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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冒領身份后我重生了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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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山道君不理睬他,只腳步緩緩挪動,正打算從他身邊繞過。

    侯鏡箔又趕緊道:“掌門師伯,弟子師妹崔寒櫻現今已陷入宗門禁地,師父又不在山門,可否請師伯出手,幫弟子找回師妹?!?/br>
    聽見他說這話,渾身慵懶的男人終于停住了步子,他淡淡瞥侯鏡箔一眼,終于道:“挺巧的啊,今天怎么一個個的都往宗門禁地里跑。”

    侯鏡箔正滿頭霧水,看著映山道君說完這話后卻又繼續往前走了。

    他又走了幾步,才轉身對仍拱手在原地行禮的侯鏡箔道。

    “既然你師門的小師妹也陷入禁地了,那不妨跟本座一起去禁地吧,本座師門也有兩個不爭氣的弟子進了禁地。”

    侯鏡箔猛地抬頭,下意識立即問道:“敢問師伯,是哪兩個弟子?”

    -

    崔辛夷進了禁地后,眼前一片霧蒙蒙的,本來夕陽都已經在半山腰了,終年不散的霧氣和高聳的古木遮住了光線,這里只會更昏暗。

    地上是潮濕的苔蘚和凌亂的樹枝,四周靜悄悄的,仿佛沒有一個活物。

    越往里走,魔氣愈發濃郁,崔辛夷熟練地封住了體內的經脈,防止其自動吸收魔氣,對修為造成傷害。

    她慢慢意識到,這樣的環境,跟她前世魔子帶領魔族侵占后的地方一模一樣。這里,實在是很像長期有魔族生存的地方。

    崔辛夷心里起了一絲疑心,莫非是崔寒櫻用仙器也沒查探出,這里是有魔族的。

    還是在他們來這里之前,被囚在這里的魔族就已經死了。

    她不再繼續往前,跳上了一顆枝干粗壯又長得極高的古樹,將仍在昏迷中的崔寒櫻放了上去。

    崔辛夷想了想,又在樹干隱蔽的地方各放了幾塊留影石,做完這些,她才拍拍手,從樹上跳下來。

    她又刻意在樹干和樹的四周留下了些易于被旁人發現的痕跡。

    留下留影石不過是崔辛夷的備用選項,她還要去找師姐,根本沒時間留在這里守株待兔。

    想起師姐,她又憂心了起來,若師姐進了禁地是為了誘使她進入禁地的假消息還好,可怕就怕在不知道師姐到底是因為什么進了禁地。

    更糟糕的情況是師父和師兄也不能及時找到師姐。

    崔辛夷不再耽擱,立即往密林更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在沿途留下標記,去找尋師姐的蹤跡。

    苔蘚潮濕,很容易留下斑駁的腳印,崔辛夷也確實在地上看到了不少痕跡,像是前不久才有人走過去踩上的印記。

    她心里懷著希望,繼續沿著這些痕跡往前走。

    可剛走沒幾步,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她立即停下腳步,右手慢慢將驚蟄從乾坤袋里拿出握在手上,左手拿出了許多攻擊型的符箓。

    手里夜明珠的照耀下,厚實的灌木叢里,隱約有一個黑色的身影。

    崔辛夷緊緊盯著那里,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

    那個正在動的黑色的影子也頓了頓,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它又動了起來,似乎要轉過灌木叢,朝崔辛夷走去。

    崔辛夷已經是滿頭冷汗,她握緊了驚蟄,猛地朝那個黑色影子刺出一劍,那個黑色影子閃了一下,躲過了兇悍的劍氣。

    她手里一緊,一個溫熱的東西便桎梏住了她的手腕,還不待崔辛夷奮力掙脫,一道清淺的熟悉聲音便在她的耳邊響起了。

    “是我?!?/br>
    這是張闌清的聲音。

    崔辛夷一怔,執起夜明珠一照,只見幽幽的光線下,銀狐面具反射著白光,少年垂首,面具下的黑眸發亮。

    崔辛夷周身松懈下來,她退后一步,慢慢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將手腕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崔辛夷詫異問:“小師叔怎么在這里?”

