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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冒領(lǐng)身份后我重生了 第96節(jié)

    前世的時候,魔族大軍那般勢如破竹,也多半是因為魔氣覆蓋的速度太快了,許多人因為魔氣成為了魔族。

    人成為了魔族不要緊,但有些人看到正道不敵魔族,心竟然也轉(zhuǎn)投了魔族。

    崔辛夷讓這些修士們時不時開啟一會兒靈脈御寒,盡量找到一個平衡,能既不讓魔氣浸染,又不至于會被凍死。

    修士們被凍得直跺腳,崔辛夷也不斷踩著松軟的雪地,像是在試探著什么。

    這其實是魔族的一種陣法,能將四周的魔氣都吸收進去,將靈氣都擠出去。自從生了靈脈,黑衣人便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天生便會一些魔族的隱匿法術(shù)。

    他從九淵劍宗的禁地里得到了一些關(guān)于魔族的傳承,自此便可通行無阻,比他修為高再多的人也不能捉住他。

    他站在陣法外,靜靜看著里面的崔辛夷等人臉色漸漸凍得發(fā)青,有人控制不好頻率,已經(jīng)吸進了不少魔氣,臉色很是難看。

    他們絕沒有法子解陣,何況解開了陣法,待他們出來,他不過就是只能直接殺了崔辛夷了。

    黑衣人不由得心中生起了一股快慰,他等這一天也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

    五洲誰人不想要冰清玉潔,不想成為正道修士,受到萬人崇敬,而不是像他這樣陰溝里的老鼠,東躲西藏,一輩子不得見天日。

    馬上就不會這樣了,崔辛夷也會變成萬人唾棄的魔族?,F(xiàn)在她得到眾人崇敬、聲名鵲起又如何,她魔族的身份出來,為了一洲和平,崔韜只怕是要親手殺了自己最疼寵的女兒。

    黑衣人正默默看著,忽然聽到崔辛夷道:“掃清正北方的雪。”

    眾修士聽令,便立即動作了起來,很快,北邊的雪被清空。雪被清空后,四周的魔氣似乎在慢慢消散,靈脈中的灼痛感減了不少。

    黑衣人見狀,不由大驚,崔辛夷是怎么知道魔族的陣法是如何破解的?世間留存的魔族記載不多,還多是杜撰,她怎么……怎么可能那么快便破解了。

    黑衣人正要出手再加固陣法的時候,一道劍風襲來,不偏不倚打在了他的手上,制止了他掐訣施法。

    他轉(zhuǎn)頭,看見不遠處立著一個白衣道君,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與他對視,方才那一劍便是他打出的。

    來者正是張闌清。

    黑衣人驚恐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那么準的準頭,張闌清這次是識破了他的隱匿之術(shù)。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

    第118章 北洲

    黑衣人對張闌清這個五洲的傳奇天才并不陌生, 他深知,現(xiàn)在的自己絕不是一個化神巔峰的修士的對手,往日也不過是憑借著極強的隱匿功法才能自由出入九淵和其他宗門。

    崔辛夷已經(jīng)破了他的陣法, 張闌清也識破了他最大的底牌, 他再不甘,此刻也只能逃走。

    也罷, 就算崔辛夷當了世子,往后能讓她入魔的機會也只會更多。

    黑衣人又看了一眼擋在他面前的白衣蒙面道君,轉(zhuǎn)身化作了黑霧,遁到白衣道君的身后, 便要逃走。

    茫茫的雪地中, 立在那里的白衣道君神色未變,手里的湛盧劍一動,鋒利的劍氣帶起碎雪, 漫在他的身后。

    遁逃的黑衣人的潛逃術(shù)法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步,就在他以為自己要逃走的那一刻, 后腰處忽然一涼, 一陣大力將他擊倒在雪地上。

