頭。 “為什么不告訴他呢?” 許灼很抵觸這件事,以前不告訴,是怕告白讓自己的身段矮了一截,覺得先喜歡的那個人會很丟人。 可是現(xiàn)在,他早就不在乎丟不丟人,“我怕說了,連朋友都做不成。” 徐子立看著他,“朋友可不會親嘴。” 許灼呆呆地看著,“可是、可是他都不會背我的電話號碼。” 徐子立覺得他的腦回路有時候有點(diǎn)可愛,“我也不會。” 許灼:“那你會背嫂子的電話號碼嗎?” 徐子立:“會。” “那不就完了。” 徐子立被他逗樂,“不會背你的號碼也不影響聯(lián)系你,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許灼想了想,好像是的。 在今天之前,徐子立對周椋的想法半蒙半猜,不敢過多地去鼓勵許灼,而今聽了許灼的話,他心頭的猜想越發(fā)成形: “小灼,去試試吧。” 許灼沉默了好一會兒,忽地豁出去般,用力一點(diǎn)頭。 下午二人逛了下全國巡回的敦煌展,徐子立是一名文物修復(fù)師,看得津津有味。 許灼滿腦子都是選擇怎樣的方式和周椋表白。 還去網(wǎng)上正兒八經(jīng)地做了攻略。 最常見的是那種最轟動的學(xué)校cao場、市中心唱歌地求愛方式,他想都不想地劃掉這一種,周椋的性格壓根不吃這一套。 還有一種相對私人的方式,開個酒店的房間,地上擺滿氣球和花瓣。他撓了撓頭,兩個男人這樣是不是太酸鄒鄒了。 他這輩子還沒干過這種事,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只能向身邊已婚男士求助,“阿立,你當(dāng)時和嫂子怎么告白的?” 徐子立一語點(diǎn)醒了他,“重要的不是方式,重要的是告訴他。” 許灼怔了怔,總算不再糾結(jié)。 二人從展覽館出來,許灼轉(zhuǎn)了轉(zhuǎn)車鑰匙,“走,再請你吃頓海鮮大餐,要不是你,我指不定還要糾結(jié)很久……” “行了,跟我還客氣什么,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徐子立把他推上了車,“我看你的心早就飛到某人身上了,加油。” 許灼也不堅(jiān)持,“也行,等我把周椋泡到手,和他一起請你吃飯。” 不再糾結(jié)形式,但許灼還是繞道去花店買了束鮮花,空著手總覺得太干巴。 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近黑。 許灼走在草坪上,嘴里小聲嘀咕著剛在路上打好的草稿: “周椋,我承認(rèn),我是小狗。” “我對你先動了心,汪汪汪。” “靠,許灼你個學(xué)渣,高中時候的語文成績難怪常年不及格,說出來怎么這么爛,好爛好爛……” 突地,身邊忽然傳入了一道人聲: “什么好爛 ?” 嚇了許灼一大跳,他偏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下一瞬,整個人更是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走近了位高挑的女人。 她西裝連衣裙外束了根腰帶凸顯出近妖的身材,筆直纖細(xì)的長腿下著一雙過膝皮靴,輕歐混血的妝容,耳側(cè)一對夸張的耳環(huán)配上高扎的馬尾,又辣又帶著英氣的美。 女人在許灼面前打了個響指,“小灼子,幾年不見,認(rèn)不出我了?” 許灼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面前這位連他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的女人,正是周椋一直放在心上的白月光—— 孫熙卓。 第75章 許灼愣神, 半天沒能說話。 直到孫熙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許灼的才回過神來,木木地道:“孫同學(xué),你進(jìn)修回來了?” 孫熙卓給他來了個外國式熱情地?fù)肀? “是啊, 提前結(jié)束了。” 許灼被她的突然出現(xiàn)鬧了個措手不及, 六神無主地道:“周椋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房間……” 孫熙卓拿出一個化妝的小鏡子, 補(bǔ)了補(bǔ)吃土色的口紅,“哦, 那就讓他在房里待著吧,我又不是來找他的。” 許灼聞言,似乎重新找回了一點(diǎn)力氣, 對啊, 他怎么忘了。 周椋之前說過,孫熙卓不喜歡他。 難道孫熙卓在這有什么熟人? 許灼邊走便問:“你要找誰, 我?guī)湍憬小?/br> 就在這時,別墅樓梯前的平地響起驚呼聲—— “天啊?” “來了嗎?” “真的來了!” “是男是女?” …… 許灼意外發(fā)現(xiàn)嘉賓們不在別墅吹暖氣, 而是聚在門口,現(xiàn)下更是朝他們圍了過來。 許灼還想著手里的鮮花該怎么藏,結(jié)果嘉賓們的注意力壓根不在他的身上,都在孫熙卓的面前站定。 各自抱著打量的神色: “是你嗎 ?” “我的媽啊長得好好看!” “哇——” 看得許灼是一頭霧水,“你們這是?” 顧新一適時帶著工作人員走了過來,面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相信大家已經(jīng)或多或少猜出來了?孫熙卓老師這兩年沒怎么出現(xiàn)在熒幕,一直專注個人修養(yǎng)的提升。但前兩年她是各大衛(wèi)視多有露面的主持新人,相信大家一定也有些印象。如今, 也是我們心動別墅的求愛新人, 讓我們熱烈歡迎她以空降嘉賓的身份來到這里。” 許灼猶如被迎面潑了一盆涼水, 定在原地。 孫熙卓性格大方,非常自然地朝各位招了個手。 舉手投足間自信又笑容得體,就連一向社恐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的劉振東都上前,“你、你好。” 左遙看在眼里,再望向?qū)O熙卓的時候,心里莫名浮起一股危機(jī)感,但面上不顯:“冷不冷?要不快點(diǎn)進(jìn)屋吧。” 曹墨該是在場最興奮的人,原本還在愁著如何挽回張米朵的心意,現(xiàn)下突然多了一道選擇,而且看上去也是未來會充滿話題度的人物,真是老天爺給的機(jī)會。 他憋出了個氣泡音,“帶行李了嗎?我來幫你搬吧。” 相反,張米朵是全場最無所謂的人。 她早對所謂求愛失去興趣,多來了一位女嘉賓,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多了位朋友。 而且這位女嘉賓看上去非常的獨(dú)立自我,并不是特別好相處的樣子,而她屬于那種討好型人格,最不會和這類有個性的人相處。 所以表現(xiàn)得不算太熱情,而且她的視線被孫熙卓手臂內(nèi)側(cè)的彩色紋身給吸引了過去,q版的有些可愛,倒和她給人的印象不搭。 孫熙卓注意到她的視線,走近,主動亮出手臂,“紋的我爺爺抱著我的簡筆畫,好看嗎?” 張米朵點(diǎn)點(diǎn)頭,“好看的。” 她注意到在一旁愣著的許灼,“哥,怎么了嗎?” 許灼回過神,搖了搖頭。 余光看見,周椋正站在別墅門口的樓梯處,默默地看著這邊,神色并無意外。 許灼心底驀地生出一個念頭,難道周椋,早就知道孫熙卓要來? 旁邊的工作人員注意到許灼手上抱著花,想著制造看點(diǎn),故意問了句: “許老師,您是特意給孫老師買的鮮花嗎?” 此言一出,孫熙卓頗為意外和感動地看著許灼,“真的嗎?” 大家齊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