    張闌清垂眸看崔辛夷,她走了許久的路,衣衫已經有些不整潔了,但夜明珠下,少女的臉龐白凈,一雙眸子烏亮。

    他移開目光,看向一邊:“我還沒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同你師父和師兄說你在外面找你師姐嗎?”

    崔辛夷移開視線,微微有些心虛,她已經在想回去后如何向師父和師兄圓這個謊了。

    張闌清自從昨日接到崔辛夷的靈信后,也是今晚剛剛回到了九淵劍宗,他想到崔辛夷說的找他有要事,本不打算理睬她,可還是去了崔辛夷的洞府去尋她。

    可崔辛夷的洞府設著禁制,里面根本就沒有人,他給崔辛夷傳音,也不見她回。

    張闌清找到了正在睡覺的映山道君,叫醒了他問崔辛夷在哪。映山道君迷迷糊糊醒過來,才發現了崔辛夷的靈信,這個時候,傅其凇也恰巧找來。

    于是三人便一齊去禁地找崔辛夷和方南書了。

    崔辛夷聽張闌清講了前因后果,又聽他問道:“說罷,你為何進了宗門禁地?你是怎么知道方南書也在禁地中的?”

    張闌清出了一趟宗門,眼下還沒有換回宗門統一的道袍,身上穿的還是出外除妖的時候會穿的窄袖玄衣,他頭發高高束起,有發絲垂在他的臉側,半面銀狐面具下,少年的唇色殷紅,下頜線精致,膚色若玉。

    他說完這句話,又向崔辛夷看去,崔辛夷撞上他的視線,瞧見他面具下一雙仿佛已經洞察一切的鳳眸。

    她心里一咯噔,不免有些心虛,心道現在進禁地實在是太沖動了。

    少女對上張闌清的眼睛,心中雖慌,表現得卻頗為從容,她面上滿是擔心:“小師叔,我是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靈信,說是二師姐陷入了禁地,我才慌張給師父師兄發了靈信,再進入禁地找師姐的。”

    張闌清靜靜看著她,不經意問道:“你為何不等掌門和你大師兄一起?連自身安危都尚且顧不上,還想著去救旁人?!?/br>
    崔辛夷卻突然推了他一把,打斷他的話,焦急道:“小師叔,這些等回去再說,我們還是趕緊往前走吧,這是比我還早來到禁地的腳印,說不定是師姐留下的痕跡?!?/br>
    張闌清反手捉住她推他的手,道:“你師姐已經安然無恙,走,你跟著我一起出去?!?/br>
    崔辛夷聽到方南書被找到,頓時松了一口氣,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來做,怎么可能輕易離開。

    這趟總不能白跑,最起碼,得找個機會將那些留影石拿回來啊。

    她的手往后縮,想像上次那樣讓張闌清松開她,可這次的張闌清卻沒有松手。

    崔辛夷把被他禁錮住的手舉到他跟前,笑道:“小師叔,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危險,不妨小師叔先松開我,我跟著你走?!?/br>
    張闌清卻微微瞇起了眼睛,道:“你怎知這里沒有危險?”

    崔辛夷心里又是一咯噔,她眼睛微微睜大,露出了些震驚之色:“這里除了魔氣濃郁些,也好像沒有其他活物,怎么會有危險?”

    張闌清細細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她這驚訝的模樣演得真是入木三分,竟讓他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

    他沒再說話,只是將崔辛夷的手腕握得更緊了,拉著她便往外走。

    崔辛夷被他拉得一個踉蹌,幾乎要小跑起來,才跟上了他的步子。

    少年的聲音冷淡,道:“你可知宗門為什么要設此處為禁地?”

    崔辛夷也好奇這個問題,明明這里也不過是有些魔氣,她大概猜到了一點,便道:“應該是怕有弟子誤闖禁地,被魔氣侵蝕,傷了經脈吧?”