    后腰是被劍氣所傷, 靈力入體, 讓他痛得額上冒出了冷汗。他手臂撐地想要站起來, 可身上像是被千鈞重物壓著, 他嘗試幾次都動不了。

    有靴子踩雪的細碎聲音傳來, 他看到一雙云紋白靴停在了他面前, 伏在地上的黑衣人抬頭,恰巧有鋒利的劍尖停在他的鼻尖。

    他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樣再也不能有分毫的動作。

    這原來就是化神巔峰的修為。

    白衣道君銀面后的一雙鳳眸靜靜看著他, 里面是沒有一絲感情的冷漠。

    這時候, 崔辛夷也帶著一幫人從陣法中走了出來。

    眾人從劫難中逃出來, 皆是慶幸不已,可看到先前說是已經(jīng)離開北洲的曛遲道君又執(zhí)劍對著一個陌生的黑衣人時,又都愣住了。

    轉(zhuǎn)而想到曛遲道君常常領(lǐng)了除妖令除妖,在這里遇見他其實并不稀奇。

    只是……那地上躺著的黑衣人,似乎身上有些奇怪的氣息。

    但不等北洲府的修士們多想,崔辛夷便轉(zhuǎn)身對他們道:“你們先行回去吧,我找曛遲道君還有些事?!?/br>
    剛經(jīng)歷過方才那般險境,修士們其實一點兒都不放心將崔辛夷一個人丟下。但見識了世子的本事,又有世子的小師叔在這里,眾人得令便紛紛離開了。

    崔辛夷的視線與張闌清相撞,兩人不必多言,便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直到現(xiàn)在,黑衣人才似看清了什么。

    化神期修士的威壓下,他說話時似是有些喘不上氣,斷斷續(xù)續(xù)道:“崔辛夷,這一切都是你算好了來引我上鉤的吧?”

    崔辛夷垂眸看了一眼狼狽伏在雪地上的人,微微抬了抬眉,一副“你才猜到”的神情。

    她蹲身在黑衣人面前,伸出手來,意識到她要做什么的黑衣人劇烈掙扎起來,可被張闌清按著,他動不了崔辛夷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女將他的斗篷拉下來。

    眼前的光線亮了些,反射的雪光微微有些刺眼。

    他看到少女的神情一愣,黛眉緊緊蹙起來。

    黑衣人那一刻的感受竟然是羞憤,像是一直都躲躲藏藏、身有丑陋缺陷的人,猛然被人揭開了偽裝,被幾萬人圍觀。

    但崔辛夷驚訝的卻不是黑衣人斗篷下丑陋的傷疤、爬滿了皮膚的魔紋,這些她前世見的實在不少。而是這人與她父親極度相似的容貌。

    父親年輕時也有名的美男子,如今展現(xiàn)在崔辛夷面前的,是一個原本長相儒雅多情的美男子,臉上長滿了恐怖的魔紋和疤痕。

    像是原本的美玉,光潔的表面被磨損,裂開了道道裂紋,裂紋里又浸滿了黑色的臟東西,讓人撞見的第一眼只是覺得惋惜和心驚。

    看到這副場景的張闌清也是一愣,他也是認出了這人長得像崔韜。

    崔辛夷問道:“你是誰?”

    那人只是神色漠然,并不回答她。

    崔辛夷面無表情,淡淡道:“你既然不答,別以為我猜不出來,我父親早年有過一個大哥,聽說我這位大伯早逝,想必就是你吧?!?/br>
    她的母親不將她放在心上,她尚且沒有多自傷,何況是一個素未謀面、還妄圖置她于死地的大伯。

    那人聽到崔辛夷說出的這番話的時候,睫毛顫了顫,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崔辛夷向張闌清道:“小師叔,這人與我洲主府有關(guān),我可否先將他帶回去審問一番?”

    張闌清頷首:“既然與北洲洲主有關(guān),可以先帶回洲主府一趟?!?/br>
    話音剛落,還不等崔辛夷跟他商量如何回去,她的腰間一緊,便被張闌清帶上了湛盧劍,耳邊是獵獵的北風和張闌清的聲音。

    “洲主府的情況未定,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br>
    說完,張闌清一手提著黑衣人,一手護著崔辛夷,兩人便疾速往北洲洲主府飛去。

    -

    近來,崔韜頻頻處理了一半北洲的事務(wù)便開始眩暈,崔辛夷離開的這幾天,崔仙客常常陪在他身邊。他一見崔韜不適,便趕緊遞上一杯茶來,勸說他休息一番。

    這些都讓洲主府的人相信,他們的公子似乎是真的長大了不少,倒比小姐還要孝順洲主。

    只是崔韜時不時莫名地打量崔仙客一眼。雖崔仙客幼時,崔韜在他身邊的日子少,但畢竟是他的父親,崔仙客還是了解他的神情的。

    崔韜那樣的眼神中,有些他看不清的東西,倒不像是欣慰,不免令崔仙客有些恐慌。

    可他想起黑衣人的本事,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迷霧谷的那天,他也能大概猜到黑衣人會以什么樣的方法對付崔辛夷了。

