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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樣一來,這兩個角色對女演員們來說也就更加微妙了。 到底競爭哪一個?劇本快出來吧。 這一刻,許多人都這么想著。 *** 散會之后,張文博離開公司參加看片會去了,文若玲則收拾完東西準備去攝影棚那邊看一看。 謝琛本來是準備直接回家的,之前的劇本全部拒了之后,今天一大早馬赫讓小高又送了兩個電影劇本來給他,說是讓他務必看看。 “你說去哪兒?”謝琛又問了文若玲一遍。 “我順便去攝影棚那邊看看,今天要選周年紀念冊上的新人席位人選。”文若玲一邊說著話,一遍理了理自己的漸變紫色披肩。 “哦,”謝琛略略一頓,說得自然,“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待會一起吃個午飯。”言罷,似乎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于是回頭,看著白蘇,“一起嗎?” “好啊,”白蘇笑著,“正好我有個朋友新開了家日本料理,待會我做東一起去嘗嘗吧。”說完轉頭就吩咐自己的助理去定位子。 幾個人走在去攝影棚的路上,白蘇一直表現得很健談,不僅會說女人愛聽的話,而且還頗有幽默感,讓文若玲聽得一陣陣笑。 來到攝影棚外,白蘇又搶先幫文若玲和謝琛推開了門,表現得相當親切。 三個人剛剛走進去,就聽到攝影師Paul正在稱贊17號上鏡,也就是孔靈。文若玲轉眸看去,只見花木掩映間,一個妝容冷艷穿著一身紅色長裙的美女正對著鏡頭擺造型。其實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文若玲看了一會兒,覺得她的表現力只能算一般,但勝在夠了解自身的特點。 “她的風格挺像傅瑤的。”文若玲說道,“很清楚自己的長相是優勢,不過鏡頭表現力就不如她了。” “是啊,”白蘇接過話頭,輕嘆道,“傅瑤當初可是雜志的常客,都不用擺什么造型,那張臉往鏡頭前一放就是風景。” 謝琛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目光已經準確地落在了正在一邊候場的傅瑤身上。 她弄卷了頭發,穿的是白色的棉麻長裙,這個距離看上去頗為清新,當然,得忽略她這會兒正對著落地鏡在往腦袋上抓。 他笑了笑,忍住了發短信逗逗她的沖動。 過了一會兒,孔靈拍攝完了,布景師接過傅瑤遞過來的一團看起來像是爛繩子的東西,又和她說了幾句什么,然后開始按照對方的要求在景致上進行微調。 趁著這個間隙,文若玲和白蘇走到了攝影師身邊看電腦里剛剛拍的那些片子。 謝琛仍站在原地看著場中,直到有人在旁邊略帶激動和忐忑地小聲喚他。 “謝影帝,你好。”一個扎著寬松的麻花辮的女孩兒正站在旁邊看著他,“我叫韋恩,是沐陽的朋友。” 謝琛微笑頷首:“你好。” “那個……”她有些激動地欲言又止,“我能要一個你的簽名嗎?”說著還把手臂抬了起來,意思似乎是要他直接簽在她手上。 謝琛垂眸看了這只手一眼,然后抬眸看了看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抬起左手,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唇角微微一勾,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下一個!” 然后,全場注目中,傅瑤走到了場邊。 即將踏入場地的一刻,她停下了腳步,伸手脫掉了穿在腳上的帆布鞋,拿著一本有些泛黃的口袋書,舉步走向了假樹中間那張剛剛掛上去的吊床。 翻身半躺了上去,赤著的雙足前后微微交錯,小腿在裙擺下露出了一小截。 最后,她側了約30°的左臉對著鏡頭,書本翻開蓋過下頷,頁尖輕觸下唇,眸中隱約有笑意,又略有迷蒙。 慵懶,清新,自然。 幾乎一瞬間,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過了這三個詞。 ☆、上門 晚上,謝琛正在父母家里陪二老吃飯,忽然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文若玲發的微信消息。 ——“我讓阿樂把今天的照片給我發過來了,給你看看?” 他低頭回復:等我開電腦。然后抬頭沖著自己爹媽說了句:“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坐在對面的謝母看了眼起身離開的自家兒子,轉眸對丈夫說了句:“你聽說袁薇和她那未婚夫的事了嗎?” “嗯?”謝父吃得很認真。 “李家那大兒子好像最近又開始有點兒不安分了。”謝母說著話有些擔憂,“你說她會不會吃回頭草,又來找我們家阿琛?” 謝父倒是不以為意,還逗她:“你是說你兒子是棵雜草?” “正經點兒你。”謝母笑著輕捶了他一下,又眉間微皺地道,“我就是擔心他對袁薇還沒徹底放下,不然怎么到現在還單著。我其實不擔心他不結婚,就擔心他是因為別人才不結婚。” “放心吧,”謝父拍了拍她的手,“當初走到那一步,他就是再深的感情也不可能回頭了。再說謝琛向來都是要什么就會去爭取,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他的風格。” 謝母略一沉吟:“嗯,這倒是。你記得他小時候第一次說想養狗,我們兩不準,他就一扭頭自己去賺錢了,”想起往事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我還好奇他怎么賺呢,結果這小鬼是拿自己的玩具去賣。” 此時的謝琛完全不知道他爹媽正在樓下一邊說著他的童年趣事,一邊笑得眼淚橫飛。他回到房間打開電腦,然后給文若玲發了個消息,示意她可以把照片發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