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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區美人養娃日常[八零] 第158節

    她這幾句用的是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節節拔高,斥責這個縮頭烏龜,這個卑鄙的傻子!

    孟淑嫻先是想要反駁,繼而呆若木雞。是啊,她怎么反駁呢,她不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對嗎?她也是受過正經教育,知道禮義廉恥的。

    可是,她當時就是太害怕了,就是太想找一個男人依靠了,只有舍棄大女兒,才能討好后面的丈夫和繼女,才能站穩腳跟,等生下兒子,她又覺著閨女始終是要嫁出去的,只有兒子才是給她養老送終的人,才是能給她帶來終極榮光的人。

    可現在,一切都沒了。

    能給她養老送終的兒子對她動輒打罵,就是舊社會的老媽子過得也比她好,現在還掉了三顆牙,以后就是能鑲上,讀書無望,好吃懶做,她的榮光在哪里?

    小時候被她偏心疼愛的繼女,現在只是把她當免費保姆在使用,還想利用她攀上歸國華僑的關系。

    而一開始就被她毫不猶豫的犧牲掉的大女兒,嫁的是狀元,還是煤礦第一個研究生,兩年后回來前途不可估量,就是一直唯唯諾諾的大女兒本人,也成了金水煤礦有名的個體戶,事業蒸蒸日上。

    她曾經也是衛家嫡系長媳,也是能進衛家宗祠的,被丈夫疼愛,被女兒依賴信任的孟淑嫻啊,也是小姐妹里長得好嫁得好的第一人啊,怎么就把一把好牌打爛了呢?

    孟淑嫻第一次意識到,她的人生,完了。

    第86章

    孟淑嫻的人生現在才完蛋嗎?是她現在才發現而已。

    早在父親去世的時候, 她就已經從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變成謝家的免費生育機器免費保姆了,謝家父子三人有把她當真正的家人對待嗎?

    衛孟喜不知道,反正她只知道, 如果是她的衛東根寶但凡敢罵她一句, 敢打她一下,她衛孟喜就能剝了他們的皮!

    但凡是陸工敢大爺似的回家躺沙發上, 做飯速度慢一點就要埋怨,飯菜不合口味就摔筷子摔碗的,她衛孟喜就能把桌子掀了,還能把一盆熱湯倒他頭上!

    她衛孟喜的家人, 是互相理解, 互相包容,彼此愛護的,不是一方永遠在老黃牛似的無私無悔付出, 另一方永遠在享受,更不存在討好與被討好的關系。

    不過, 孟淑嫻何時醒悟, 醒悟以后怎么辦, 她是一點也不在乎, 畢竟, 欠她的, 她衛孟喜已經用自己的讀書機會, 和十年小保姆生涯, 還清了。

    以后,她在這世上就是沒媽的人了。

    但她有孩子, 有丈夫啊, 這不, 五個崽崽跟護小雞似的,將她護在正中央,前后左右各個方位都有人保護著,將她送回家。

    根花和根寶小心翼翼地隔著衣服摸她上腹,“mama這里還疼嗎?”

    “不疼了,所以mama這是自己受過傷,才不允許你們碰燙的東西,知道嗎?”

    衛紅猛點頭,忽然紅著眼眶,“mama對不起。”

    衛孟喜拍拍她,有啥對不起的,那年發火的事她都早就忘記了,過去就過去吧,只要說開就好。

    “mama,他平時都咋欺負你的?”衛東氣呼呼的,捏著拳頭。

    衛孟喜搖搖頭,“都過去那么多年,mama早忘記啦。”

    衛東不干,“那你還說我記性不好,你才不好呢,誰要是欺負我,我能記一輩子,我見一次打一次,哼!”

    衛孟喜這次是要獎勵他的,“表現不錯,知道幫著你二哥,但以后還是得注意方式方法,咱們不能為了圖一時痛快,把自己搭進去。”真打成重傷,吃虧的還是自己。

    雖然,她也覺著踢掉謝景元三顆牙挺爽的。

    賊拉爽!