    若是入魔,她定然萬劫不復。

    就算北洲的這些人都贊同崔辛夷繼續(xù)當世子,仙盟司也不會允許一個魔修當一洲的繼承人。

    崔韜這副模樣,也像是已經(jīng)中了黑衣人留給他的魔毒,過不了多久,整個北洲都要易主了。

    越是展望未來美好的圖景,崔仙客的心中便愈發(fā)guntang。

    可這個時候,他忽然身子一緊,他正要邁出步伐,可渾身一僵,整個人直直摔在了地上,再也動不了了。

    他正驚慌發(fā)生了什么,下意識想要開口向崔韜求救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悠悠的嘆息。

    “仙客,你太令我失望了?!?/br>
    崔仙客的視線往上,正看到了方才還發(fā)病的崔韜現(xiàn)在正好好站在他跟前,臉上是很明顯的失望的神情。

    崔仙客心中一緊,意識到可能是那魔毒被父親給察覺了,他想要狡辯,說是自己一時鬼迷了心竅。往日都是這樣,就算父親面上對他再嚴厲,其實也絕不會懲罰他的。

    可正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隨即便是崔辛夷和張闌清一起走了進來。

    張闌清手上還提著一個人,到了崔韜面前,便隨手將這人扔在了崔韜的面前。

    倒是崔韜沒先問黑衣人,反倒來到了崔辛夷的面前,擔心問崔辛夷遇到了什么危險,可受了傷。崔辛夷搖搖頭,說是并無大礙。

    她的視線在倒在地上的崔仙客身上停留一瞬,對上他陰毒的目光。

    崔仙客一看她看過來,又斂目趕緊收斂了起來,但心中的不甘和不平不減。

    總是這樣,一旦有崔辛夷在場,崔韜便會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口口聲聲為他著想,可還不是將世子之位傳給了崔辛夷。

    若是真為了他著想,為何給他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城主之位?

    五洲可以有上千個城池,但洲主,卻只有五個。

    他一見到黑衣人,便意識到了事情已經(jīng)敗露,本來驚恐不已,但現(xiàn)在又被崔韜對崔辛夷的關(guān)懷給刺到了。

    他做的又有什么錯呢?他也不過是想要爭取本來就屬于他的一切,明明他才是父親的長子啊。從小所有人都告訴他世子之位是他的,現(xiàn)在卻一個個轉(zhuǎn)投了崔辛夷。

    當他是什么呢?

    他做的一切都沒有錯,是他們欠他的。

    這樣想了想,崔仙客心中的驚恐總算是褪去了些,他看著跟他一樣狼狽伏在地上的黑衣人,目光不由得帶上了跟對崔辛夷一樣的惡毒。

    他不是說此計萬無一失嗎?他自己被捉了就罷了,眼下卻又連累起他來。

    看著這被捉來的黑衣人,崔韜的臉色很差,他怒聲道:“就是這人一直在暗中害我女兒?”

    明明知道應(yīng)當這件事也有崔仙客的手筆,但崔韜并沒有提他。

    張闌清頷首,崔辛夷卻道:“還是父親親自看看他是誰吧?!?/br>
    聽到崔辛夷說話的語氣,崔韜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聽她的話,這黑衣人莫非是他認識?但此人明顯已經(jīng)入魔不淺,他又怎么會認識入魔的人?

    倒是崔仙客,聽到崔辛夷的話,卻是心里咯噔一聲,黑衣人從他幼時便陪在他的身邊,他其實也隱隱意識到,興許這人與他關(guān)系不淺。

    一時間,他緊張盯著崔韜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拉開了黑色的斗篷,頓時,一張令在場之人都熟悉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看清了那張臉,崔韜拉著斗篷的手都在顫抖,他激動到哽咽了聲音:“大哥,是你?!?/br>
    他用的是篤定的語氣,那張與他很是相似的面容卻閉著眼睛,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