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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也好,辛苦你了。” 有咒靈先進去試探下也總比我們幾個冒然進入隧道要好,我是有黃金鎧甲,但還不想這么快就暴露這個道具的能力。如果被禪院家或者咒術界高層的人知道的話,總覺得會變得很麻煩,說不定還很危險。 系統:【其實也沒關系,反正黃金鎧甲是迦爾納的,他可以送給別人也可以把東西要回來。】 我: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我對那些高層沒什么好感。 我們五個人站在原地注視著兩只咒靈一前一后進去漆黑的隧道,夏油杰遠程輕松cao控著,剛開始還挺輕松的,忽然表情僵住錯愕地盯著隧道入口。 “怎么了?” “…我的咒靈消失了?” 五條悟‘看’得更加清晰,在旁邊打了個響指說:“不是消失,是被吃掉了!” 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隧道里到底什么東西還能吃咒靈啊?! 源輝解開布袋從里面拿出除魔刀:“看來里面應該是個大家伙,先提前問一句…真琴姐你是能戰斗的吧?” 我一邊點頭一邊從影子里面拿出自己的日輪刀。 五條悟歪過頭:“為什么不問問我啊?” 源輝略微沉默,然后笑了笑說:“可能是因為我覺得真琴姐更可靠吧,五條前輩雖然很厲害但是我并不打算尊重你。” 噗嗤。 直哉非常不給面子的當場笑了出來,然后被五條悟扭著胳膊欺負。 “嘶…疼!你快放開!” “嘖嘖嘖,你不行啊直哉弟弟,怎么這么弱?” “要你管啊?!” 我和源輝站成一排走在前面,我站在右邊,源輝站在左邊特意換了左手用刀,以防進隧道后出現任何危險可以隨時和我拔刀保護對方。 “好了,不要吵了。”夏油杰無奈地嘆氣:“真琴和輝都準備進隧道了,你們還要吵到什么時候?” “什么!?”X2 兩個人停下了幼稚的爭吵,我們終于進入了這個被封禁的隧道里。 隧道的內部與外界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光線是一個問題,隧道里沒有燈光以及任何照明的東西,雖然說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也會影響視線。其次是溫度很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踏入隧道的時候我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就像有人在我身后吹了口涼氣,驟降的溫度令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悟,你在這里還要戴墨鏡嗎?” “當然要戴了,這個墨鏡會讓我很舒服。” “但是在隧道里這么看起來真的挺奇怪的……” “誒…我才不要摘呢!” 夏油杰欲言又止地看看他。 而我和源輝并沒有完全注意后面兩個人的對話,雖然知道五條悟和夏油杰的對話是在試圖讓大家放松,但——我和源輝同時停住了腳步。 一個金色的蹴球在前方的道具上彈了兩下,然后靜靜地停在隧道的中心。 誰也沒看清是從哪個方向出現的,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 冷汗從我額角緩緩滑落。 緊接著在我們的面前出現一個小孩的身影,穿著紅色的長裙,紅色的小皮鞋,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一塊皮膚的顏色。露出的手臂,脖子,腿,甚至連面部都是一片漆黑的陰影。 她抱著一個金色的蹴球,站在我們面前似乎歪了歪腦袋。 【可以…陪七月……一起玩嗎?】 那漆黑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五官,更別說表情。 看起來比我們還矮一點的紅衣女孩就這樣站在我們面前,站在隧道的正中心,抱著蹴球機械又固執地重復著相同地話。 【陪,七月……一起玩。】 【可以嗎?】 【想……一起玩,陪陪,七月……】 源輝小聲提醒身后的三個人:“不要回應她。” 我聽到五條悟好奇的問:“那如果回答了她的問題怎么辦?” 源輝:“…有可能會被拉入境界里,這個之后再給你解釋,總之五條前輩請你先暫時安靜不要說話。” 在前方的女孩用一種詭異地姿勢歪了歪頭,腦袋就像要從脖子上掉下來般,幾乎搭在肩膀上。 【為什么】 【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和七月玩?】 我幾乎本能地握住了日輪刀的刀柄,左手的大拇指抵著刀口,正露出半截冰涼的刀刃。 那個女孩快斷的頭上裂開一張血紅色的口子。 是嘴。 她正對著我們露出笑容,血紅的唇角一直延伸到臉頰和耳垂。 【你們也留下來陪七月吧。】 這可真是令人驚訝地開場。 在女孩說完話的同時,從她身后蔓延出源源不斷的詛咒氣息讓我說不出話來。 五條悟張了張嘴:“這還真是不得了啊……” 出現在周圍的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咒靈,等級不高,但是數量看起來很多也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么收集到如此多數量的咒靈。 不對,好像不能這么說,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不能算是人類應該算是地縛靈了吧? 夏油杰面色復雜:“所以地縛靈可以吃咒靈嗎?” 源輝抓著除魔刀認真想了想:“沒有,我從來沒聽過有這種說法。”說到底這兩種類就不同,就更沒有相互吞噬的案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