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84節(jié)
張米朵也過來湊熱鬧,“我也要我也要!有沒有什么富家千金的角色適合我?” 許灼開著玩笑,“那倒沒有,有個路邊乞討的小流浪兒,有沒有興趣?” 張米朵當即抗議,“為什么遙遙姐都是知性氣質的角色,我就得臟兮兮?” 劉振東也湊了過來,大家是真的熟稔了不少,經常相互間開玩笑,“有沒有想過這和演員自身的形象有關。” 張米朵瞪了他一眼,“振東哥你怎么和小灼哥學壞了,剛認識你的時候說話還不好意思呢,現在倒是會打趣人了,遙遙姐,你管管他!” 左遙當即維護地把張米朵往身邊一拉,“你們都不許欺負她。” 張米朵靠在左遙的肩頭,蹭了又蹭,“遙遙姐真好。” 劉振東則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小灼,剛才那路人白領或者奢侈品sales身邊考不考慮安排一個男朋友或者老公之類的?” 張米朵“咦呃——” 許灼也起哄。 左遙無奈地扶額,唇角噙著笑意。 這時,眾人身后傳來周椋低淳的嗓音,“角色都可以給你們安排,不過我們組現在資金緊張,先說好沒有片酬。” “ok!” “成交!” “包頓飯就成。” 周椋繼續(xù)道:“最好是帶資進組。” “88” “黑心劇組!!” “一點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這很周椋!” 大家笑鬧了一陣,紛紛動手開始合制晚飯,今天晚上準備做粵菜。 客廳的音響出了故障,曹墨一直在擺弄,邢雪彗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見他需要什么工具,就幫著遞一下。 沒有參與眾人的話題。 曹墨:“十字螺絲刀。” 伸到面前的確是一字螺絲刀。 他抬頭望向邢雪彗,她卻望著廚房的地方,心不在焉。 邢雪彗心里又生起了懷疑的種子,企圖在互懟的許灼和周椋之間發(fā)現一些端倪。 兩個直男會答應參與同性題材的影片嗎? 好像有不少先例。 不過要說現實的性相,周椋看起來是萬不可能,別說他會對同性有什么興趣,就連對異性對毫無注目。 所以他們之間要是真有什么,也只有是這許灼死皮賴臉地求著周椋。 香噴噴的煲仔飯被許灼端上了餐桌,豉油蒸雞爪、酥皮菠蘿包、黑金流沙包、港式燒臘、白灼菜心也陸續(xù)擺盤,所有人朝餐桌聚攏。 曹墨用音響放了首舒緩的英文歌,張米朵的腳步不由一慢,驚喜地和他對視一眼。 這歌是昨天他們看的那部電影的主題曲。 曹墨眼底外露的情緒印證了他是特意為她所放,似在道歉和討好,她心底的一點小委屈瞬間消散。 原本曹墨說今天要接她去外面吃飯,但臨時晚上有工作,所以還是改為家里吃,她失望了好一會兒,剛才也故意沒怎么和他說話。 二人比所有人慢半拍,最后只剩下邢雪彗右手邊有兩個位置。 張米朵下意識就朝最靠近邢雪彗的位置走去,結果曹墨竟然先了她一步,坐在了邢雪彗身邊,張米朵腳下一頓,然后在他的右手邊坐下。 對面那邊熱火朝天地聊著《盲點》的相關事宜,餐桌這邊的氣氛卻有些微妙。 曹墨又變戲法般地從口袋里掏出了兩顆奶糖,遞給張米朵,后者心頭一暖,接過握在手心。 這陣子曹墨總是會突然給她塞些奶糖,雖然她覺得有些甜,不太愛吃。但想了想,人家愿意花心思待你,是比糖果更要甜蜜的事,所以她每次吃的時候都特別慢,想讓開心留存得更久一些。 這時,邢雪彗單手搭在曹墨的肩膀上,好奇道:“你給了小米朵什么?我也要。” 張米朵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里的兩顆奶糖握得更緊了一些。她不是一個怕分享的人,可是這個糖的意義不一樣。 給她一顆,就像是把某人的心意也分了一半一樣。 曹墨說:“糖,你不愛吃,不怕長胖了?我給你倒杯電解質水的飲料?” 邢雪彗瞥了眼默不作聲的張米朵,“突然就很想吃顆糖呢。” 曹墨心下道了聲女人真麻煩,面上倒是耐著性子,轉頭對張米朵道:“要不給jiejie一顆?” 張米朵望著他,欲言又止。 曹墨輕聲在她耳邊道:“乖,angel,等會給你補更好的東西。” 最近私下里,他老這樣叫自己,雖然感覺有些幼稚,但又泛著愛稱的親昵。張米朵這才不情不愿地讓了一顆糖果出去。 偏偏這邢雪彗把糖果要過去了,又不吃,就放在手邊。 而慢慢吃剩的食物殘渣也堆在手邊,眼看著就要把那顆糖果淹沒。 張米朵心里燃起一股不豫,做什么非要搶,搶過去了又不珍惜。 曹墨知道張米朵在不開心,心里有些許得意,面上卻帶著歉意,不停地給張米朵夾菜。 張米朵的神色才稍有緩和。 