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千百人面虎狼心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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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充抵達詩會地點等得天都黑了還沒見到人,只好回家撥電話,問荷華人在哪。 福伯接起電話,道:「哎,子充先生,你是不是記錯詩會地點了?不是楊家塘啊,你快去淀山湖畔。」 說完,喀嚓掛了電話,還故意將電話掛歪,任誰撥電話都撥不通。 福伯嘆了口氣說:「傻小子,福伯能幫你的都幫啦,爭氣點吧,別被老爺玩死了。」 荷華忙里忙外,讓扶蘇冰敷后,才放下心。 前晚潛入時沒細看,現(xiàn)在看了才發(fā)現(xiàn)墻面貼滿風景畫作,圍繞著一幅世界地圖。 「這些畫是誰畫的?」荷華好奇問道。 扶蘇淡笑,「我隨便畫畫。」 「每個國家的景致呢?你想出國?」 扶蘇沉吟了一會兒,說:「不想。」 「咦?」荷華不相信,「不想出國怎會想畫這些?」語罷,忽然有了一絲不敢確定的想法。 「如果我要你和我一起去呢?」她靦腆問道。 「好。一起去。」扶蘇回答的極快,笑意盎然,只是一笑,又牽動臉部肌rou,曬傷不是小事,疼起來像是針刺的。 看他表情扭曲,荷華趕緊擰了冰毛巾,輕輕敷在他臉上,還拿來了扇子為他搧涼。 搧著搧著,荷華便睏了,倚在床邊打起瞌睡,扶蘇也不吵她,伸出手指,輕輕地描摹她的容顏,眼底盡是溫柔情意。 「如果能和你一起,去哪都無所謂。」 「嗄!」荷華睡醒時天已經(jīng)黑了,她連忙點起燈,嚷嚷著:「我忘記子充先生了!」 扶蘇也跟著她午寐,被她的動靜嚇醒,就看她匆匆忙忙想出門赴約。 「小姐──」扶蘇捉住荷華的衣袖,痛苦嘶聲,「我臉是不是要爛了?好疼──」 「嗯?這么疼嗎?我看看──誰讓你笨,傻站在太陽底下的?等等,我去取蘆薈來!」荷華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不用了,別忙,我房里有罐涼膏,就放在柜子第三格,用那個便好。」扶蘇反手扣住荷華的手腕,打定主意不讓她離開。 「喔。好吧。」不過還是有點擔心,說:「子充先生那邊怎么辦?」 「請福伯打個電話去賀公館取消就好吧?」 「也行。你又病又傷,照顧你比較重要。」荷華點點頭,開始找那罐涼膏。 扶蘇淺笑如山澗涼泉,望著荷華在他房中走動。 子充先生,慢慢等吧你。 ◆ 賀子充不是好惹的人物,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幾日下來大清早就來接荷華。 夏瑾看扶蘇曬傷,大約猜到怎么一回事,笑得莫測高深,笑得扶蘇和荷華心里發(fā)涼。 夏瑾同意賀子充接送荷華上下課,但扶蘇總能早一步等在學校門口,等荷華下課,早一步接走荷華。 賀子充還是會來到夏家詢問荷華到家沒有,到家了就松口氣,問誰送的,知道是扶蘇,臉上會流露出淡淡的難過和失落,但對扶蘇態(tài)度還是有禮,搞得所有人都尷尬,也不知道他是心機重在演戲還是真的如此多愁善感。 荷華乾脆跟扶蘇學開車,然后,大搖大擺地飆風,告訴賀子充說不必他來接了,她已經(jīng)學會開車。 賀子充不信,他們就在街頭玩起追逐賽,賀子充輸?shù)没翌^土臉,最后放棄接送后,荷華跟夏瑾抱怨開車很累,扶蘇又開始幫忙接送,默契十足。 賀子充又變了法子約荷華出去,每次都是先問過夏瑾的意見,夏瑾同意,他才告訴荷華是夏瑾的意思。荷華不敢拒絕,就怕禍延扶蘇。 賀子充還打聽了荷華的喜好,約著荷華去聽音樂會,去騎馬,也會問扶蘇要不要一道來。扶蘇不可能放任荷華和子充單獨出門,只能跟在他們身后。 不可否認,賀子充極有品味,活動都是貴族享受,開拓了扶蘇的眼界,發(fā)現(xiàn)了他自己和賀子充的差距。 荷華迷上了騎馬奔馳的快樂,夏瑾就在馬場租下馬廄,買了馬。 賀子充騎術了得,和荷華有共同話題,扶蘇不會騎馬,插不上話,只能安靜地聽,要不就是在馬廄洗馬。 賀子充還會帶朋友一起來馬場玩,幾名公子千金的話題都是在哪個國家做了什么,扶蘇根本無法打入那個圈子。 于是,他安靜地在馬廄梳理馬的鬃毛,和馬兒說話,然后,等著荷華騎夠了,開心了,再載她回家。 回到圖書館扶蘇查著照顧馬兒的資料,資料不夠,他便上街去書店買。 回家后他就抱著書在圖書館安靜地閱讀。一輪明月在窗前,今晚荷華和賀子充去聽交響樂音樂會,他忽地感到寂寞。 咿呀──