    “哎呀知道知道,所以我只用了八分力,只踢他嘴巴,不然要是踢了他胸口和肚子,我能讓他住半個月的醫院。”

    衛孟喜又教育幾句這事就算過去了,沒必要把自己的苦難一遍又一遍的講給孩子聽,他們要真能聽進去,一遍就能記住一輩子,要是聽不進去,她就是講一百遍也沒用,還反倒降低他們的同理心,覺著也不過如此。

    聽不聽得進去也沒什么,他們有他們自己的人生,沒必要把自己的苦難不幸加到他們身上。

    她現在很努力,除了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舒坦一點,更希望為他們創造一個可以輕裝上陣,展翅高飛的環境和條件。

    “趕緊吃飯,再三心二意東張西望,我就收了啊。”這群崽就是記吃不記打,一頓飯有時候能吃四十分鐘,假期也就算了,要是上學的時候,中午飯吃太久,都沒時間睡午覺了,午覺不睡,下午上課就會打瞌睡。

    衛孟喜已經警告過很多次,再警告就是直接上手倒飯了。

    于是,嘰嘰喳喳的孩子們立馬呼哧呼哧干飯,mama說要收那是真會收的,就像他們剛開始搬新家,把玩具扔得到處都是,mama說限他們半個小時,不收好是要扔的。

    果然半小時后,只有呦呦收,其他四個依然玩得不亦樂乎,mama直接一把摟起,全給扔進了垃圾桶。

    mama可是說到做到的喲。

    吃過飯,衛孟喜又趕緊督促著根寶刷牙,他的嘴唇和口腔黏膜都破了,必須好好消毒,更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現在不刷牙,一會兒又要揣著錢出去買辣條吃了。

    倒是呦呦雖然幼稚些,但也最聽mama話,mama說啥不能吃就不吃,自己想吃啥跟mama說,mama會給她做。

    把根寶收拾干凈,她這才有時間看向上躥下跳的衛東,“過來,擦藥。”

    那抓痕剛被抓的時候看著不嚴重,只是破了點皮,有點淺淺的血印子,可吃了一頓飯后,居然變深了,黑紅黑紅的,看著有點瘆人。

    “臭小子,她要抓我你以為我不會躲啊,你就不要命的沖上來,要是抓到你眼睛咋辦?”

    衛東一臉無所謂,“那我也抓她眼睛,反正她就是不能抓你。”

    “為啥?”衛孟喜小心臟噗通跳,心說他是不是要說他最愛mama,一定要保護好mama之類的,畢竟這個小直男已經很久沒說愛mama的話啦,哥哥jiejie說,他還笑他們rou麻呢。

    誰知衛東卻很不耐煩,“你臉好看,要是被抓花了,多可惜啊。”

    衛孟喜:“……”我就不該期待,對這個兒子他只要能聽懂人話就行了,真的。

    “過來,上藥。”

    “不干,男子漢留點疤痕死不了,娘們兮兮的。”要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小手輕輕放在mama肚子上,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揉了揉,衛孟喜差點就信了。

    “怎么,mama肚子上的疤痕好看啊?”

    衛東先是說不好看,然后又扁扁嘴,甕聲甕氣地說:“好看。”

    衛孟喜好笑,這小子開始學會說謊,沒以前乖了,真該打,但就是下不了手呢。于是也換了一種非常難得的弱勢語調說,“哎呀,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看,難看死了都,這么大一塊呢,以后都穿不了比基尼啦。”

    衛東雖然不知道比基尼是個啥,但他被mama語氣里的失落和難過給整難受了,頓時仰著頭,安慰mama:“mama不怕,我的臉也不擦藥了,要是留下疤痕的話,我陪你做伴兒,好不好?”

    哎喲,衛孟喜這顆老母親的心啊,可真是……直男的關心其實真的很受用呢!

    但他想留疤也不可能,先他本來就不是疤痕體質,再說小孩子嘛,新陳代謝快得很,只在醫院隨便擦了點酒精,沒幾天就結痂了,最終也沒留下什么痕跡。

    衛孟喜很高興,臭小子似乎有點失望。

    這事鬧的,就連孟舅舅也聽到風聲,親自打電話來問,是不是孟淑嫻又發什么癲了。

    “沒事呢,舅舅,我已經跟她徹底斷絕關系,以后也不會再來往了。”

    孟金堂沉默片刻,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嗯”一聲表示支持。

    雖然爛泥扶不上墻,但終究是堂妹,他也不好說什么,而且是當著小輩的面,“對了,上次你說菜譜也不是王老送的?”

    當天遇到安文野,晚上衛孟喜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他們懷疑的兩個目標都被排除了,衛孟喜甚至有點懷疑,會不會是孟舅舅送的。

    孟金堂一聽她的話音就哈哈大笑,“哎呀你這丫頭,舅舅要是有這本事送給你,還讓你帶錢去干嘛,躲貓貓呢?”

    也是,舅舅的性格,不至于繞這么大個彎子。

    “倒是上次你讓我從金維鴻身上入手,我查了一遍,這家伙確實是有個前妻,現在的妻子不是原配。”

    “那他前妻叫什么名字?”