曹墨注意到斜前方有道視線,時不時地掃向自己。 循著視線看過去,周椋已經移開目光,用牛排刀切著手里的菠蘿包。 曹墨心底疑惑了瞬,不知道這慣常事不關己的周椋,頻繁地看自己做什么。 而相反,早晨還眼神警告自己的許灼,今晚連個余光都沒有給他。 莫名有些怪異。 大家都喝了點酒,許灼喝到興頭上,還想再給自己加一杯,正大力傾斜酒瓶的弧度。 卻發(fā)現周椋輕咳一聲,吸引過他的注意力后,用手隔著衣物摸了摸自己的胯骨。 逝去的回憶瞬間襲上許灼的心頭,上次喝醉,許灼還在周椋那兒種了顆草莓。 沒有辦法,許灼只能忿忿地把酒瓶傾斜的角度回落,最后只倒了小半杯,放到嘴邊抿抿。 一餐飯吃得臨近尾聲,音響里的背景音按列表順序,竟然放到了劉振東今年新專輯里的主打歌。 聲音一出,無論聽過還是沒聽過的都認出了是劉振東的聲音,齊齊看向他。 許灼當即放下筷子,拍掌,“聽錄制的哪有聽原唱的有意思,來吧,歌圣,讓我們飽飽耳福。” 劉振東忙擺手,“不了不了。” 張米朵也興奮起來,“振東哥哥,差點忘了你還是個歌手哈哈哈,讓我們聽一下嘛。” 劉振東拼命搖頭,“不……” 左遙捏住他的袖子,輕輕搖了搖,“我也想聽。” 劉振東瞬間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甚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我隨便清唱兩句。” 劉振東一開嗓,原本略微膽怯和不自信的情緒全部當然無存,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沙啞的顆粒感,兩句歌詞的功夫,所有人都聽入迷了,都停下了手中吃東西的動作。 唱完后,大家都靜了兩秒,張米朵率先歡呼了聲,“振東哥好棒!!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劉振東看到左遙眼里欣喜的光芒后,方才放下懸著的一顆心,“我來不動了我還沒吃飽呢,你們有沒有什么才藝展示,也讓我們欣賞欣賞。” 張米朵抽紙擦嘴,“別說,我還真有!我高中別名:筋太軟,大家看著我的食指,千萬別晃眼。” 她的左手抵著右手的食指,硬生生往小臂的方向靠,在眾人的驚呼中,她的右手食指不僅僅觸碰到手背,甚至平行于手背。 大家紛紛嘗試,皆做不到這個程度,不得不感嘆張米朵的形體柔軟度。 曹墨眉頭微皺,覺得張米朵雖然好拿捏,但太天真小孩子氣。人家說的是才藝展示,她在這里秀什么個人特技,一點也不像個女孩子,還有些丟人。 張米朵還欲再給大家表演個高難度劈叉,曹墨連忙給她夾了個蝦餃,說是要涼了快點吃,她才作罷。 張米朵其實壓根沒想到這么多,就想著在做的哥哥jiejie都和自己很親近,多展示些讓哥哥jiejie開心開心。 這時。 左遙指著許灼的耳朵,“好紅,別人喝酒上臉,小灼喝酒上耳朵。” 許灼忙拿起桌上的易拉罐放到左耳邊,企圖給它降溫,“我的耳朵超級敏感,熱的時候或者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會特別紅,冬天也容易凍耳朵,不知道怎么回事。” 話音剛落,他就收到了來自周椋的一股視線。 周椋的目光明晃晃地落在許灼紅撲可愛的耳朵上。 許灼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好在左遙閑聊兩句就移開目光了,沒注意到這。 下一瞬,周椋的手毫不猶豫地捏上了許灼的耳垂,許灼渾身猛地一僵,他咬牙小聲道: “你、干什么,喂。” 周椋的手就那樣肆無忌憚地挨著他,“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湯的碗壁,有些燙。網上說,被燙到了捏耳朵有用。” 許灼頗為無語,“你認真的嗎?網上說的是要你摸自己的耳朵,不是別人的……” 話還沒說完,他看到周椋面前哪有什么湯,明明就是一碗涼面,怎么個燙法? 許灼忍耐著什么,“放開。” 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剛才沒說的是,他的耳朵敏感點還和生理掛鉤。 他輕顫的睫毛,舔嘴唇隱忍的小動作,全落在周椋的眼中。 周椋眼底的意味更深,喉結滑了滑,指腹順勢摩挲了許灼柔軟的耳垂兩下。 許灼的耳垂倏地guntang。 他猛然從位置上跳了起來,躲開了周椋勾人的手,結果小腿碰得椅子在地上發(fā)出「刺啦」一道劇烈的聲響,吸引過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