    張闌清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會不會被魔氣侵蝕,你自己感覺不到嗎?一般要再在這里待上一天兩天的,經脈才會受到傷害?!?/br>
    “這里禁止弟子入內,卻是因為這是一處天然陣法,天然陣法會變化其中的修士的位置,讓人困在其中,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里面沒有靈氣,也無法接收靈信,弟子玉牌需要宗門法陣來定位,宗門法陣只能定位弟子在禁地中,卻無法再進一步定位。”

    張闌清以為崔辛夷聽到這些會面露后怕震驚,可少女卻一時無言,面上是沉思之色。

    告訴她二師姐陷入禁地里的人到底是誰,倘若真的是她最近得罪過的崔仙客,那崔仙客把她騙入宗門禁地又是意欲何為。

    只因為她贏了他一場比試,便要把她騙進禁地想要令她的經脈受損,再也不能修行?

    或者是直接就此讓她在禁地中困死。

    前世崔辛夷聽到的傳聞中的的北洲世子是一個極其體恤下屬之人,為人謙和,彬彬有禮,可實際上的崔仙客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狠毒辣的小人。

    自從重生后,崔辛夷見到的少年崔仙客卻是一個魯莽沖動的少年,人也不算是很聰明的樣子,他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次輸了比試就設計損傷她的經脈、甚至是直接在宗門殺了她。

    他沒有這樣的膽量和心計。

    若是有,他也是頂多在旁人的攛掇下,給她安一個誤闖禁地的罪名,讓她受些罰。興許他還會盼望著她的運氣壞一點,能不小心被困在了禁地中傷了經脈。

    若不是崔仙客的話,難不成是崔寒櫻?

    不,她更不可能。

    張闌清見著少女這副神色沉沉的模樣,還以為是嚇到她了。

    他又道:“你放心,進禁地前師兄說過,天然陣法三五年才可能變幻一次,只要我們盡快出去——”

    他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崔辛夷不解抬頭,正巧看見不遠處的灌木叢已經消失了,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大塊空地。

    陣法已經變幻了。

    作者有話說:

    第47章 九淵劍宗

    進入禁地前, 映山道君將他們四個人分成了兩隊,張闌清因為修為高,便自己一個人去找人, 映山道君帶著兩個修為低的弟子去找。

    若找到后, 他們便以一種特別的可以在秘境中傳音一次的靈器聯系,映山道君等人找到方南書后, 本打算再進去找方南書口中那個誤闖進秘境里的弟子和崔寒櫻,可陣法的突變導致映山道君和傅其凇被傳送了出去。

    崔辛夷,張闌清,侯鏡箔和方南書反而被留在了秘境中。

    侯鏡箔之前并不知道這是一處天然陣法, 他眼前本是映山道君和方南書, 在他一個恍惚后,卻再無一人。

    只余他一個站在深深密密的灌木叢里。

    年少時的貧苦顛沛生活讓他很快鎮靜了下來,他用劍挑開層層的灌木叢走到空地上。

    遍地都是濕滑的苔蘚, 他用夜明珠照亮四周,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發現沒有一點兒修士活動過的痕跡。

    他很快斷定, 這里并不是他們找人時來過的禁地邊緣。

    周圍的魔氣很是濃郁, 讓已經封了經脈的他也感覺到了難受, 說不定, 他倒霉地被這處境地傳送到了深處的位置。

    若是他不能在半天之內走出這處秘境, 就算后來出去了, 想必他也會成為一個廢人吧。

    當然,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再也走不出去, 被生生困死在里面。

    在這樣的生死關頭, 侯鏡箔想的不是映山道君和師父能不能來救他, 他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后路變成別人憐憫的幫助,更不會將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他瞇著眼睛,慢慢思考著自己到底該如何走出這里。

    白衣男子因為封了經脈而使不出靈力,他渾身雪白的衣衫早已經被密林里的泥濘染上污跡,嬌貴的面料也已經被樹枝劃傷。

    借著夜明珠的光,他垂眸神色不明看了一眼周身衣衫。

    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他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第一次穿上干凈整潔的衣物時的樣子。

    想起了方南書。

    若是她這樣弱的被困在了禁地里,是不是連命都可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