    孟金堂搖頭,想到隔著電話她看不見,忙說:“目前還不知道,這家伙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寫什么傷痕文學,在年輕人里很受歡迎,據說石蘭師范學校請他去任教,他也沒去,太神秘了。”

    除了知道有妻子孩子,其它的一概不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祖籍什么的都不知道,就像從石頭縫里冒出來的一樣,這樣的人衛孟喜覺著更可疑。

    你就說吧,是什么人的人,才會到了三四十歲忽然想要跟以前的人生來個徹底的切割,徹底的從頭再來?

    都說改頭換面,那是賊人才干的事。

    這金維鴻要是個好人,衛孟喜能把腦袋給他當球踢!

    掛掉電話,付錢回家,他們家現在是值班室的常客,電話多得不得了,雖然保衛科的人說不用給電話費,這也算礦區家屬的隱性福利,但衛孟喜不能。

    偶爾幾個月接一個沒啥,他們最近的電話可真是太太太多了呀!自從那天跟孟淑嫻鬧翻以后,根花衛紅現在好像有啥事都喜歡給爸爸打電話,陸工第一時間知道后,當天晚上就說要回來,讓衛孟喜攔住了。

    可接下來幾天,他每天一個電話,衛孟喜……有點煩。

    在她看來,經歷過上輩子后面幾十年,她跟孟淑嫻早就該斷了。可在他看來,好像也沒幾次正面交鋒就斷得這么干凈,他總覺著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吃了很大的苦頭,才會讓素來理智冷靜的她如此果斷決絕。

    衛孟喜自己不是矯情的,就挺煩他小心翼翼想試探又不敢問的語氣,從第四天開始,他再打,她都不去接了。

    這群崽,誰愛接就讓誰接去。

    到了年底,她第一次把攤子鋪得如此之大,所有盤點算賬都不能假手于人,每天早早的,先跟著送貨的摩托車到文具店,每個店盤一天,上午點貨,下午算賬,一連點了三天才忙完,中途連水都不敢喝一口。

    她怕一打斷,一上廁所,思路就續不上了。

    接下來是兩家鹵rou店,這個倒是簡單,貨都是每日一清,她只需要對賬就行。

    最后留出一個禮拜的時間來盤加工廠,雖然有韋向南幫忙,但衛孟喜喜歡親力親為,忙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正打算灌杯開水的時候,電話來了。

    她一看時間,估計又是陸工打來的,“讓我家孩子接去。”

    根花一會兒顛顛的跑來,“mama,不是爸爸,是個伯伯,他說他是拖拉機廠的。”

    衛孟喜怔了怔,那是王主任啊!

    最近忙著文具店和孟淑嫻的事,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伯伯把電話掛了,他說跟mama約好明天晚上吃飯,地點在聚賓樓,三個人,讓mama早點去哦。”

    估計人也是忙著,知道根花是她孩子,所以說一聲就行了。

    于是,衛孟喜也不去回電話了,到了第二天,將孩子交給高彩芬看著,她讓胡小五載著去書城……嗯,主要是怕自己喝酒的話不能開車。

    經過一年的修養,高彩芬現在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已經不貧血了,平時就在家做做飯,但最近閨女兒子跟著衛老板往外頭跑,壓根沒時間回家吃飯,她做一大桌子也沒用。

    干脆,衛孟喜就在自己忙不過來的時候讓她過來幫帶孩子,帶一天給一天的錢,帶孩子一個月也就來幾天,但她人勤快,閑不住,愣是要幫忙打掃衛生,上上下下十幾間屋子,六百多平,每三天打掃一次,倒是省了衛孟喜打掃衛生的時間。

    這就類似于后世的鐘點工,需要的時候來一下,不需要的時候也不會影響到陸家人的生活,衛孟喜非常喜歡。

    “小衛老板來了,趕緊上座。”邱老板遠遠的看見就招呼。

    “謝了,邱老板您忙,我訂了二樓的包間。”因為菜譜的事,衛孟喜現在對邱老板十分有好感。

    “不忙不忙,小衛老板的鹵rou生意是越做越大了,聽說老張他們店里的鹵rou都是找你拿的?”

    衛孟喜也不隱瞞,上次競拍的時候,她肯定不會錯過宣傳自己產品的機會,做餐飲的那就是她的潛在客戶。

    一宣傳,還真談下幾家飯店,每天固定供貨,錢也是一日一結,概不賒欠。

    “對了,你聽說沒,悠然居現在可真是……嘖嘖……”

    衛孟喜被他臉上的幸災樂禍逗笑了,可老邱要賣關子,那她就配合,瞪圓了眼睛,“悠然居咋啦,邱老板快給我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